脑袋冲血很难受好吗?大腿也很难受,这个人骨头怎么这么硬。
“啧,别乱动。”
“别到我胳膊了!。”
“屁嘞,我还不知道你的,回回喊疼,磕一下也要哭哭唧唧半天。”
我收紧腹部艰难地抬起一点头,突然想起一个梗。
“美国翘臀……”
“嗯?”池万里突然停下。
我赶紧把书包塞到我俩中间,差一点就要撞上去了!一股子家里洗衣液的味道,还有他身上的消毒水味儿,应该是在泳池泡太久。
“垂涎我的肉体?”
“没有!
他一个过肩摔,下一秒我陷进柔软的被子里,深蓝的床,满鼻子湿漉漉青草味侵袭。
这是池万里的房间。
他双手脱下上衣,露出腹肌,今天倒是意外的干爽,池万里压住我的小腿,我感到他还穿着运动鞋,鞋带蹭着腿毛痒痒。
“你穿鞋上床!”我控诉他,“快脱下来。”
“就不。”
被子一轻,我听到窸窣脱衣服的声音,接着一件衣服甩到我脸上,搁着手,热乎乎的。
这是啥?他已经把上衣脱了,所以这是……!
我大喊一声甩开:“池万里!”
池万里哈哈大笑。
我才发现原来是他擦汗的白毛巾,裤子还穿得好好的,这个王八蛋肯定是故意做出脱衣服的假象!
“宝贝,你真是太可爱了哈哈哈哈……”
我真是一气升天,光脚就要离开他的卧室。
池万里又把我推到衣柜前,弯下腰给我了一个响亮的吻,毫不夸张,吧唧一声,嘬一下。
我嫌恶地擦干脸上的口水。
“回去洗手,穿好鞋,下去吃饭,”他修长的手插进我头发里,一下一下抓着,“我洗个澡,十分钟。”
“哦。”我从他撑着的胳膊下面钻出去。
我俩的房间门对门,而且我的是向阳的一面,池万里说让我多晒晒太阳,长得高点,就是嫌弃我矮。
我躺在床上,突然有点没出息地舍不得洗手,我把手张开,遮住灯光。
我的心开始没出息的跳动,我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干巴巴,硬邦邦,好像摸了一把骨头。
餐桌上,我面对鸡排沙拉陷入沉思,用叉子戳了一下又一下。
“疼!”脑袋瓜上受到熟悉一击。
“好好吃饭,”池万里隔着桌子,轻而易举地弹我脑瓜崩,“不想吃吗?”
“也不是……”我支支吾吾。
他端起我的盘子,把鸡排叉到自己盘子里:“麻烦,怪不得长不高,从小不就爱吃肉。”
“别念了别念了。”我老老实实吃我最爱的绿叶子。
并非不爱吃肉,其实小时候也爱吃。只不过那时候我俩的食谱都有营养师设计,严格的饮食安排,肉和菜必须按比例吃。可是池万里小时候不爱吃菜,我就骗他我爱吃菜不爱吃肉,在桌子上偷偷交换食物,时间长了,好像对肉真排斥了。
“别吃太饱,今晚还有甜点。”
“啊,今天也不是吃甜品的日子呀?”
没错,一周只有周六是我的吃甜品日,池万里连这个也要管。
“你不吃?”
“吃!”
说着话,门铃响了。
我开心道:“甜点!”
“去开门。”
我放下叉子,欢天喜地开门去。
打开门,站着个穿白色工作服的男人,衣服上绣着“榕都大饭点”五个红字。
“谢谢!”我接过纸袋子,边走便打开。
熟悉的味道,是杨枝甘露蛋挞!
“开心吗?”池万里问我。
“谢谢哥~”
还是热乎的,一共四个,我拿出来给他一个。
“不爱吃。”他微微蹙眉。
没错,我知道池万里不爱吃甜的,还是拿出来意思意思,主要是为了避免他看我不分享,又挑事,男人,我已经看透你的心。
“我不爱吃你还给我,有没有心?”他突然进攻。
我含着咬了一半的蛋挞想疯狂翻白眼,这种时候千万不能揭穿他挑事的险恶意图,要以柔克刚。
“蛋挞,它来自甜品,又超越甜品,它的美味让它超凡脱俗,在我心里,它就是最好吃的食物!”不是的,还有炸鸡、可乐冰沙、章鱼小丸子、油炸臭豆腐……
“所以,当然要跟哥哥一起分享啦~”我总结完毕,这个答案就应该给我满分!
“是吗?”池万里把小西红柿塞进嘴里。
“是的。”我的手罪恶地伸向第二个蛋挞。
“怎么不跟王思怡分享了?我帮你打电话?”
“王思怡是谁,我不认识啊。”装傻我是一流的。
“哼。”池万里笑着哼了一声,拿起剩下两个蛋挞,放进冰箱里。
“别吃太多甜的,剩下两个你明天吃。”
我恋恋不舍,还是向强权低头:“可以。”
“周六陪我出门还记得吗?”池万里收拾盘子,归拢到洗碗机里,一边说一边换上洗碗液。
我脑子飞速运转,好像有这么一回事。
“那个全球气候变暖的影响啥啥?”
“《全球气候变暖对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影响》。”
“去哪呀?”听起来应该去某东南亚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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