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仅仅是最开始选错了,而是你一直都固执的坚持这一条注定不光明的道路,一错再错。”
“是,我心比天高,活该命比纸薄。”林纱自嘲的笑着,眼圈渐渐红了,“这座城市,始终没有我的立足之地。”
“你说我要是现在离开这里,带着积蓄,还能不能找个老实人结婚?”
“别祸害老实人了。”赵宇良毫不留情的说,“他们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倒霉。”
“那我怎么办?孤独终老?还是早死早超生?”林纱说完,自己就回答了自己,“还是孤独终老吧,我要是有那心气,也不会落得今天的地步了,可孤独终老,那得多寂寞啊。”
“行了,别发疯了。”赵宇良莫名有些不忍心,林纱就像是长在路边的野花,本就是无主之物,偏偏还要用花香勾着路过的人,惹得经不住诱惑路人摘一片花瓣,却无人愿意把他采回家养在花盆里,以至于随着时间的流逝,野花越来越残败,也越来越凋零。
“我短期内不会结婚。”赵宇良说道,“就算有那一天,这房子我送你,还会给你一笔钱,不会让你饿死的。”
“赵宇良。”林纱抬头,“你能不能做个老实人?”
赵宇良没回答,只是按着林纱胡乱的亲吻,翻涌的情绪中不知道有没有一分的情意。
命运的齿轮好像极其残酷,时常捉弄众生,但又偷偷的温柔,给每个人,都留了一条路。
胡娇娇带着孩子换了一座城市生活,把乡下的母亲也接过来帮忙照顾孩子,自己找了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补贴家用。
一个小失误让胡娇娇不得不加班,错过了公交,又不舍得打车,只能步行回家,路过一家餐馆经时,一晃而过是熟悉的身影,她戴上口罩走近确认,是冯彬阳,犹豫了片刻后,去了最近的ATM机。
“你好,麻烦把这个信封给那个……”胡娇娇指了指冯彬光,“给他,可以吗?”
“当然,请问小姐您怎么称呼?”前台笑着问。
“信里有交代,谢谢。”胡娇娇转身就走了,她没想到冯彬阳过的如此落魄,她当时从冯彬阳那分来的钱,除了买房子的,也没剩多少,还要养孩子,钱总有花完的时候,她也出去工作了,总归比冯彬阳体面,可她能做的也不多了。
“冯彬阳,这有你的一封信。”
“好的。”冯彬阳一摸,就猜出来是钱,找了个角落才打开,整整一万块钱,或许对于曾经的他来说,根本不屑一顾,但对于此时此刻来说,却犹如救命稻草。
信上只写了八个字,{故人相送,不必深究}
冯彬阳慌忙过去问前台,“刚刚给你信封的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女人,戴着口罩,看不见样子。”
冯彬阳隐隐有了猜测,他这一生没对谁投之以木桃,不敢奢求谁会对他报之以琼瑶,唯一可能和他算是有些情意的,或许只有那个和他做过一年夫妻的胡娇娇。
“谢谢。”冯彬阳亲吻信封,轻声说。
第一百六十五章 我的先生
谢辞书觉得自从温行结婚后,温言一直好像偷偷背着他做什么,还有一点最奇怪的,温言好像突然喜欢拍照了,还翻了不少以前的旧相册。
“言言,你神神秘秘的干什么呢?”谢辞书实在是好奇。
“给你准备一个礼物。”温言笑着说,心里默默补了一句,结婚礼物。
“什么礼物?”谢辞书忍不住追问,那种知道又不知道,只知道一点点的感觉,勾的心痒痒。
“说了就不是惊喜了,等着吧。”温言笑着说。
谢辞书最近加班都少了,就是想从温言那看到什么蛛丝马迹,最好能猜到礼物是什么。
“温言啊,咱们医院有两个去F国的参加交流会的名额,我是准备让你和荼锦去,你怎么想?”院长说道,“也就三四天。”
“什么时候出发?”温言问道。
“下周二。”院长说道,“我问过荼锦了,他没问题,正好你们俩关系好,能互相有个照应。”
“那我能请三天的假吗?”温言想了一下问道。
“想在F国玩几天啊,可以。”
“不是,我有正当理由。”温言笑了笑,“婚假。”
“你和谢总要出国结婚了?这是喜事,三天假够不够?”院长乐呵呵的问。
“够了,我们又不在国外办婚礼。”温言笑着说,“我还没问他有没有时间呢,定了我再找你签假条。”
温言下班回家做了一桌子的菜,还开了一瓶之前冯彬光给的酒。
“言言。”谢辞书进门一愣,试探的问,“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不是。”温言笑着摇头,“我下周二要去F国参加一个交流会,我想结束了你来接我,讨好你一下,不知道有没有用?”
“有用。”谢辞书特别喜欢这种温言时不时的给他一个小惊喜,其实哪怕温言随口一提,他也会答应,“你说的话,什么时候没有用了。”
“好。”温言嘴角上扬。
交流会顺利进行,按时结束。
“你先回国吧。”温言说道,“我请假了。”
“嗯?你还有什么事?”夏荼锦顺口一问。
“拐阿迟私定终身。”温言一本正经的说。
“你们要结婚啊,这么大的事,你可真沉得住气,一丝风声都没漏。”夏荼锦惊讶的说。
“我送你去机场,顺便接阿迟。”温言耸耸肩,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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