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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腰(古代架空)——冉尔

时间:2022-06-11 09:45:09  作者:冉尔
  他能被谢璧挑中,还不被糟蹋就进了楚王府,靠的就是一张倾国倾城的面皮,若是没了这张皮,他拿什么保命?
  这也是他抗拒成为药人的原因之一。
  可现在,他抗拒不抗拒,都没有了意义。
  所欢心如死灰。
  他枕着自己毫无血色的胳膊,无声地掉眼泪,彻底将楚王抛在了脑后。
  赫连与寒知道所欢现在心里想的只有生死之事,也理解他以为自己命不久矣,心灰意冷,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可见他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仍旧恨得牙痒痒。
  所欢就是有让人又爱又恨的本事。
  赫连与寒第一眼见他,留意他,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儿媳夫”。府中老太妃费尽千辛万苦,连宫里都差点惊动,才抬回来的冲喜之人,他自然要多看两眼。
  这一看,赫连与寒就看出了猫腻。
  所欢身份有异,心思不纯,活脱脱是个披着美艳皮囊的细作。
  敢在楚王眼皮子底下作妖的人不多,能活下来的,更是没有。
  所欢刚巧,占了这得天独厚的头一份儿。
 
 
第46章 
  他觉得自己在王府混得如鱼得水,轻轻松松地骗过了权势滔天的楚王,是演技好的缘故,却没有想过,一举一动都在楚王的眼皮子底下,动的歪心思和打的小算盘,都是被默许的。
  而赫连与寒对他的纵容,一开始也的确只是随意而为——天潢贵胄,皇亲国戚,想要宠爱一个人,或是不宠爱一个人,需要什么理由呢?但当赫连与寒急匆匆地赶到玉清观,救下香汗淋漓,衣不蔽体,差点就被谢璧强迫的所欢后,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他碰过的,就是他的。
  他的人,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更不能死。
  “舔干净。”赫连与寒眼神一厉,再次将气息微弱的所欢从榻上抱起。
  所欢羸弱的身子似是又清减了不少,抱起来轻飘飘的,赫连与寒将他放在膝头,替他将松散的发丝拢在一起:“吃了,就不会死。”
  所欢恹恹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肉刃,嫌它硬也嫌它丑,可它射出来的东西的确对他有益,便耐着性子伸出一点猩红的舌尖,潦草地舔了几下。
  他舔得太敷衍,赫连与寒当然不满意,不过看在他身子不适的情况下,并没有发难。
  “真能好?”所欢没心思考虑赫连与寒的心情,舔完,又没了力气,闭着眼睛软在榻上,喃喃道,“父王……儿臣不信你的话。”
  赫连与寒用手遮住他的眼睛,感受着细密的睫毛蹭过掌心,心也跟着麻痒起来。
  “会好。”予兮抟对
  可惜,所欢还是不信。
  这世间,他最信的,是自己。
  又过几日,不知是秦毅每日煎的那些金贵的汤药起了效用,还是赫连与寒雷打不动,每日来喂他喝的精水有奇效,所欢的身子竟真的慢慢有了起色,甚至能靠在榻上,虚虚弱弱地坐起来了。
  他终是有了点“活下来”的盼头,晚间,主动趴在赫连与寒的腿间,摆着浑圆翘挺的雪臀,“啧啧”作响地吞咽着紫红色的肉根。
  熟能生巧。
  所欢没练过嘴上的功夫,但舔得多了,也琢磨出些“小技巧”。
  他嘴小,喉咙浅,拼去半条命,也没办法将一整根吞进去。这是先天限制,练再多也没用,所欢干脆将心思放在“舔”上。他天生艳骨,刚用上心思,就舔出了滋味,能一边对着赫连与寒媚眼如丝地娇笑,一边捧着烙铁般的性器,伸出湿软的红舌,活色生香地舔。
  所欢舔时,嘴里还会冒出暧昧的喘息,塌成弯月的细腰随着呼吸轻颤,两抹诱人的腰窝里泛起了浅浅的水色。
  他就算没服下最后一枚药丸,也是床榻之上最勾人的药人。
  赫连与寒眼底弥漫起浓浓的欲色,骨节 分明的大手滑进了湿漉漉的发根,逼着所欢张大嘴吞吐,最后泄在了他的喉咙深处。
  所欢皱着眉吞咽,确认一滴也没有浪费后,如同吸饱了精气的妖精,餍足地趴在父王的胸口,哑着嗓子撒娇:“儿臣累了。”
  他有了些力气,也不那么坚定地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了,心思自然活络了起来:“父王,儿臣总在您这儿……是不是不太好?”
  话音刚落,被冷落了多天的招财就跳上了榻。
  小虎崽子磕磕绊绊地翻过赫连与寒屈起的腿,凑到所欢被汗浸得水淋淋的脚尖前,团成了一团。
  它好奇地看着所欢翘起来的如玉小腿,生着倒刺的舌飞速一卷。
  “哎哟……”所欢笑着低头,“招财,你做什么呀?”
  他将虎崽子抓到怀里,好生搂着,如同搂着一团暖烘烘的棉花:“是不是饿了?那也不能舔我的脚啊。”
  赫连与寒闻言,微变了神情,捏住虎崽子的后颈,将它丢在了榻下。
  虎崽子皮糙肉厚,在地上滚了几回,又生龙活虎地蹦跶了起来。
  所欢却不乐意了:“父王,您这是做什么?”
  “它是公的。”
  “那也是您送我的狸奴呀。”他细细的眉毛一挑,瞧着是真在闹脾气,连胳膊都撑了起来,气喘吁吁地越过赫连与寒,将虎崽子抱上了榻。
  小虎崽子也晓得自个儿不受赫连与寒的待见,蜷缩成一小团,勾着所欢的衣襟,夹着尾巴嗷嗷叫。
  “父王,招财还小呢。”所欢对人对事,心硬得跟石头一样,对上“狸奴”,则恰恰相反。
  他恨不能将招财塞进衣衫:“您不能这么对它。”
  招财挨着所欢红痕遍布的细颈,连叫都忘了,软绵绵一趴,顺势将肉垫踩在了他的肩头,舒舒服服地开合。
  赫连与寒瞧得真切,压根不给虎崽子多挨的机会,提溜着它的后脖颈子——这回不往榻下扔了,直丢出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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