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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侣只是欲迎还拒(穿越重生)——鹿阿玄

时间:2022-06-17 09:11:52  作者:鹿阿玄
  傅晚挑眉,不退反进,旋身掀起厚雪挡住。
  两人在门口的空旷街道上将鞭炮踢来踢去,鞭炮燃放了多久,两人便你来我往地打了多久,红色纸屑混着飞雪,于满天地扬扬洒洒。
  两人的衣襟未曾沾染一点白与红,回自己家的人却差点被糊了一脸。
  于是两人还未分出胜负,便被边秋光双双拎进屋里,丢进厨房帮顾盈择菜。
  来边秋光家过除夕的,都是霄山熟识的同门。前些天夏歧替边秋光问了周临,得知对方已经答应了同门一起置办除夕用品,并决定留在霄山。昨日周临特意选了人少的时候别别扭扭来拜访边秋光,只是未曾多留。
  神医谷谷主秋颂也来凑热闹了——半月前,一直忙于南奉重建的秋颂抽空回了霄山,嚷嚷着不能把他忘了。此人治好了顾盈与边秋光,想向霄山索要任何报酬都不为过,对方却只是铁了心要挂上霄山随军军医的名号,夏歧便给人分了一间阁楼。
  秋颂开心无比,这几天来把阁楼布置了一番,还去领养了只小灵兽,今日喜滋滋地随众人一起来丰雪镇过除夕。
  边秋光家第一次这么热闹,从清晨到傍晚都喧嚣不止,院中坐不下的人,便毫不讲究地上了屋顶,吵得前门主不仅一次脑门青筋暴起,又碍于这大好日子不兴打人。
  傍晚时分,清宴也过来了。
  虽说清宴决定与夏歧一起到边秋光的过除夕,还是需得在苍澂与灵影山的除夕宴露上一面。
  清宴的外貌已然恢复人形,看得到的地方不再有原身特征,只有夏歧知道,自家道侣身上还有一些没有褪去的漆黑龙鳞。
  夏歧开心迎了上去,想去抚摸自家道侣肩上的雪灵鼬,伸长手才堪堪够到爪爪,又想起自己如今是十五岁的瘦矮身形,不由无奈叉腰,气鼓鼓地仰视着自家道侣。
  清宴眼里浮现温柔笑意,在他面前矮身蹲了下去。
  夏歧一愣,便见对方替他整理着凌乱的袖口,仔细拂去衣摆碎雪,岁岁也爬到他的肩上,蹭了蹭他的脸颊。
  岁岁今日一直跟着清宴,清宴手中拿着的一小篮点心吃食,似乎也是岁岁的。夏歧在岁岁开心的吱吱声中,知道了是小伙伴们送给岁岁的礼物。
  雪灵鼬用爪爪把小篮推给夏歧,是想全部给他吃,他心里一暖,拾起一颗蜜果尝了尝,直夸好吃,崽崽开心地晃起尾巴。
  他又把小篮放入芥子中,煞有介事地和雪灵鼬悄悄耳语:“等到晚上,我们三偷偷吃,不给别人……”
  雪灵鼬也生怕别人听到似的,放轻声音叫了叫,觉得他说得对,那些东西真的很好吃。
  清宴伸手摸了摸一人一鼬的脑袋,眸中蕴着关爱孩子的和蔼。
  夏歧:“……”
  此时此刻有道侣和崽崽在身边,夏歧觉得满足极了,牵起人走进小院:“我刚刚把师父珍藏的酒翻出来了,差点被他们抢没了,还好我手快,给柏澜留了一些……”
  院中灯火辉煌,菜上了满桌。
  众人对着天地,向魔患中逝去的同门祭了酒,才围着桌子坐了下来。
  顾盈见十五岁的夏歧矮矮瘦瘦的,十分可怜,有些心疼,忙给他盛了一大碗饭,还盖上一勺红烧肉,生怕他饿坏了。
  夏歧兴奋地拿起筷子,吆喝道:“那边的几道菜是我亲手做的!大家快尝尝!”
  众人怀疑的起哄声此起彼伏,却挨个夹了一筷子,又在夏歧期待的目光下陷入欲言又止。
  夏歧见没人吱个声,不甘心地问道:“大家喜欢哪道菜?”
  秋颂抢在傅晚的讥诮前指了一碟酱牛肉:“这个吧!真的好吃!”
  念念附和着点点头,竖了拇指表示很棒。
  谁知这一巴掌拍到马腿上了,夏歧沉默了一息,才面色空白道:“这是我在街上买的。”
  秋颂:“……”
  众人终于没忍住,哄堂大笑。
  夏歧不信邪地撸起袖子去尝自己的作品,他的手艺可是师承清宴,就算是临阵磨刀,也是师出名门,怎么可能不好吃……
  片刻后,他也陷入沉默。
  只有早已辟谷的清宴把他做的菜挨个细细品尝,认真评价道:“进步很大。”
  他委屈地看着众人再也不碰他的菜,筷子纷纷转向其他,还在庆幸顾盈做了不少菜。
  “明明步骤都一样,怎么连一分都不似柏澜做的?”
  清宴给他夹了点蔬菜:“第二次便有如此程度,阿歧已经学得很好了。下次我陪阿歧一起做,我们找找原因。”
  夏歧闻言又开心了,拿出藏在芥子里的酒,馋得众人立马放低态度求分一杯,夏门主幼稚又“记仇”,只与自家道侣分享。
  除夕宴快散时,夏歧已经和同门推杯换盏得快失去意识了。
  院门口,自家道侣耐心扶着他,他啰啰嗦嗦和同门们告别,才被清宴带进了芥子中。
  也不知是回了何处,他浑身没骨头似的,迷迷糊糊中知道自己被清洗完毕,躺到了柔软的床上。
  几息后,又被拥进枕边人的怀里,他沉在温暖木香中,喃喃道:“这副身体……十五岁时酒量不行……柏澜,我算了时间,等我们下次醒来,便……便能完全恢复了……”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察觉自家道侣落在耳上的温热呼吸,却没听清对方所说的话。
  *
  夏歧再醒来时,察觉衣袍宽松敞着。
  难道昨晚醉酒回来,还与清宴温存了一番?
  倒是完全想不起来了。
  不过那酒的余劲太大……他摸着冰冷的额头坐起身,脑中一团困意模糊。
  他一动,衣服便自肩头滑落下去,他心里浮起一丝怪异,随之环视四周……这床有这么宽吗?
  门被无声推开了,穿戴一丝不苟的清宴进了屋,走来坐在床边:“阿歧有何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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