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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猛A信息素(近代现代)——宴舟

时间:2022-06-10 10:18:59  作者:宴舟
  “老子不打了。”
  林征:“哈?”
  顾言礼:“……”
  展越:“哥你说啥?”
  方远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哟,说你怂你还不认,不打就是输,来,叫爸爸。”方远等人得意极了,恨不得尾巴翘上天。
  许未脾气再也忍耐不住,他冷着脸走进球场,拍起篮球,目含戾气,说:“我怂?”
  啪的一声,篮球从他的手上射出,擦着方远的脸飞过,撞在了方远身后己方球场的篮筐上,撞出激烈的声响后,哐当回弹,砸进了篮筐。
  方远甚至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脸上被篮球燎过的火辣辣的疼痛。
  “还想打吗?这么打怎么样?要来吗?”许未又一步上前,将滚回的篮球捡起,一下又一下地拍着,砸地的声音越来越重,仿佛他手上的不是篮球,而是炮|弹。
  “说啊,打吗?”许未再次逼问,声音不高,威慑力极强。
  一时间,篮球场上的球员,篮球场外的看球的同学,全部噤若寒蝉。
  明高的人都听说过许未凶悍的事迹,但真正亲眼见过的没几个,此时此刻,亲眼目睹了许未的作风,他们才真切的意识到,b中之神所言非虚,这个beta是真的能抡人的。
  方远几人迟疑着,被一个beta这样威胁,真不打可太丢人了,但是说打的话,看许未的样子,他可能会不管不顾直接打人。
  打架他们不怕,他们怕的是公然在校内打架背处分,最后被禁赛。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没有不打。”一直沉默的江砚白突然开口,“他开玩笑的。”
  许未刷地回头,盯着江砚白,凉凉道:“你有病?”
  许未的意思他明白,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好,最好不要打球。
  他在关心自己,有些别扭的关心。
  江砚白对上许未琉璃般澄澈的眼,认真地说:“第一次跟你一起打球,我不想输。”
  *
  晚自习的时候,许未还是有点生气,即便篮球赛最终还是他们赢了。他没来得及验收十三班五个儿子诚挚的问候,而是跟着江砚白一起去警局做笔录,晚自习上一半了才回来,晚饭都没来得及吃。
  按照许未以往的性子,饿成这样,他晚自习必然不会再来了,反正已经迟到了,偏偏江砚白让他在教室等他。
  许未觉得江砚白这波大概是真的着了道了,不然怎么脑子没了?就他这快虚脱了的样子,笔录完就该回家修养了吧。
  “咕噜~”打球又打架,体力消耗不是一般的大,许未恹恹地趴在桌子上,手在桌洞里掏啊掏,还真掏出了东西。
  是一袋水果糖,白桃味的。
  许未想起来了,这糖还是上次江砚白从派出所捞他的时候,他用江砚白的钱买的。
  当时他在派出所呆了一夜,早上嘴里简直要淡出个鸟来,于是买了袋糖,顺便考试的时候补充点能量,以防低血糖。哪成想考试的时候他直接睡过去了,根本就没有嗑糖的机会。
  许未盯着这袋糖,一时无语,心想这袋糖跟局子还真他妈有着令人不解的缘分,次次从公局子出来后见。
  也没别的选了,许未撕开袋子,拆了粒糖含在嘴里,然后继续趴在桌子上挺尸。
  在他恍恍惚惚快要含着糖睡着的时候,一阵香味将他飘忽的魂拉了回来,许未倏地睁眼,看到了摆在面前的肉蟹煲。
  “吃吗?”江砚白问。
  “你给我买饭去了?”许未瞬间明白了江砚白的用意,“你是不是傻?”
  不等他许未自己翘课就去吃饭了,何必跑这一趟。他想江砚白今晚真的很不对劲,不过他也没辜负江砚白的心意。
  “谢啦。”许未说着,又摸出了颗糖,放到江砚白的桌子上。
  他不确定江砚白吃不吃糖,不过无所谓,他给都给了,江砚白要不要是他的事。
  江砚白低头看了眼白桃糖果,忽然轻笑:“这是什么奇怪的仪式吗?”
  许未:“嗯?”
  “从局子里出来就吃白桃水果糖。”江砚白用手指戳了戳糖果,“辟邪?”
  许未:“……”
  “你爱吃不吃。”
  神他妈吃糖辟邪。
  许未确信,江砚白脑子没了。
  不然也不会在球场上对他发表朋有宣言,搞得他当时竟然有点感动。
  草。
  许未是真的饿了,懒得继续掰扯,埋头吃饭。
  晚自习大家都在写作业,就他特立独行,显得特别孤儿。尤其是迫使他成为孤儿的罪魁祸首,竟然起身要走。
  许未下意识瞥了眼,江砚白似乎捕捉到了他的眼神,轻声解释了句:“去卫生间。”
  “哦。”上厕所跟我说什么?许未奇怪,不免又看了眼江砚白,然后,他视线无意看到了江砚白的脖颈。
  夏季的时候,教室里空调开得足,冷气跟不要钱似的,所以室内很多人套着校服外套,这很正常。许未睁眼的时候,看到江砚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套上了外套,并没有在意。
  可刚刚他一定没看错,江砚白的后脖子处是密密麻麻的红点,症状看起来就像是毛细血管爆开了一般。
  他不是冷,而是在遮掩症状。
  鬼使神差地,许未跟了上去,于是他发现了更不对劲的地方。
  江砚白没有去距离教室最近的男厕,而是去了走廊尽头的无障碍厕所。单独的一间,意味着厕所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不会真出事了吧?
  许未想起这阵子没少吃江砚白的软饭,到底还是没有不管不顾,快步跟了上去。等靠近厕所的时候,他才放慢脚步。
  他轻手轻脚在厕所门前站定,内心唾弃自己的行为过于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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