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你最爱喝这个隐藏款了,这么多年我都记着。尝尝味道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
樊念顿了顿,接过了逢嘉月手中的牛奶。
俞文瑶原本消散的泪意又重新涌起,憋得眼角发红:“阿念,你一定要这样吗?”
樊念置若罔闻,站起身。
其他人会意地一同站起。
酒杯轻轻相碰,樊念饮下了那杯牛奶,然后同众人告别,带着逢嘉月离开。
回到车上。
樊念有话想要询问逢嘉月,却见她好以整暇地端坐,低头认真系着安全带。
以往回到车上,逢嘉月总要趁机作乱,不将她弄得心神不宁,她是不会好好坐回自己位子上的。
但今天的她,却冷静克制得令人生疑。
这反而感染了樊念,让她也清醒许多。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将嘴里的疑问憋了回去,只问道:“我送你回家?”
“喝了一肚子酒,正饿着呢。”逢嘉月浏览着手机,头也不回道。
樊念发动车子:“嗯……前面有家私房菜馆……”
“不去餐厅。”逢嘉月终于把目光落到她身上,“去酒店。”
不知为何,樊念暗暗吞了口口水。
明明方向盘在她手上,明明她才是地位更高,更有决定权的那一个,但她还是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弯,往不远处的星级酒店开去。
第19章
房是逢嘉月主动去开的,樊念在电梯口等她,看着她在前台耳边交代了好几句。
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逢嘉月的侧脸。逢大美人精致的下颌线一直连到下面锁骨,隔着好几米,樊念都有种自己能闻到她幽幽体香的错觉。
她突然想到包厢里面的赵全。
开门那一刹那,赵全离着逢嘉月,不足半米。
等回过神来,逢嘉月已经拿着房卡站到她面前。不等对方说话,樊念莫名其妙道出一句:“赵全是个花花公子,平时换女人跟换衣服一样。”
逢嘉月平静道:“是吗?”
电梯恰好停到一楼,她打开门,站了进去,按下最高层的按钮。
电梯上升的过程中,樊念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她轻轻舔了舔唇瓣,尝出丝丝奶甜味。明明刚才逢嘉月为她点的是一杯牛奶,她却感觉自己灌下的是一整瓶甜利酒。
头脑发晕间,有纤纤柔荑按上了她的太阳穴。
樊念抬眼一看,才发现原本站在门边的逢嘉月已经走到了自己身边。
逢大主编明显心情不太好:“怎么了?头晕?”
“没事。”樊念摇摇头,避开了她的双手。
逢嘉月突然冷笑一声,但她没有逼近,又退了开去。
很快,电梯抵达。
这一层只有两个房间,逢嘉月用房卡开了左边的门。
到了房间中,她回头问:“洗澡吗?”
樊念点点头。
她当然知道这个时候来酒店是要做什么,也没那么多扭捏,只询问道:“你先洗,还是我?”
逢嘉月伸了个懒腰,挤出背上好看的蝴蝶骨:“别浪费时间,一起。”
樊念捂住了脸。
之前两个人在樊家主宅的时候,就已经解锁了浴室场景,但此时突然说要共浴,樊念还是有些羞赧。
她轻咳一声,正想点头,却听逢嘉月指着房间深处道:“我去里面那个浴室,你用外面这个,可以吗?”
樊念愣了足足三妙,反应过来后直接扭身进了旁边的浴室。
她有些恼怒了。
她心里清楚,逢嘉月就是在故意逗自己,她分明该比她还渴望身体的接触,怎么可能自己想出这种一人一间浴室的馊主意?
可逢嘉月为什么要这样。
直到温热的水兜头浇下,樊念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
同学聚会是逢嘉月主动要跟去的,俞文瑶的邀约也是逢嘉月让自己出去的,逢嘉月点的牛奶她也都喝了,明明什么都顺着逢嘉月,逢嘉月为什么还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而且,她还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和赵全说话,当着自己的面收下了赵全的名片,生气的难道不该是自己吗?
越想越气愤,越想越不甘,一场澡下来,樊大总裁没感觉到丝毫清爽,反而洗出了点点火气。
她飞快将身上的泡沫冲干净,随手披上浴袍,便走了出去。
逢嘉月还没出来,她在沙发上坐了片刻,突然听到敲门声。
樊念走去开门,才发现来的是酒店侍者。
“您好,您要的红酒,为您送过来了。”侍者道。
樊念猜测东西应该是逢嘉月之前在前台要的。
明明说饿的是她自己,但她却点了红酒?这种东西要怎么顶饱?
“有粥吗?”她询问侍者,“麻烦厨房那边帮我熬两碗好消化的粥,再随便炒一盘时令蔬菜送来。”
侍者点点头,记下她的吩咐,便推着推车离开了。
樊念回屋,刚把红酒放到桌子上,逢嘉月便擦着头发出来了。
这家高档酒店准备的浴袍有长款和短款两种,现在已经是深秋,虽然房间内有空调,并不太冷,但樊念还是选了到脚踝上的长款。
但逢嘉月直接穿着盖不住膝盖的短浴袍就出来了。
她腰间的系带也没系好,走动间,玉白小腿的风光都叫樊念欣赏了个遍。
“酒送来了吗?”逢嘉月看到桌上的酒。
樊念拧了拧鼻梁:“刚才没喝够吗?怎么又叫了酒。”
“没喝尽兴,怕你惦念着呢。”逢嘉月酸酸回道。
她将毛巾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扔,步子一拐走向了另一边的一个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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