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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子不语养妖怪(玄幻灵异)——揽月邀星鬼

时间:2022-06-15 09:12:23  作者:揽月邀星鬼
  鬼怪们为了迷惑众人,还特意装扮了一番,就怕被唐九九查出来是他们动的手。
  夜黑风高,冷风呼啸,三更时分刚过。秦秀才本来好好的躲在房里睡着觉,突然间,两个人从天上如下阶梯一般走下来,当时月色明亮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照见来人蓝面,赤发,穿着一身红色的乌纱袍,足足有三四米高。
  其中一个悄悄走进了秦书生的房间。一脚就将他从床上给踢了下来。
  秦书生已经见鬼见的经验丰了,抬头一看来者不善。转身就跑。
  冲出门直奔西厢房,却不知道从哪儿又钻出一个神将来,穿的形貌衣裳都和东边的一模一样。
  两尊神将,一东一西把住了院门,将秦书生堵在院中,拿脚就踢。
  一记直射球,秦书生就被西边的神将,一脚踢到了东边。秦书生像个球一般,滚到了鬼神脚下。刚想起身又是一记重踢……
  从东又滚回了西,来来回回两个神将把他给当蹴鞠踢了。
  一记抽射…
  咕咚一声,他又滚回了东边儿。
  秦书生疼得简直难以忍受,想要不断的嚎叫,求救,可一丁点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俩鬼神还玩出了花活,什么手球,转球,头球等玩法接连上演。
  三四米的巨人将秦书生团作个球形,远远的抛过去,另外一人以头相接。秦书生只感觉一个全是骨头,没有一点肉的巨大脑袋直接撞在自己的老腰上,秦书生当时就萎了,无声的惨叫连连。
  可没等他伸开四肢,又被一记头球顶了回来。
  两个神这一晚上畅畅快淋漓的踢了一场的蹴鞠。
  等到五更时分,鸡鸣狗吠之声不绝于耳。两个红衣鬼将才恋恋不舍的走了。
  留下秦书生像个破布娃娃似的瘫软躺在院中。浑身青肿,没有一块好皮肤。
  等天亮了有衙役开始来上班,走到后院,才发现他脸肿的都快成了个烧饼了,都能甩起来。嘴如香肠一般,两只眼睛也被锤成了乌眼青,全身上下皆是青紫。
  衙役们唬的不行,若不是这个院子里除了焦大人,就是秦书生住。都没人能认出来躺在地上这个肿成猪头的男人是谁。
  衙役们赶紧用担架抬着秦书生就往袁大夫那赶。结果到了袁大夫那儿发现,居然还堵车了。
  只见袁大夫的院子里足足躺了六七个人,个个都是一样的面貌,都已经看不出来长什么样了。
  反正个个都脸肿成了猪头,双眼乌黑,香肠嘴,塌鼻梁,腮帮子肿了跟八月十五的月亮似的,走路都能甩起来。全身上下青紫一片。有的连小脚趾都被踢骨折了。
  一问之下才知道这一晚上不知道哪里来了些鬼神,抓住几个人就在院子里搞了一场蹴鞠赛,七八个人全让他们给当成球踢了。
  袁大夫望闻问切,简直心惊胆战,这些人还活着都是个奇迹,全身到处都是骨裂,可五脏六腑却没有严重的伤害。
  全身水肿,皮肤都跟要炸裂开来了一样。一个个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了地上,躺了一片。
  袁大夫赶紧急救,内服外敷。
  这些人除了秦秀才,无一例外,全是和孙金寿一起去乱坟岗野餐的纨绔子弟。自此之后,书院中的灵异事件就彻底的消失了,就好像这一切都是一场大梦。
  书院中再干净不过了,野狐狸,小狍子,黄鼠狼,骷髅鬼,投湖的小妾,吊死的丫鬟,寿终正寝的老太爷,统统举家搬迁了,跑的一个不留。
  嘴里骂骂咧咧……
  “老虎屁股摸不得,他们这帮乱坟岗上的野鬼,不要命了,来唐二哥的地盘闹了一场。”
  “他们惹完事跑了!苦了咱们了!”
  “有家不能回……”
 
 
第52章 
  大汉嘻嘻一笑,问道:“小儿竖子,你姓什么?看你这一身的绫罗绸缎,不是一般人家吧。”
  “又做如此这般的风流公子打扮,去哪里都不忘摇着你的折扇。”
  “说吧,你父亲官位几何?”
  “没准还与我一样乃是同朝为官之人,我今儿也许还能绕你一命。”
  蒋公子到这时候,那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左右为难,难以定夺。
  说,此人要是闹到了父亲面前,添油加醋的告个黑状。自己这些年,占着读书得力,在父亲面前演的哪些个听话上进的形象就全破灭了,成了个纨绔子弟。
  自己只有这么一个父亲,父亲大人可不止自己一个儿子。如若不能让父亲大人高看一眼,只怕自己日后在家中的日子也不好过。
  非但如此,以父亲那样爱惜自己名声的样子。娼优之流落入了父亲手中不知道要死几个来回。
  如今闯下了如此大祸,必然是要将自己关在家中,着佣人细细看管,闭门读书。
  这一关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重见天日。自己是玩惯了风花雪月,青楼楚馆的。同好们肯定看自己不起,自己也憋不住啊。
  家中那些个庸脂俗粉,自己是早就玩腻了的,也看不上。
  不说,自己小命已经捏在了人家手中。而且证据确凿,难以狡辩。
  这深山野岭的,打自己一顿扔出去是小,如果这个黑大汉,性子发散起来,将自己打个半死,扔到山崖之下又该如何是好。
  或者找个荒无人烟的老林子一埋,自己小命休矣。
  怪只怪,这女子为何这般做怪,大家一见喜相逢,风流一场也就是了。如若不喜,当初就不要将自己迎入房来。
  既然已经迎自己进门。又做出这样一副高高在上,出淤泥而不染 ,濯清涟而不妖的样子给谁看呢?
  不过是姬妾之流。
  与这般黑粗之人,苟合于一处,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孔子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诚不欺我。
  不得以,蒋公子,只得坦诚相待,“吾父乃是临县县令。”
  不料黑大汉,听闻此言,以掌击床,直拍得那张不堪重负的胡床邦邦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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