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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疯子堆里装病美人神棍之后[穿书]——张参差

时间:2022-06-17 09:07:24  作者:张参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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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年逢甲记年,是以春分祭祀要皇上亲自祭祀大明神,大明神其实就是太阳,祭大明神便是祈求一年风调雨顺,人寿年丰。届时场面盛大,王亲众臣、幕僚甚至寻常百姓,都会前来观礼。
  太常寺和礼部为祭祀的事宜忙得不亦乐乎。施平与洛银河分别为二部之首,面儿上只做一片祥和之姿,各司其职,配合得宜。
  转眼正日子便到了,祭坛设在都城东方的朝晖坛,天还未亮,御驾与群臣便等在祭坛前,是要等待第一缕朝晖,上第一炷香。
  这会儿,皇上也不知是没睡醒,还是心情不佳,坐在黄罗伞下,围着一件细绒大氅,昏昏沉沉半闭着眼睛,不知是睡是醒。
  群臣最是怕皇上这副模样,他的脾气高兴起来便什么都好,若是不高兴了,指不定谁要掉脑袋。
  心知肚明,便没人乐得去触霉头,一个个如同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的按官阶品级站着,没有半分春日里的生气。
  洛银河眼见东方天空泛白,恭恭敬敬的走到皇上身侧,道:“陛下,该晋香了。”皇上应了,走上祭坛。
  雨霁风光,一扫凛冬,这几个月的帐,也该清算一二了,洛银河随着皇上走上祭坛,眼光掠过台下施平——就先拿你祭一祭多日来的算计和林晓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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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洛银河:情敌竟是我自己?不……我裂开了……
  李羡尘:过来抱住,就不裂了。
 
 
第29章 有味道的一章。
  祭坛上,三柱高香早已经燃了多时,香烟直上。皇上接过洛银河递上的三柱清香,向日出的方向恭敬的拜下。
  正待亲自将香插到香鼎中,忽然听见台下一阵骚动,回身去看,只见台下一人,大庭广众,脱掉裤子,原地就蹲下了。
  文武百官们再有涵养,也做不到视而无堵,纷纷皱眉、掩鼻,有多快能多快的躲开,让出了一片空地来。
  那人不管周围人惊呼阵阵,更不顾今日此时,皇上正在祭祀大明神。
  自顾自的出恭,仿佛已入无人之境……只顾自己舒爽痛快,声色味俱全,毫不顾他人眼睛、耳朵、鼻子的苦。
  皇上此时在祭坛上居高临下,视野开阔,无以复加。这样掉脑袋的事情,只怕自开天辟地以来,从没人做过,以至于从台下到台上,不止众臣,连皇上都呆住了。
  于是……大明神祭典变成了围观出恭。
  终于,也不知台下什么人喊了一声:“这……这不是渎神吗?要遭天谴的!”
  抛砖引玉的一声叫喊,众人纷纷回了魂,引来议论:“那人是谁?”
  “这不是施大人府上的舒先生吗?”
  “他疯了?中邪吗?”
  皇上的脸已经拉得比驴脸还长,大约是过于生气,他身子微微的抖,哆嗦着袍袖指着舒春深,半晌也没说出话,直到他自顾自的解完手,皇上嘴里才憋出一句道:“秦更!侍卫呢?愣着作甚!”
  御前太监秦更也如当头一棒醒了神,领着几个太监侍卫,先将舒春深拖到一旁,而后捏着鼻子火速处理了地上一滩黄白之物。
  再看舒春深,如同魔怔了一般,两眼呆愣,两手交叉极有节奏的搓着,头更是不自主的一下一下抽动着,他嘴里一直念念叨叨,但声音极小,离得远的人们压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这时,又不知是谁,议论道:“你们看,他好像戴了面具!”
  秦更听了,手一摆,他身后两个小太监极有眼色,上前去,在舒春深脸皮上摸摸索索,一番折腾,终于从他脸上扯下一层面具来。那面具极为贴合他的面貌,这般生扯,直扯得他满面通红,脖颈、耳侧这样的地方更是破了皮。可他依旧不知痛似的,口中低声念着什么。
  真容白于天下,正是本该已死多日,尸体被开膛破肚却不翼而飞的周凭!
  刑部尚书叶子檀所处之位,离得不远,这会儿出列跪倒,颤巍巍的跪在地上,道:“陛下息怒,此人正是要犯周凭,微臣也不知他为何会成了施大人的幕僚,请容陛下让微臣将功折罪。”
  皇上见是他上前,怒气反倒消了些许,言道:“此事你早上奏过,也怪不得你,只是他为何偏偏今日发疯!你即刻将涉案人等都压回去,彻查清楚,不得再有误。”
  叶子檀叩头领旨,暗暗舒了一口气,他起身之时,万分感激的向洛银河极快的扫了一眼,见洛大人正在祭坛之上,居高临下,眼神极淡,也看着他。
  数日前,洛银河深夜只身秘访,要他尽快上奏皇上:施平的幕僚舒春深,便是从刑部仵作的验尸台上消失不见的周凭。此事,恐怕仵作便是内应,周朗风和施平都是知情人。叶子檀一直并非梁珏一党,对李羡尘算得上敬重。加之洛银河与他分析利害,若是不日事发,仵作可是他刑部的人,以叶子檀孤身之力,能不能把事件查清撇净……
  他正庆幸感激洛银河的恩情,只听皇上又开口道:“叶爱卿上次便有失职之过,这次要犯若是再有死伤逃匿,便叫刑不上下陪葬了吧。”
  ……这家伙,依旧棘手。却总归好过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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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祀草草结了。
  将军的马车上,私密舒适,自然是个谈话的好地方。李羡尘似笑非笑的看着洛银河。
  这几日这人自作主张之势愈演愈烈,向自己要了几个得力之人,草草交代一句,若是顺利,便能给梁珏重击。全然不顾一路上的劳碌,和自己刚刚痊愈的内伤。每日忙着上蹿下跳,有时早晚都不见人。明里,他自然是忙当差的公务;暗里,却是动用将军的探子暗哨,筹谋去了。
  李羡尘观察了他几日,觉得他身体似乎没有吃不消的迹象,便也就随他折腾,满心想看,他能折腾出个什么花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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