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相夷(古代架空)——一葵风

时间:2023-08-29 11:05:47  作者:一葵风

   相夷

  作者:一葵风
  文案:
  相夷:相互间憎恶,仇视。
  江湖所传:无恒宫少宫主夜君夷,因以色侍人之,引江湖正派少侠梁萧亲上无恒宫挑战其父夜层天。梁萧战败,死。后,夜君夷回无恒宫,誓要为其报仇,却不想,这一生注定要让恩怨与牵绊纠缠成迷……
  一个自以为是主角的攻,其实是炮灰。
  一个强势无情专权变态的父亲。
  一个身体淫浪内心歪邪的儿子。
  ……话说,情到深处自变态,恨矣。……
  导读排雷【必看】
  ①此文一定是第三人称!第三人称!
  ②此文为父子向,父子关系,伪的!伪的!但父子关系还是真的!真的!(好吧,看文才知道。)
  ③非3P,受菊不洁,却忠于1V1向!
  ④黑化古代神话故事中诸神形象。
  ⑤重新杜撰释义《庄子》等古典文集。
  ⑦HE
  ⑧谢绝各种考据党。(???︿???)
  ⑨没说的等你来看
 
 
第0章 楔子·心债
  孟子曰:父子之间不责善,责善则离,离则不祥莫大焉。是以,为父之道,以恶之;然,为君之道,以护;为天地之道,则万物为刍狗。……题记。
  【简单解释一下,说的就是父子之间不能简简单单用一个“善”字来对待。君子之间,则有承诺和约定。再往大说去,这天下,众生平等。作为人,并不能特别被寄予更多的优待和权力,所以,在作为“人”这个本身而存在的。那么,君臣父子之间的,又能有什么要紧?】
  ……
  ……
  “五行阴阳是世间唯一的信仰。”
  说时,如沾墨点纸,如剑执手,恩怨分明。白衣穿在你身好似丧衣枯槁,看不清的性格里横槊赋诗,总是杀伐征讨的血腥。
  我告诉过你,人不能一辈子都这样。
  “那要怎样?”见你举杯饮尽梨花酿,将手比于剑背,目光从上到下,寒气凛冽,映照的面颊冰如一块古玉。
  细想彼此的生命,总是太过千军万马,即使你我并肩,也遮不住风雨,挡不了仇怨。可我若将这种心境说出来,那也一定是假的。
  所以沉默,沉默如同是茫茫的荒野,寒冬后,寸草不生。
  直到你说,“若我死了,你,记得回家。”干净利落的句子,表达着你我从此泾渭分明的心,旋即再用一个转身的背影,留下那些赴死的微茫。
  ……
  你若是天上的神仙,何故要来人间?点石为金不能,却是举剑惊了天下。
  四月花开,六月烽火连天。
  相遇皆是萍水相逢,相知总能一见如故,又能怎样?进不去你固守的心野,铜墙铁壁筑就了一座城池。一场贪欢,衣衫尽落,城池巍峨,不动如山。
  好似抓不住的时间,放不下的执念,若问缘由,你答凉薄。凉薄二字,果然衬你!!
  你这座凉薄的城阿,为我开,亦可为他人开,城中无景,只剩满目衰草血骸。
  为什么?
  很多次想要问的话,浮在唇边,却吞进了肚,就像给自己备的毒,即使当着你面饮下,你也只会含笑沉默。
  “敌人之子,故人之面,路人之心。”那是唯一一次,你将话编排工整,也将彼此的关系描成了乱葬岗上的泣文,残酷而阴冷。
  “那,为何不杀?”披衣起身,将你赤裸的身躯推开,亦想从你的城里逃走。
  “君夷,我要杀的是你父。”声音沉淀,却含着肃杀般的清丽之色。
  我低叹摇头,“不够。”将玉佩系于腰间,站于床侧看你俊傲的眉宇。
  “有你就够了。”揽上腰的手,太过坚持。翻身又压上的身躯,太过强硬。重重被扯下的玉佩,掷在地,无声又无情。
  “我不会帮你。”抵死缠绵时,船外风雨琳琅,沿途春光霁月。
  “你会……”唇齿抵触深锁,天明微曦。
  你仍是一座城,一座装满江湖正义的城,对敌刀光剑影,对友把酒言欢,对我,抽插蛮横。
  我在你这座城里成就一种别样的名分。彼此夜间承欢,白日相杀。杀时不顾生死,欢时不知疲倦。我喂你大把大把的剑招,《五行阴阳》是你最喜欢的,因为没有任何的纰漏,你说这剑法够无情。而我只希望你别死在家父手里,至少,至少我要见你最后一面,好不好?!
  回身,你扼住我下颚,将吻锁于颈间,炙热的啃噬下,我心知劝已无用,不如在你死前,我们好好过!!在这座欲望的心城里,过成一天如一年的漫长。
  闭目,将双手攀附上你光裸坚实的背,在黑暗里清数每一根骨头的模样,峰峦沟壑,幻想它们是用天石所铸,坚不可摧,亦可御敌万千。
  即使这样,仍让人忍不住叹息,“梁萧……黄泉,我一定陪你走。”然心中,只想问你欠我的又要如何还?能说出来的,都是覆水难收的眷恋,而在你眼底的,只有心意难违的决绝。
  ……
  一把剑,一袭白衣,一张暗沉的脸,人们说起时,你终于要杀上魔教了,我看的见的那个背影,只不过是一件披在将死灵魂身上的丧衣。
  太白太素太冷。
  这些白衣胜雪的清隽,春光明媚的言辞,衬了那袭长衫,即使为你饯别,亦没了那夜对酒当歌的豪情。琴声铮铮,千里送晚,划出夕阳下的温馨,奏的却是一出悼亡的哀歌。
  颈上还有昨夜残存的吻痕,腰际之下是昨夜强行灌入的欢爱,怎样?无泪哽噎。
  徒手硬是将最后一个音弦拨断,只是想告诉你,此去必死无疑。
  叹声,“梁萧,我会为你收尸。”
  “呵呵,好。”
  再叹,“你……别死的……太难看。”心里狂风大雨。
  “果然是魔教教主之子,很好。”
  他笑,终是去意已决。
  此正是: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情此景再难忆。
 
 
第1章 
  月余后,尘埃落定,江湖所传的结局,魔教一统,血雨腥风。魔教之子夜君夷以色侍人,江湖正道一夕全灭。
  梁萧之死,让江湖震动。中原剑会立时绘帖发柬,广邀天下豪杰,大到世家名宿,小到无名泛辈,均可入中原剑会雁云楼,共讨魔教无恒宫。一时反成了一桩江湖兴事,天下济济,莫有不赴会者。
  然,关于梁萧之死的因由,江湖上早就闹的沸沸扬扬,茶楼酒馆中所传的,多的是让人不堪入耳,不忍细听的各种旖旎。
  此时,众人口中所传“以色侍人”的魔教之子夜君夷,正掩着身形坐在茶楼一隅,远远看去就似一个风霜满身毫不起眼的旅人。
  此地临近北方,又是寒冬冷冽之际,那藏在厚重的大绒裘袄里的夜君夷,旁人根本看不清他脸面,只露在袖袄外的手,指骨分明却多了几分少见的细腻白净,不禁让人多看了几眼。
  此刻,对方正捂着热茶,粗瓷茶盏冒着越来越稀少的热气,让这双美手的主人都快看出了神,不声不响,一动未动。
  忽然听到有人低低的搭讪,声色苍老,“兄台怕是外乡人吧!”夜君夷并无所动,细微应了声,抬了下眼。说话的是个老者,身边还站着一个童子,老者的桌上有把摸的光亮润手的惊堂木,原是个江湖说书人。
  为了不引起楼里的注意,夜君夷并没有答话,心想此地离无恒宫只有一昼夜的路程,才决定在这驿馆的茶楼稍作休息。
  老者捋了捋胡须,见对方沉默,兀自聊了起来,“魔教总坛无恒宫,兄台可听过?”听后,夜君夷平静的摸了摸杯壁,既不显得好奇,也不似太过陌生的摇了摇头。老者一叹,接着说,“那地方岂是什么江湖人都能去的?哼,想他中原剑会也顶不了个事,竟想了这么条计策,断送了年轻人的热血和大好前程呐!”说完,老者端着茶,微微抿了一口。
  “您说的是前不久轰动武林的那件江湖事?听人说魔教教主之子以色侍人,让整个中原剑会分崩离析了?”强自忍住心中的情感,不知为何,夜君夷述出了这段话,特意的轻描淡写,就似话中所说,并非是自己那般。
  “分崩离析倒不至于,可令人想不到的是正道人士也敢做这种龌龊事!”老者说完,眉头微微一拧。
  夜君夷一叹,一路上早对茶楼里各种各样绘声绘色的描述感到厌烦,更是对那些褒贬不一的评价生出无穷无尽的暗火来,然听了老者此言,又让人多出几分疑惑。
 
 
第2章 
  “梁萧之死虽为义举,却也毫无作用,中原剑会为了那些名声,不掂量掂量自己,白白让人去送死,居然还让这青年才俊的梁少侠落下一个不好的名声,真是有违道义!”老者将茶杯搁在桌上,抗议般的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又道,“再说,那夜君夷是什么人?若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世家公子,也就算了,可对方偏偏是无恒宫宫主夜层天的儿子。非但如此,听说他这儿子容姿俊美,堪比一块世间美玉。要不然如何能惊的当年武林第一美人洛倾萍自甘出家为尼,终身不再入红尘呢?这等人物,世间谁能抵住诱惑?以色侍人,那也是要有资本的。再说梁萧,他的那手旭日剑老夫虽没亲眼见过,可若如江湖所传的那样,能够力压武林一众名门,何以结果会是这样人剑两亡……”
  “人剑两亡”四字一出,尤如寒冰利椎,刺的夜君夷心中一片僵冷,遂重新掩了掩罩在头上的雪绒帽,好在周围的旅客不多,光线也不算明亮,那老者只顾一味的说,不太在意周围听众的反应,让人安心了不少。
  稍后,老者转头吩咐了身侧的小童重新斟满了茶,摸了摸那块惊堂木,叹道,“无恒宫立足江湖早有年月,那宫主夜层天的武功登峰造极,神出鬼没。单靠一个宵小之辈也敢挑战?再是他那儿子,夜君夷心性如何不好说,可若真是有着一张绝色的脸,那一切就太过悲哀了。男子绝色,非黑即灰,江湖里一旦传开,还不成了一汪春色的温柔乡,哪里来的刀光剑影?兄台,据老夫看来,此事单就是中原剑会赵佑祥一人的私怨,以解心头之恨,可惜,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哼,无耻。”
  “无耻”二字,一时让人分辨不出这老者倒底骂的是谁?又可能俩者皆有。
  此话后,茶楼里倒是热闹了起来,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几人亮了声音问道:
  “老先生,这赵佑祥又是谁?”
  ……
  “中原剑会是个什么门派?”
  ……
  “这些江湖趣闻,怎么听来怪渗人的,怕是杜撰的吧!”
  ……
  “老先生可不要因为咱们深居北面,拿书里的故事来唬弄咱们呀!”
  ……
  夜君夷未再出声,随手摸出一块碎银,摆在桌上,兜好了大绒裘袄,出了茶楼,隐约听见一声响亮的惊堂木敲在了桌上。
  随后就是一段传奇流出了茶楼:
  “……这故事还得从中原剑会的赵佑祥说起,想当年赵佑祥和那第一美人洛倾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却不想……”
  是啊,不想洛倾萍在无意中见过夜君夷后,就疯魔痴狂了……江湖琐碎,这些故事听得他都快以为“夜君夷”这三个字代表的是个被人津津乐道的妖魔鬼怪,而非自己。
  可当年的事,真真假假,有谁能说明。夜君夷看着外面白雪茫茫,真是万径人踪灭。心里想起当年诱拐强占洛倾萍的事,始作俑者又不是自己,皆因他们长了相似的脸,还同为父子……
  世事无常,怪只怪世间有这么个强者,生性本淫,且淫的坦荡,淫的风流,淫的本就没有一点点的羞耻之心!
  他就是无恒宫的主人,世人口中魔教教主夜层天。
  ……
 
 
第3章 
  无恒宫所处地界,一年的大部分时间在下雪。
  大雪纷飞,风声难止。
  因此,也给整个宫殿披裹上一层冰冷的神秘和天然的险峻。
  夜君夷脚踩寒冰玉石所砌的台阶,阶阶而行。
  “少宫主到!”
  乍然回响的声音悬停在冷风中,就见已有随从候在了台阶上,均是对他频频颔首行礼,毕恭毕敬。
  夜君夷概不理会,连头都没抬一下,只专注的看着冰冷的台阶,就像那台阶有着无穷的魅力,其实他心里恨不能将这些冰冷硬石踩碎,好叫地狱里的恶鬼吞噬掉一切,让三千迦叶地火烧了所有,这,才是好的!
  台阶的尽头,就是那座冰冷的宫殿,雄伟庄严,屹立不倒,好似几百年它就一直这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众生,让所有的热血,所有的良知在它面前都冻成了冰渣;所有的情感,在它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
  “果然是本座的儿子,做的很好。”声音从殿中悠远的传来,随即一道人影就凸显在夜君夷面前。那人来时身形诡异,站定时面带笑意,可在夜君夷的眼中,那满目的戾气更甚从前了。
  下一刻,夜层天伸手抚摸着夜君夷的发,动作变得亲厚自然,好似彼此长年累月不曾见面,眉目舒展,神色逡冷。夜君夷抬头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他这爹,无恒宫的宫主,就是被江湖人称作魔教的教主夜层天。
  “爹……天,天下,无人再是您的对手。”一句奉承,说的虔诚,语气却尽显磕碰生愣,在大殿上回旋了一圈,才止。
  夜君夷发现周围没有了风声,也没有雪屑,只剩安静。殿中除他们父子俩,居然不见其他人!心下骇然,却不敢存疑,细想面前的人不是最喜欢将战利品和死尸横于殿中同人观赏么?难道,难道梁萧死的竟是尸首全无?
  “君夷,为父带你去看一样东西。”对方的声音里充斥了惬意,眼中也不减作为长辈应有的那抹慈爱。然,语气中仍蕴含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冷漠。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