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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美人疯不动了[娱乐圈]——严颂颂

时间:2022-06-13 09:14:14  作者:严颂颂
  他也是妈妈最疼爱最骄傲的天才儿子。
  可世事无常造化弄人,他并没有像外界预料的那样拥有灿烂的未来,相反,他的人生开始急转直下。
  十六岁那年他考入了国内最高表演学府,同年,他爸爸因为疲劳驾驶出了事故当场丧命,还牵连了无辜的一家人,家里为了赔偿倾家荡产,他成了唯一的支柱,也是妈妈唯一的希望。
  他拼命读书学习表演,因为妈妈觉得科班的孩子才成为好演员,同时他也拼命地接戏拍戏,因为家里需要钱。
  体力精力的过度透支,导致了可怕的结果,他好像不会演戏了。
  他明明觉得自己的实力在提升,可外接的骂声越来越多,所有人都觉得他灵气消失,提起他都是一脸的惋惜,就连最爱的妈妈也这样觉得。
  后来的人生就像一场噩梦,他妈妈生病了,变得暴躁敏感喜怒无常,她恨自己,也恨许珝这个儿子,甚至一度想要掐死许珝同归于尽。
  再后来妈妈也去世了,许珝的人生刚刚开始短短二十年,却像活了很久很漫长的一生。
  他站在妈妈的墓前,一滴眼泪都掉不出来,反而很卑劣的感到前所未有的解脱和轻松。
  “我逃避了好几个月,”许珝轻声说,“一直浑浑噩噩,终于有一天决定振作起来,想要好好走完剩下的半辈子,只是因为多喝了点酒,一觉醒来就到了你的世界。”
  许珝当过很幸福的小孩子,那几年短短的时光,是再怎么渴望也回不去的日子。
  可到了这个世界,竟然有祁砚旌这种人,愿意宠着他包容他,让他再一次尝到甜头,可以没羞没臊的躲在他怀里当小孩子。
  一切都美好得像梦一样。
  “以后不会了。”祁砚旌轻轻拍着许珝的背,“你以后都不会再吃苦,这个世界有很多很多喜欢你的人,不因为任何理由,只是单纯的喜欢你,不要再难过了。”
  许珝摇摇头,“没有难过,我就是……突然梦到那些有点害怕,现在没好了。”
  他的前半生听起来像一部短暂的悲惨世界,但分布到整个二十年其实并不紧凑,甚至经常显得平淡。
  但人很多时候,往往就是被人生中那些漫长、琐碎、又压抑的一分一秒拖垮,磨平棱角,变得黯淡无光。
  许珝其实不是个悲观的人,他一直在很努力的生活,努力把过去的悲剧消化好。只是那场梦镜将所有绝望的瞬间汇聚在一起,才会让许珝短暂的崩溃。
  幸好祁砚旌的怀抱温暖有力,身上的味道也足够令人安心,许珝尽快调整好情绪,他不喜欢带给身边人太多负能量。
  祁砚旌能感觉到许珝不再发抖,身体也软下来,乖顺地靠在自己身上,他摸摸许珝脸:“不用怕,都过去了。”
  许珝垂着眼点点头,睫毛还湿着,祁砚旌爱惜地吻了吻他的眼睛。
  许珝睫毛一颤,抬眸看他,咫尺的距离很容易让氛围变质,祁砚旌自然地、不作任何设想的亲了亲许珝的嘴唇。
  一触及离,却比缠绵更令人心动。
  祁砚旌有意识想让许珝从低落的情绪中出来,没再继续上一个话题,拐了个十万八千里的弯。
  他捏着许珝的耳垂,状似无意地问:“所以你什么时候才能答应我呢?”
  许珝能体会祁砚旌的用意,笑了笑,顺着他的话道:“说过了,看你表现。”
  祁砚旌弯起眼眸,凑近许珝耳语:“那可以再亲一下吗?”
  许珝耳尖一颤,逐渐变红。
  没有反对,就是同意的意思。
  祁砚旌抱着许珝,加深了上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一时间空气都变得潮湿黏腻,许珝浑身滚烫,不知道是发烧烧的,还是被祁砚旌亲的。
  他只能任由意识逐渐混乱,迷失在越来越稀薄的空气里。
  门外响起脚步声,许珝蹙了蹙眉。
  “叩叩——”
  有人在敲门!
  许珝蓦地睁开眼。
  “许珝,许珝你醒了吗?”张畅的声音隔着门穿过来,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另外几个人在说话。
  “我给你带了饭,我进来了?”
  !!!
  许珝一惊,连忙想推开祁砚旌,可祁砚旌不知道突然抽什么疯,就是不松手。
  他一边托着许珝打吊针的手,免得跑针,一边维持原来的姿势抱着许珝,两人力气悬殊过大,许珝又还在生病,毫无还手之力。
  眼见着张畅要进来了,祁砚旌再亲了他两口才终于松手。
  许珝刷地躺进被窝,捂住被亲得通红的嘴唇,恶狠狠瞪祁砚旌一眼,“加一个月!”
  祁砚旌一愣,随即噗嗤笑出声。
  他把许珝追到手的时间,又因为不知节制而被迫加长一个月。
  但祁砚旌不在意,他和许珝相处到现在,该办的事都办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一项,而那一项对体力要求比较高,祁砚旌从来不心急,等许珝养好身体再说也不迟。
  “可以。”祁砚旌笑着,答应得十分爽快。
  他起身理了理衣服,上前打开病房门,张畅后面还跟了闫崇平和岑槐。
  “哎呀闫导您说您这么客气干嘛,来就来还带什么果篮……”张畅的大嗓门瞬间充斥病房。
  闫崇平跟祁砚旌点了点头,把果篮放到许珝床头,“看病人怎么能空手来,礼节问题。”
  “您太客气了。”
  “要的要的。”
  两人一路互相客气,根本没发现空气里残留的异样氛围。
  岑槐搬了张椅子过来:“闫导您坐。”
  闫崇平笑笑:“谢谢小岑。”
  岑槐摆手:“您说哪里话。”
  张畅一路都着急忙慌的,见了许珝晃晃手里的保温壶:“小珝我给你带了鲫鱼粥,炖得烂烂的,里面刺我和岑姐仔细挑过绝对没有,你放心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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