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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让主角爱我了[快穿]——西十危

时间:2022-06-14 18:43:46  作者:西十危
  余睢感觉热, 池小天感觉冷。
  室内,窗帘被拉很紧。
  余睢的膝盖支着床铺, 上半个身子往下压,把池小天抵在墙面上,他用一条手臂护着池小天的后脑勺, 像保护, 又像是圈禁。
  男生还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只是往后倾了些。
  他的脸颊白皙,睫毛很长:“哥。”
  “唔。”
  很轻的呜咽声。
  男生被迫仰着脸,他靠着墙,涂漆有些年代了, 但不会掉色, 池小天的睡衣比较宽松,他一动就会扯到领子。
  年轻的躯体、腰部绷起的弧度青涩柔软。
  他们保持着这个姿势接吻。余睢的影子笼罩着池小天, 造就了一小片阴影,明明还是白天,卧室却好像是蓦然进入了夜里。
  光亮被吞噬, 密不透风的昏暗。
  呼吸声逐渐急促, 在某一刻放到最大。
  池小天靠着墙喘气, 胸腔起伏、背绷着, 后颈红潮泛滥, 他垂着睫毛,似乎是还没缓过来,有些失神。
  濡湿的睫毛,红润的唇,苍白的脸都泛起了红潮。
  他不太能适应,但还是没有放手,嗓音有些哑,脆弱,精致,又带着某种虔诚:“哥。”
  崩塌、或者毁灭。
  理智被摧毁了就实在算不上理智了。他们又接吻。
  冷,有些冷。
  靠得越近越冷,但池小天还是想靠近,这样他心里会温暖一些,这无异于饮鸩止渴,他的眼睛又开始了哭泣。
  泪珠会很大滴的掉:“哥、我。”
  他的嗓音会抖,止不住的颤抖,好像委屈,“我冷。”
  那双眼睛在哭,睫毛都挂上了泪花,余睢屈起指腹,抚摸那他眼睑下的那一块肌肤,他声音也冷,又好像很温柔:“不哭。”
  “等下就不冷了。”
  视线归于模糊。
  池小天看不清余睢:“哥。”
  他喊余睢,信任又依赖,只是嗓音有些变调,在哭,似乎是很委屈,“……哥。”
  日头走到了正中间。
  十月份,晒得很。
  池小天有些困,他的睫毛也很蓬松,开得扇形很漂亮,白皙的脸还弥漫着红晕,唇是有些凄惨的红。
  他靠在余睢怀里,终于有些安心:“哥。”
  余睢掀开眼。
  池小天又往余睢怀里挤,他闭着眼,卷发蹭着余睢的颈窝:“我好想你。”
  余睢的体温还是很冷,池小天暖不热的冷,他的胸膛也没有温度,用掌心顺着池小天的背往下拍,轻轻的拍着:“睡吧。”
  池小天确实困了。
  他靠着余睢,抓着余睢的一小块衣服,睡得很沉。
  余睢没睡。
  他一直看着池小天,他怕池小天发烧,跟他做,对人的身体不好,池小天的眉毛有些细,新月似的弯着,眼睛也好看,睫毛又长又密,轻轻拢着,很秀气。
  唇的颜色有点淡,鼻尖很挺。
  很漂亮。
  余睢想着。
  就是很漂亮。
  池小天刚搬来的那一天,他就觉得池小天长得很好看,就是性子不太招人喜欢,昼伏夜出,也不喜欢说话。
  睫毛弯一下,就很好看。
  余睢又感觉自己的心在跳了。
  缓慢的、有力的,一下比一下重。
  是的。
  他也喜欢池小天。
  在池小天搬来的那个午后,瘦高的年轻人穿着件黑色的卫衣,他的卷发颜色有些浅,亚麻色的,一照好像会发光一样。
  他的脸很白,睫毛很密。
  男生抿着唇,望着那栅栏,眉眼间有着郁色,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很漠然。
  余睢猜的挺对的。
  池小天确实挺冷漠的。
  余睢吹落了门后的钥匙,门是闭着的,不可能有过堂风,他只是下意识这样做了,想提醒池小天带钥匙。
  做完他就后悔了,又有些期待。
  他怕吓走池小天,又想池小天知道他,但都没有,池小天只是去捡了那钥匙,没有丝毫探究的欲望。
  再接着,余睢胆子就大了。
  他提醒池小天用微波炉,帮池小天收好没有放进冰箱食物……池小天没有丝毫异样,他很平静,平静的有些诡异。
  余睢有些好奇,于是他亲自跟着池小天,他还想照顾他。
  明明没什么表情,连话都很少,却是那么会哭,眼泪掉的那么厉害……让他觉得那么难受,余睢是很难受。
  他想……就是这样。
  池小天靠在他怀里,池小天喜欢他,池小天眼里有他……余睢眼皮的皱褶很深,眼眸深邃,看起来相当难以揣测。
  他的神情柔和了些,稍稍颔首,与池小天抵着头,也轻轻闭上了眼。
  池小天这一觉睡得很踏实。
  他醒了恰好是黄昏,身体还有些酸麻,一动还会牵扯到后方,他睫毛颤了两下,似乎是有些羞耻。
  “醒了?”
  男人的声音沉冷,似乎天生没什么温度,或者说很难有温度。
  池小天的眼皮很薄,眼珠动的时候会些明显,余睢也没催,就静静的看着,池小天终于做好了心理准备。
  他的脸还是比普通人白一些,一红就有些显眼,更明显的是他的声音:“哥。”
  虽然很正常,但总归有些不好意思。
  池小天又垂下眼,嘴也闭上了。
  他埋头,耳垂都透着红。
  那些战栗和疯狂似乎还历历在目,舒服、羞耻。他们好像都和平时不太一样,他没说,没好意思说。
  余睢的脖子上有几道印子,他的肤色惨白,很显眼。他穿T恤,肩骨和胳膊肘撑了下,小臂的线条利索流畅。
  他下床:“汤应该炖好了,你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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