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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瓶邪同人)——特别清纯的一三三

时间:2022-06-17 08:56:18  作者:特别清纯的一三三
  德吉不停的摇头,说不是不是,那一定是徒步转山朝圣的喇嘛。说完他一转头看到闷油瓶,大概是喝晕了,站起身就全身伏地地给闷油瓶朝圣大礼,行完礼还直起身,虔诚地念了一句经。
  我看胖子还在边上继续喝,一边喝还一边笑,不时拿眼睛在闷油瓶身上扫来扫去,大有再发表意见一语惊四座之势,我赶紧过去让他别喝了,早点收拾收拾睡觉,为明天的进山做准备。
  潘子早就懒得理他,自己上楼去了,胖子正和我争杯子,一看潘子已经上去了,嘴里嘟嚷着什么他要睡靠窗的床,也东倒西歪地跟了上去。
  德吉喝了很多,我扶着他进房躺了下来,他嘴里很模糊地在念着什么,估计还在感谢当年那个救过他的喇嘛。
  我走出来发现闷油瓶还没有回房间,坐在那里,也没有喝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看见我出来也没说话,我其实有一肚子话想问他,但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好也站在原地不说话。
  两个人很傻地对望了很久之后他忽然站起身,然后上了楼。
  我直觉性地跟了上去,在他后面回了房间,这种旅馆的房间其实很简陋,只有两张床一张桌。闷油瓶走进房间之后就默默地躺到床上闭目养神,我想起德吉说夜里冷,床上有垫电热毯,就伸手过去帮他开了开关。
  我看着闷油瓶的侧脸,想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他:“刚才德吉说的那个喇嘛是不是你?”
  闷油瓶睁开眼睛,脸转向我这边,也不知道是看着我还是透过我在看其他东西,过了很久他才淡淡地说:“我不知道。”
  我一下想起来,他现在什么都记不得,但我有点喝多了,脑子一热就说:“身上有麒麟纹身的,小哥,那一定是你。”
  这话说得毫无逻辑,闷油瓶对此自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时候我已经有点管不住自己,说着说着就伸出手去扒拉闷油瓶的衣服,想再看看他的麒麟纹身。
  后来想起来我才觉得我当时真的是昏头了,脑子里一团乱,只记得手指刚碰到他的衣领,就再也动弹不得,低头看去闷油瓶修长的手指正扣在我的手腕上。
  “吴邪。”
  我下意识地抬头,就看见一双暗色的眸子。
  我忽然发现好像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闷油瓶,房里没有开灯,就算隔得这么近,他的眼睛也好像深得看不见底。
  手腕上的力道并不重,但是我忽然就冷静了下来。
  “也许,明天进山以后我们都会知道一切。”
  我看着他,忽然意识到我刚才是多么冲动,我一直在追寻所谓的真相,却忽略了其实他也一样,他其实比我更着急,更害怕真相的到来和不可预知。
  我浑身像僵住了一样,很久没有动,只感觉到手腕上他冰凉的手指几乎要凉到我心里去了。
  “睡吧。”手腕上一轻,他收回了手,重新躺了下去。
  我站在床前,他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但是那一刻,我好像清晰无比地感觉到了他的孤单。
 
 
第12章 
  第二天德吉给我们准备好早餐后,就问我们要到山上的哪里。
  这次进藏我们都是在抓瞎,根本不知道这次要去的具体位置。闷油瓶的记忆虽然好像在逐渐恢复,但还是断断续续的不连贯,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等他把他脑子里的东西贯穿起来。
  我走到窗边,往外可以看见被白雪覆盖的木惹山。我忽然灵机一动,心想,如果喇嘛真是闷油瓶,说不定德吉遇到他的地方就是出口或入口,就开口问德吉:“你还记得当年被喇嘛救了的地方吗?”
  胖子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就竖起大拇指夸我自从跟了他后聪明伶俐多了,说不定到了那小哥被熟悉的东西一刺激,什么都想起来了。
  德吉听我说要去那里,神情有些犹豫,看来对那次还是心存余悸,但最后看在我们出的价钱上还是答应带我们去看看。不过他说由于那时人已接近昏迷,大雪后路也发生了变化,他只能找得到大概的位置。
  事情就这样拍板下来,我们整顿了装备,还花钱雇了几匹马来骑,一行人趁着天气还好就向木惹山上走。
  德吉边走就边跟我们介绍木惹山的一些特色植被和景色,我们为了让他相信我们是普通登山者,也装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德吉告诉我们,他大概是在雪线稍上一点的地方遇到雪崩的。雪崩的时候他在山前,但是在他遇救的时候居然发现自己在山侧,他回去之后想了很久,他应该是在雪崩的时候被雪冲到那里去的,其间方向转了近乎90度角,他也不明白本应直线滑下来的雪怎么会半路转弯,就像被什么力量硬生生地改了道。
  我们刚进去的那一段是木惹山脉的低部,德吉说叫拉鲁坡,虽然叫坡,但我觉得跟平原上的山也差不了多少。开始还有些大概是踩出来的小路,越往后走就根本看不到人走的迹象了。
  这里海拔太高,氧气稀薄,幸运的是还能骑马。我们走了将近四个小时,才到了半山腰。木惹山的半山腰已经过了雪线,积雪一开始只是稀稀落落的,越往上就越厚,到这里基本上已经看不到树了,到处都是岩石峭壁,感觉有一点一不小心一脚踏空就会翻下去。
  德吉让我们稍作休息,吃点东西,因为从这边开始马就过不去,要到他当年遇救的地方我们只能靠步行。
  我们休息了半个小时,补充好体力,德吉便将藏刀和猎枪重新背回身上,咕噜咕噜灌了几口青稞酒,就招呼我们跟着他走。
  我们将装备从马上卸下来,自己背着跟在德吉后面。他带我们走的又是个60度的斜坡,我们看不到下面的情况,脚下的积雪有点厚,已经没过了脚踝,一不小心可能就会滑倒,只能尽量每一步都踩在德吉走过的地方,相当惊险。
  我们一直向上走了三个多小时,在这种高原地区爬陡坡体力消耗得相当狠,我也算是从云顶天宫练过来的,但还是喘得跟牛一样。走着走着,天慢慢灰了下来,又开始下起了雪,风也越来越大。
  我们上前一看,本来应该是往上延伸着的路忽然没有了,裂开了一条深沟,望过去只能看见对面模模糊糊的轮廓,少说也有一两公里的宽度,往上根本看不到头,沟底一片漆黑,也看不到底,给人的感觉很突兀,就像是山体被一把斧子整个劈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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