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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瓶邪同人)——特别清纯的一三三

时间:2022-06-17 08:56:18  作者:特别清纯的一三三
  游记的作者在照片下面补充说道,圆环的内部还刻了一些字,他只能认出其中一个是小篆的“张”字,也许唐朝这边送给黑水国的礼物。他也不知道这个圆环是用什么材质做的,不过闪光灯亮的时候,圆环某一段会反出一种红色的光。
  我把相片下载了下来,放大了一些,问闷油瓶认不认得出圆环上的字,闷油瓶摇了摇头,说虽然黑水国的文字跟女真字相似,但是含义完全不同。
  再往下就没有其他有用的信息了,看着圆环我忽然想到了张家楼里的那两个,会是具有同一类作用或者意义的东西吗?
  我连忙向后仰头问闷油瓶那两个圆环有没有带出来,他点了点头道:“带出来后给李家了。”
  我“哦”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李三疆拿走了?那东西有什么用?”
  “永生的死亡,”闷油瓶道,“有时候人不只追求长生,也会追求死亡。”
  看来圆环就是李三疆下张家楼的目的,我不理解什么叫“永生的死亡”,这两个意思相反的词拼在一块实在让人想不通,接着问闷油瓶,他也不清楚,只说那是张家的传家古物,他没想到会在那看到。
  我一听就来劲了,闷油瓶如果恢复大部分记忆,那很多事他应该都知道,我忙催他多说点。
  闷油瓶摇了摇头,说张家有许多由从墓得来的、已经存留千年的古物,但有些并没有人知道具体用处或用法。
  “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他最后道。
  我看着他,心想既然如此,那你大爷的直接告诉我有多复杂成不!
  我本以为到了我们这种关系,闷油瓶应该对我知无不言,但我发现他似乎还是不愿我知道得太多。我直觉跟我的失忆以及到吴家有关,不过现在两个人都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转回头去继续看电脑,上面那材质古怪的圆环看来也许是张家的东西,黑水国在东北,张家也在关外,这极有可能。
  闷油瓶拎了张椅子坐我旁边,沉默得就像不存在一样,我边在电脑上打字就边偷瞅他,发现他直直地盯着我,我们的视线一下就对上了。这样搞了几次后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在他脸上盖了一掌,开玩笑的朝后推:“靠,我脸皮没你厚啊,你小子再盯下去就穿了。”
  闷油瓶也不介意,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就过来揽我,然后也不知怎么扒拉的,等我反应过来两个人已经啃到一块去了。
  我被舔得晕头转向,口水淌了一下巴,刚才心里那点不爽早就没了。闷油瓶边把手进T恤里上下搓我的后背,边揉捏我的屁股,舌头还纠着我的舌头不放。
  再继续下去肯定要擦枪走火,我后门还痛着,要再被闷油瓶那炮捅一次,估计明天得重伤卧床。我立马清醒过来,一屁股坐下去把他的手压住,不能怪我怂,想挣开闷油瓶两条手臂真的有一定难度。
  这种姿势导致我们下半身挨得更紧,我立马就发现闷油瓶也半勃起了,这样贴着又亲了一会,他娘的变得更硬了。
  我忍不住用老二顶着他的蹭了几下,幸亏闷油瓶自制力够变态,硬是把我们拉开了,气都不喘地看着我。
  我狼狈地从闷油瓶身上爬起来,跌坐回椅子里,边喘气边尽力把心头的邪火给压下去。
  在没有恢复所谓的记忆之前,我一直觉得闷油瓶就不可能跟爱这种东西搞上关系,即使前段时间跟处对象,在我面前他也没有表现出太多欲望。而在没有跟他确定关系的时候,跟闷油瓶相处那么长的时间里,我连自慰都没有见他做过,导致我后来跟他那可怜的几次亲撸,都觉得像是占他便宜一样。
  所以就算记忆里我和闷油瓶的某些运动108式都耍过了,其实感觉就跟春梦一样不真实,我还是认为他不会主动,想亲热只能自己先上,可狗日的,怎么他现在突然就开了窍。
  【瓶邪】1990 第三部 第3章 上 终于……我感觉我已经干枯了…… 
  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全亮,我全身是汗,迷迷糊糊地想把被子掀掉,却像鬼压床般动弹不得,睁开眼睛才发现跟闷油瓶不知怎么就睡成了紧贴的姿势,被他手脚全上地夹住,难怪热得要命。
  闷油瓶即使睡觉的时候警觉性也没降低,我一动他就松了力气,轻声道:“醒了?”
  他声音清明,听起来像是完全没有入睡,这种强行使自己的意识瞬间清醒的能力,让我在感到佩服之余不由得有些心酸。
  正在暗自感慨张家人严苛和无人性的训练,颧骨部位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我被扎得清醒了不少,第一反应是闷油瓶竟然也会长胡楂。
  老实说跟着他上山下海这么长时间,从没见过他蓬头垢面的模样,我稍微往后挪了挪,借着卧室里昏暗的光线仔细一看,嘿,老张这一脸的胡子拉渣还挺有生活气息。
  我看了一下手机,才六点多,不过既然醒了也睡不着,索性起床呼吸新鲜空气,顺便研究了一下闷油瓶刮脸的过程,好像跟我也没什么不同。
  喂过西藏獚后,我们出去吃了个早饭,顺便带西藏獚到西湖边上溜。看那小得不行的狗欢脱的穿行在晨练的人群中,我总担心它会不会被人踩伤,还好它动作敏捷,暂时还没有发生惨剧。
  杭州11月的晨风有些凉,我把手插兜里,和闷油瓶肩并肩在西湖湖堤上绕了至少三圈。边走我边把昨天晚上查到的一些相关信息告诉他,不过没有太多实质性内容,看来想要搞清楚还是得走一趟。
  绕到快三圈的时候,我终于把话说完,其实基本上都是我在说,闷油瓶只偶尔发几个单音节的字来表达意见。
  虽然对话内容不太符合饭后散步的悠闲情境,但也算是这段时间以来难得的平和日子,我心情莫名轻松了一些。接下来去北京将要面对的事情,想起来就让人脑壳发痛。
  我看着闷油瓶面无表情的脸叹了一口气,转移话题道:“小哥,这狗的口粮怎么解决?买条蟒蛇切块冻起来慢慢吃?”
  闷油瓶摇了摇头,就说山上有蛇,让它自己去吃。
  我“哦”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这种放养形式的确省钱省力,可西藏獚太小,说不定哪天就被人用麻袋套走了,不过转念一想,它的速度这么快,普通人根本抓不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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