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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腰(古代架空)——冉尔

时间:2022-06-11 09:45:09  作者:冉尔
  想象中情潮得到缓解的情况并未出现,他很快就被烫得惊叫起来,摆着双腿想要逃跑。
  可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赫连与寒直掐着他腿根上的软肉,将他恶狠狠地按在了腰间。
  “热。”所欢挣脱不得,眼珠子一转,重新挤出满眼的泪,细声细气地抽噎,人比花还娇。他可怜巴巴地将布满泪痕的面颊贴在赫连与寒的颈侧,吐气如兰:“父王,儿臣热呢。”
  “哪里热?”赫连与寒的大手埋进他软乎乎的股缝,捏着滴水的花瓣,肆意拉扯,“这儿?还是……”
  粗糙的指尖抵住了花核,在所欢的惊叫声里,将小小一颗软肉挑起又按进肉里。
  所欢情不自禁地翘起雪白圆润的臀尖,哼哼唧唧地泄着淫水,同时双膝用力,再次偷偷摸摸地往后挪。
  热归热,难受归难受,他在雪臀被按在赫连与寒的胯间,被骇人的肉根直直顶住时,就心生怯懦。
  这……这么大一根,谁吃得下?怕是会被捅死!
  所欢身体里的情欲和恐惧互相拉扯。
  他一边垂涎着父王的肉棒,一边害怕自己被捅穿,进退两难间,细腰摆了几下,竟僵在原处不敢轻举妄动了。
  只是,发作的药力没所欢那么多小心思,它们在四肢百骸间撒欢,逼得一朵湿漉漉的肉花直往外淅淅沥沥地淌水。
  想要,又怕死。
  所欢煎熬不已,情真意切地落起泪来。
  说到底,还是赫连与寒的肉根太骇人的错。
  他生得美艳,自打进了玉清观,身边就没少过垂涎他身子的男子,连满心大业,誓死要与朝廷作对的谢璧,在塞药的时候,也曾隔着衣衫,用肉根顶他的股缝。
  他比那些个未出阁的女子有见识,可赫连与寒这样的,当真头一回见。
  所欢泪眼婆娑地注视着父王胯间被顶起来的弧度——那根巨刃粗长可怖,前端还带着弧度,宛若一柄弯刀。他的肉花止不住地抽缩起来,像是在酝酿着什么,连微鼓的胸脯都开始剧烈地起伏。
  赫连与寒察觉到所欢的视线,剑眉微挑,懒洋洋地抬起胳膊,捉住他湿软的手指,按在了自己的胯间。
  所欢目光乱飘,手指发颤,面上是浓浓的羞涩以及不情不愿,小手却主动握住了肉根。
  隔着粗糙的布料,是一座压抑的火山。
  他忍不住捏了捏,又捏了捏,然后小心翼翼地坐回去,先是被形状和温度吓得夹紧了双腿,再被身体里翻涌的情潮催动着,狠狠地撞了上去。
  湿滑的肉花瞬间被挤压成两团肉泥,所欢眼冒金星地瘫软下来,抱着赫连与寒的脖子,嘴里冒出一声又一声甜腻的呻吟。
  他被情欲俘获,咽着口水,一截蛇芯般的舌从唇间探出来,扯着银丝,贪婪地舔舐起赫连与寒轮廓清晰的喉结。
  “父王……”赫连与寒骨节匀称的手指滑进所欢的发,将那根蒙着水光的金簪插在了他的发髻间。
  所欢似有所感,轻喘抬眸,俏脸泛起羞涩的红晕,扶着慵懒松散的发髻,晃了晃头,引出一片清脆声响。
  他媚眼如丝:
  “父王,好看吗?”
  “嗯。”赫连与寒眼神微暗,大手握住了他的腰。
  所欢的细腰被薄汗浸透,宛若被人攥在掌心里盘了多年的软玉,油亮亮地泛着光。
  “父王,儿臣又要……”所欢发着颤,手指顺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滑落,艰难地握住自己半勃的性器,“父王……”
  他天生一副淫骨,连揉都不想动手,偏要在赫连与寒的怀里蹭来蹭去,宛若无骨的蛇,扭动着滑溜溜的身子,拼命地宣泄无处发泄的欲望。
  短短不到半炷香的时间,所欢就将赫连与寒下腹处的衣料喷湿,那根庞然巨物愈发清晰,连上面勃发的青筋都在布料下隐隐显露出了形状。
  他用腿根上的软肉死死地夹着肉根,可是被淫水打湿的衣摆滑腻无比,他夹着夹着,焦急起来,细腰一挺,滴着白浊的性器抵在赫连与寒的小腹上,眼泪又涌出了眼眶。
  “父王,你怎么……”所欢委屈至极,胡乱撕扯着赫连与寒的衣襟,“你怎么不帮我?”
  他尚在高潮的余韵里,赫连与寒的手不过是从细腰滑落到油亮亮的臀尖,他就止不住地吹出一泡又一泡湿滑的淫水。
  当赫连与寒的衣襟彻底被扯开时,所欢已经因为过于频繁的高潮,下腹湿黏,肉花软烂,像是被反复操弄得爬都爬不起来的娼妓,跪趴在榻上,撅着沾满淫水的臀,等待着肉根的侵犯。
  他被情欲煎烤得要死要活,自然没看见赫连与寒布满伤疤的蜜色胸膛上,颗颗分明的汗珠随着喘息滚落,也没有看见男人瘦腰凑近,半遮半掩的亵裤下,勃发的巨物傲然挺立。
  他只知道滚烫的肉棒凶狠地擦过了肉缝,抵着肉花,蛮横地顶弄。
  肉花成泥,所欢眼前闪过阵阵白光,腰肢随着肉根浅浅的捣弄,前后扭动,两抹沾满汗水的腰窝犹如新月,泛起雾蒙蒙的光。
  赫连与寒的手又绕到了他的身前,捏住圆润的花核,毫不怜惜地拉扯。
  所欢痉挛着向后栽倒,股间大手却狠狠一捏,小核也成了肉泥。
  快感轰然而至,同潮水一般,在将将融化成春水的下半身里翻涌。
  所欢气喘吁吁地倒回了赫连与寒的怀抱。
  他红唇微张,涎水从嘴角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
  他不记得自己吹了几次,只不知廉耻地吐出一声响过一声的娇喘,同时绷紧双腿,用肥软的花瓣夹着肉刃顶端,艰难地吞喻膝吐。
  那巨物愈发肿胀,青筋毕露,他吃进去一点,穴口已然感受到了酸胀,全然不敢细想,倘若真将整根吃下去,会落得何种下场。
  所欢只一个劲儿地摆腰,自欺欺人地缓解在下腹翻涌不息的情潮。
  药效未退,他的努力自是白费,换来的,不过是一次又一次汹涌的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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