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闷油瓶也有这种犹豫的时候,我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看他又抬头看过来,我脑子里一热,猛地把他的手一抓,另一只手把他肩膀一按,人就胡乱地啃了上去。
我也不明白这种环境之下我怎么还能如此激情勃发,嘴唇最先贴到他脸上,接着毫无章法地往他嘴上招呼。
闷油瓶先是一僵,立马就反应过来,速度跟应付突发机关差不多,一边伸手把我往他身上揽,一边就把他的舌头往我嘴里塞。那舌头又滑又软,一舔上我的嘴唇我就感觉有点懵,再往里探人简直已经找不着北。只感觉嘴巴里的每一寸黏膜都被他扫了个遍,然后那舌头便卷了上来,不断地逗弄我的舌头。
我舌根被抵得发酸发麻,鼻息都变粗重了,感觉他再来几下估计我得开始喘。我被闷油瓶搅得骨头都酥了,口水从嘴角直往下淌,也顾不上旁边那些呼噜震天的大老爷们,只想着怎么去吮吸他的舌头,让他也喘上一喘。
光这样根本压不住心中的邪火,我边弄闷油瓶的舌头,手就边往他背心里探。啧啧,皮肤的手感相当OK,一身的肌肉又有弹性,摸上去简直舒服得没话说。而且闷油瓶的手也在我腰那一块搓来搓去,搞得我那股火更旺了,下面都控制不住地硬了起来。
虽然有种把那里往闷油瓶身上顶的冲动,但我都是糨糊的脑子好歹记得这里并不是做这种事的地方,而且周围还有那么多人。我几乎是挣扎着把嘴唇和舌头从闷油瓶嘴上挪开,但那小子居然缠人得要命,还黏上来又啃又摸了好一会才松手。
我喘着粗气,只觉得心跳加速老脸滚烫四肢发软。之前并不是没跟他亲过,但也有一段时间没这么腻歪,现在感觉真是又爽又憋得慌。
我跟闷油瓶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不敢再抱着乱蹭,省得管不住自家老二擦枪走火。沉默地坐了一会(其实是在努力用意志力战胜本能———这还真他娘的是个体力活)后,我感觉火差不多下去了,一旁的闷油瓶才伸手替我擦去了嘴角的唾液。
我还在心潮澎湃,他就已经没事人一样继续拆我手上的绷带。刚才冲动之下根本忘了手上有伤,不过也没觉得疼,绷带去了之后一看,伤口已经长拢了。
“蘾蚢的作用。”闷油瓶道。
没想到这东西的药效能撑这么长时间。我看着伤疤的嫩肉,心里暗暗咂舌。
又接着胡扯了几句,我才感觉身体里的骚动终于平息下来,闷油瓶就让我睡一会。从下张家楼到现在已经过了差不多一天的时间,虽然中途休息了一下,可浑身上下已经疲劳得不行,所以我也不再推辞,直接往他肩上一靠,不一会就睡死过去。
因为是在闷油瓶身边的关系,我觉得特别安心,一下就睡沉过去了,等我睁开眼的时候,除了高山之外的其他人都已经起来了,正在就着水吃东西。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斜到了闷油瓶怀里,他也不介意,就这么坐着,大概怕我滑到地上,一只手还揽着我。
刚醒脑子还拎不清,见闷油瓶低头看过来我还“嘿嘿”笑了下。见我醒了,他帮我起身,然后递给我一盒开了的罐头。罐头太重,我们带的都是轻便的压缩饼干,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不辞辛苦地背这玩意下来。
这一觉睡得我全身都软了,嘴里还发苦发干,也没什么胃口,喝了几口水后才精神了一些,开始吃闷油瓶递过来的罐头。
听到我们这边的动静,胖子边嚼着压缩饼干边凑了过来,道:“醒了?来来来,多吃点,胖爷千辛万苦背下来改善伙食的三盒罐头,整一盒全留给你了。”
胖子粗犷的大脸上还挂着几条血迹,笑容相当喜感,看来粽子毒对他已经没有影响,我也笑了起来,就说没想到到在这种地方还能吃上这么一盒牛肉罐头,胖爷真他娘的够义气够品位。
“那是,对你小吴同志胖爷啥时候不特殊照顾?”胖子说着说着便伸手从罐头盒里抠出一块牛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进嘴里。
我看着胖子的手,骂道:“你恶不恶心?你那蹄子抓过多少奇奇怪怪的东西,搁出去都能当生化武器了,罐头被你这么一抓还能吃吗。”
胖子一点也不介意我的话,舔了舔手指道:“在斗里哪那么多讲究,不吃就放着让胖爷来。”
我不上他的套,直接转头问闷油瓶要不要来一点。闷油瓶摇摇头,说吃过了。
“天真你就快点吃吧,吃了好有力气往下走。”胖子看着我们直摇头,道:“大家兄弟一场,小哥你对我和天真这差别待遇也太大了吧?”
闷油瓶没理他,见我三下两下把罐头吃完,就又给我拿了几包压缩饼干。胖子在一旁边喝水边感慨,直到我吃完喝完闷油瓶说“走了”他才消停。
走的时候我们和李三疆他们,在是否带走高山的问题上起了争执。虽然知道带着高山很可能是个累赘,可让我把一个活人扔在这里不管我还是做不到。
胖子知道我心软,拍了拍我的肩,说小哥要探路,我背着估计走不了路,说完他就把高山背上了。我真心感激胖子,尽管他说话常不着调,在斗里还时不时搞点事出来,但在这种时候他总会支持我的决定。
这一次由闷油瓶打头阵,在离拱门还有几步距离时他就让我们关手电,说光照会惊动拱门上的东西。
我们一行人忙不迭地关了手电,眼前瞬间就黑了,在这里离了手电真是一丝光都没有,完全看不见东西。脚一落地我就打了个踉跄,随即手便被人握住了。
我条件反射地一甩手,没甩开,接着便听到了闷油瓶的声音:“是我。”
看样子得靠闷油瓶牵着走,我不知道这一片漆黑之中他如何视物,不过不管怎么样应该都比我强得多,于是我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随着他走。
还好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大概走了十二三步后,在我前面的闷油瓶停了下来,道:“打开手电。”
能够看见东西的感觉让我明白光明有多重要,难怪古人要拼死捕捉烛九阴来制蜡烛,在这种黑暗里待久了人的精神肯定得出问题。
过了几秒眼睛逐渐适应了手电的亮度后,我才看清了眼前的情形,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拱门后是一个扁长方形的墓室,长近二十米,高十米左右,宽却只有七八米,宝顶、墓墙及地板均由一块块黑色的石板砌成,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正对我们的墙上嵌着一扇两米多高,一米多宽的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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