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病秧子美人疯不动了[娱乐圈]——严颂颂

时间:2022-06-13 09:14:14  作者:严颂颂
  今天风也很大,是一定会下雨的天气,只是不知道怎么的一直落不下来。
  闫崇平和祁砚旌已经到了好一会儿,许珝加快脚步。
  今天的戏非常重要,可以说是整部电影高|潮的开端,前段时间拍的内容,都是在为这之后的剧情埋伏笔做铺垫。
  所以即便是许珝的主戏,祁砚旌没有戏份,也一定要到场观看。
  “剧本看得怎么样了?”闫崇平问。
  许珝在他身边坐下:“走位和分镜全都背好了。”
  “嗯,”闫崇平点头,“你台词功底最扎实,但这场没有台词,除了动作以外全是内心戏,而且是完全脱离现实的内容,一定要好好体会。”
  他看着许珝的眼睛:“你是坏人吗?”
  许珝回视,抿了抿唇:“我不认为。”
  “这就对了,”闫崇平握了握拳,目光锐利:“不止现在,程小雾一直到最后,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坏人。他活得很努力很辛苦,虽然总是痛苦,但也短暂的幸福过,他一直有不曾磨灭的良知,但这个恰恰也是他最深处痛苦的来源。”
  “他是个好人,他想做个好人,但他今晚是去杀人的。”
  闫崇平直勾勾盯着许珝的眼睛,一字一顿:“你,是去杀人的。”
  许珝心脏颤了颤。
  “且这场行动不是突然起意,是你经过长达一个多月的精心准备,每一个的步骤都在按照你希望的方向发展,每一个动作都清晰刻在你脑子里。”
  “所以你需要很冷静,你的行动你的出刀都要冷静且稳定,但当刀真正刺进那个人身体时,你内心是有剧烈震动的,为了压下这种震动,你要反复出手,一次又一次,直到确保那个人没有任何活下来的可能。”
  “每落刀一次,你的痛苦就多一分。为什么?因为你不想杀人,因为那个人是亲叔叔,但他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在你很小的时候,他侵///犯过你很多次,成了你毕生抹不去的噩梦。可东窗事发后这种人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关了几年就被放出来,还找到了你。”
  “你好不容易远离家乡和同样为孤儿的弟弟一起生活,可弟弟也遇到了这样的噩梦,甚至伤害弟弟的人还是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你会怎么做?——杀掉一个,嫁祸给另一个。如果侵///犯男童不能被定为强////奸////罪,只能当做故意伤人可有可无关上几年,那故/意/杀/人,是可以判死刑的。”
  “如果世界不能保护你,你只能自己保护自己,也保护弟弟。”
  说完这一大段话,闫崇平往后仰了仰,和许珝拉开些距离:“怎么样,有把握吗?”
  故事过于残酷,无论许珝把剧本看过多少遍,背得多滚瓜烂熟,再听到闫崇平这种丝毫不加遮掩的讲解,内心依旧翻涌无比。
  他十指收紧,深呼吸两下,重重点了点头:“我会尽全力。”
  “好,”闫崇拿起水杯拍拍他的肩:“不要紧张,仔细酝酿一下。”
  一行人又在现场确认了几遍走位,等到天色渐黑,许珝换上厚重的黑色雨衣,这场戏他不需要化妆,造型只最后整理了他雨衣的扣子,就朝导演比了个OK。
  张畅端着保温杯拿着小毛毯,担忧地问:“要不要贴点暖宝宝?”
  许珝膝盖的伤还没好透,怕淋了雨又要难受。
  “不贴,”许珝反对,“拍戏就拍戏,贴这种东西会影响发挥。”
  “可……”张畅还是担心,看向身旁抱臂站着一言不发的祁砚旌,希望能得到他的赞同。
  祁砚旌笑着摇摇头,“听他的。”
  五分钟后人工雨浇湿地面,正式开拍。
  码头仓库的后巷肮脏杂乱,白天时都人迹罕至,更不用说这种下着倾盆大雨的夜晚。
  布满泥垢湿漉漉的砖墙边,靠着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他刚和别人打过一架,正捂着伤口满脸是血的喘气。
  他半眯着眼,隐约瞧见巷口出现一道颀长的身影,披着长长的黑雨衣,什么都看不清。
  黑雨衣停在了他面前,他费力仰起头,只能看到雨水汩汩地从那人的帽檐落下。
  “帮……帮我……”
  黑雨衣微丝不动,放在兜里的手缓缓抽出,连带着出现一道寒光。
  男人眼睛骤然睁大,下一秒锐器刺破他的胸膛。
  这场雨太大了,噼里啪啦往下砸,砸得许珝的雨衣沉重无比。
  原来再尖锐的东西刺/进/身/体,也会受到很沉重的阻力。
  他看到男人扭曲的面孔,一双眼睛睁得老大,满是茫然和惊恐。
  于是他站直了些,掀开了雨衣的帽子,瞬间男人眼里的茫然褪去,只剩下惊恐——放大了百倍不止的惊恐。
  “你……程、程——呃!”
  尖锐的匕首开始反复的、无止境地向他刺来,一次比一次汹涌,一次比一次疯狂,仿佛他是块砧板上的烂肉。
  肮脏的地面渐渐渗出黏稠的液体,被雨水浇散,四处溢开,黑暗之中竟然也看不出血色。
  许珝眼底逐渐猩红一片,像着了魔似的反复不停地出手,直到面前的男人一动不动再无还手之力,连嘶哑的呼救都发不出后,才缓缓停下。
  暴雨之中,他脸上被溅上的血迹很快随着雨水冲淡,他带上帽子,苍白的脸颊再次没入阴影,同时也隐去了所有神色。
  他拔出刀,扔在地上,抬腿跨过血河,拂了拂衣袖,借由雨水洗净身上的血迹,缓缓离开。
  脚步并没有比来时更轻松。
  “卡——!”
  “好了关水!”
  许珝脱掉雨衣,祁砚旌和工作人员一起迎了上来,拿毛毯将他裹住。
  “怎么样?”祁砚旌眼含担忧。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