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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近代现代)——墨锦几鲤

时间:2022-06-20 11:03:06  作者:墨锦几鲤
  袁岘无奈地放下叉子:“去年是因为少爷还没有毕业,去法国我觉得有些过早了。但今年老爷和夫人都在那里定居了,少爷也毕业了,是个很好的时机。”
  “果然!”阮风兮觉得委屈,袁岘这么想让他去法国,肯定是厌烦他,想要结婚生子,觉得自己碍事了,他气鼓鼓地说:“你和方子唯说得都一样,但我是不可能去的!”
  “少爷。”袁岘当然也不想阮风兮出国,但为了阮风兮未来着想,短暂的分离他觉得是必须的:“少爷要知道,去法国进修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少爷以后还要继承阮氏,现在竞争如此激烈,只有不断创新和学习,才能让阮氏保持行业里佼佼者的地位。”
  这番话在阮风兮的理解里彻底变了味,他觉得袁岘现在不但生活上不想再管他了,以后事业上也要撒手不管了。就是因为他要结婚,要生子。阮风兮闷闷不乐,反驳道:“我不会去法国的,我去了法国,我女朋友怎么办!”
  袁岘瞬间失了血色,脑海中传来嗡的一声轰响。他手掌发麻,心跳加速,整个人都不自觉的颤抖:“少爷,你在开什么玩笑?你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
  “就,就方子唯给我介绍的,”阮风兮支支吾吾:“可,可好看了。我明天就要和她去约会了。”
  袁岘自从成年以后,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失控的感觉了。在听到消息的那一秒,他甚至有个冲动,把阮风兮关起来,什么女朋友,什么法国,他只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哪里也不能去,谁也不能见。
  可他看到阮风兮小心翼翼的回答后又心软了。阮家将他养大,他的少爷保护了他那么久,他不能这么做。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阮风兮陪着他一辈子,不去交女朋友呢?说白了,就算他再成功,也不过是顶着阮家养子身份的男仆。阮家对他的恩情变成了他最大的枷锁,无法随心所欲,无法霸道地占有。
  “明天几点约会?”袁岘闷声问。
  “十一点,我约了和她吃饭。”阮风兮小声回答。
  “我明天有点事,没办法叫少爷起床,少爷别忘了定好闹钟。”
  “哦,我知道了。”
  “好,公司还有些明天要用的文件没做,少爷还吃吗?不吃我收起来了,”袁岘背着阮风兮。阮风兮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听到的声音是冰冷无情的,相当陌生。
  “我不吃了,”他看袁岘将盘子拿去厨房,莫名感到一阵心慌,他慌忙唤了一声:“袁岘!”
  袁岘止步,没有回头。时间大概过了几秒,或者几十秒,阮风兮无法判断。他仿佛陷入黑暗,置身漆黑幽暗的环境中,只有袁岘的身影下有那么一束微亮的光。他听到了令他窒息的叹息,绝望与无助涌上心头。
  袁岘问他:“怎么了?”
  怎么了?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天气昏暗潮湿,像是在酝酿着一场倾盆大雨。他听见自己说,别太辛苦了。辛苦什么呢?他想。是照顾自己这么多年的辛苦,还是为阮氏殚精竭虑的辛苦?好像袁岘一直在辛苦着,难怪他要结婚生子。如果不是方子唯今天和他说,自己甚至从未想过未来这个问题。
  那天他们都睡得很晚,月光依旧皎洁,袁岘伸出手,他摸不到。其实一直都是摸不到的,他又在幻想些什么呢?那是他摘不下的向往,寻不得的渴望。
  后半夜下起了浓雾,弥漫在庄园内,层层叠叠,与路灯融为一体,纷扰了方向。阮风兮辗转反侧了许久,在这烟波的笼罩下进入梦乡。
  梦中袁岘也像迷雾一样,虚幻且不真实。他环抱着阮风兮,阮风兮却摸不到袁岘的实体。阮风兮惊恐地唤着袁岘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他看到袁岘的手指放在了唇前,他闭上了嘴。袁岘在接近他,袁岘在亲吻他。他试图回应,回应这毫无感知的吻。
  他的衣服漂在了空中,和袁岘一起飘在空中。他为自己的赤身所害羞,也为现下的处境感到茫然。他和袁岘接吻了,可他毫不抗拒,身体也不对劲了起来。某个地方发生了变化,他迫切地需要袁岘帮他安抚。
  可袁岘的脸突然变得清晰,变得冷咧,无情地瞥了眼他那生机勃勃的地方,嘲笑地问他:“我是个有家庭的人,你对我起了反应,你恶不恶心?”
  “袁岘,帮帮我,我好难受,你帮帮我。”阮风兮乞求地望着他。
  袁岘像是施舍一般,把那里握住。顷刻间,阮风兮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轻松,数万的压抑从他身体里迸发,散落在袁岘的脸庞上,衣衫上,和他身下的床单上。
  阮风兮感到无措,他想要帮袁岘擦干净。而就在此时,袁岘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阮风兮试着拨开重重大雾,雾也好,人也罢,皆如幻影一般,他拨不开迷雾,也碰不到袁岘。太阳出来了,阳光毫不掩饰地照着那羞耻的地方,那里被光映射地泛着盈盈精光,袁岘却在也阳光出现后,慢慢消散。只留下了倾泻而下的光芒,和舞台上独角戏的演员。
  “袁岘!”撕心裂肺地一声吼叫,阮风兮惊醒。闹钟在吵闹着,合奏曲的声音令他怀疑自己是否还在梦中,演着那伤心的剧本。他掀起被子,一股湿润的触感让他心中一慌。低头查看,原来不止是个梦,他真的梦遗了。
  他听方子唯说过。那个时候方子唯才15岁,告诉阮风兮的时候,阮风兮满脸通红,一直担心自己也会发生同样的事情。可之后的几年,他的担心从未发生过。他开始有了新的担忧,担忧自己是否不正常。而现在,该来的终于来了。可他却从未想过,自己比方子唯,会晚了这么多,更要命的是,梦里的对象还是袁岘。迟来的梦遗并未令阮风兮有半点轻松,他反而紧张极了,暗自庆幸袁岘今早有事,不能叫自己起床。
  闹钟实在太吵了,阮风兮不得不先忽略床褥上的污浊,起身关闹铃。他跳着去抓飞起的闹钟,跑着去追四处乱窜的闹钟,从未有任何时刻,让他如此后悔买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闹钟。“袁岘每次叫我起来之前也是这么帮我关这些闹钟的吗?”阮风兮心想,心中升起了愧疚。
  搞定完所有的闹钟,他已经出了一身的汗。阮风兮接下来又要处理床单和被罩,他紧皱着眉,将床单滚在了一起,可被罩的拆卸着实难到了他。几乎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阮风兮才把脏了的床单被罩卷到一起。他拿起纸巾,将床垫上的一些湿痕擦干,纸巾的碎末被他弄得到处都是,床上一片狼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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