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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夷(古代架空)——一葵风

时间:2023-08-29 11:05:47  作者:一葵风
  夜君夷抬眼看去,对面已经走了过来,原是他夜层天身边的侍从,“什么事?”夜君夷有些心不在焉,思绪仍在为方才思索着的问题烦恼。是了,大约从去年的秋后开始,五行阴阳剑不知怎么回事,在他手中已无法再有突破,到如今,其实已停滞了大半年。
  “少,少宫主,今日是您的生辰,宫主请您入北冥殿。”说明来意,侍从颔首,恭敬于一边。
  “知道了。” 原来,又是一年过去,夜君夷心里茫然而感慨,从廊柱中将剑拔出,扔给对方,人则朝着北冥殿走去。
  所有人都以为,作为无恒宫的少宫主,夜君夷的生辰,无恒宫里一定会非常热闹。然而这一天,却是无恒宫里最安静的日子。
  一大早,夜层天什么地方都不会去,只在北冥殿里单独为他这儿子、无恒宫的少宫主“庆生”,北冥殿中,再无旁人。
  的确,这日是真的只剩了他俩,夜君夷在进北冥殿时,还需沐浴更衣,穿上夜层天指定的衣饰,是毫无新意的白衣长衫,样式年年一样,连花纹都没有变过,从小到大,变的只有衣服的尺寸。
  夜君夷此刻散着一头洗漱后微湿半干的发,身上也没有佩戴任何的玉饰金器,正独独然的站在殿中,而殿中的夜层天,则是弯腰执笔在做画。
  夜层天为夜君夷庆贺的唯一方式,就是为他画一幅水墨丹青,年年不变,白衣素雅,神情冷凝,白纸泼墨,心意成迷。
 
 
第10章 
  北冥殿,是无恒宫中少有的禁地,即使是夜君夷,平日也不准私进。
  然,在这所谓的禁地里,金银珠宝,武功秘籍一样都没有,只有殿中的墙壁上,挂了夜君夷十七幅白衣长衫的画像,那些画上的男子,年龄不同,衣着却永远都是素白的,清丽飘逸,俊美无暇。
  今天,将是夜层天画的关于夜君夷的第十八幅白衣画像了。
  夜层天说过,自君夷四岁能安静的站着不调皮,每年生辰就要为他画一幅,也是这么多年来,夜层天唯一一件不变的事。所以到头来,夜君夷能拥有的东西,就是这些静静的挂在殿中自己的画像了。
  此时,夜君夷看着这些画像,那森森然的白衣,森森然的脸,还有那些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神情,总感觉画像上的人是活的,用着看不出心绪的神情回应审度般的看向自己,浮于画中,说不清的平静冷漠和无心。
  每当这时,夜君夷便陷入一种莫名的忿怒,胸中升起熊熊大火,恨不能烧了一切,这个扭曲诡异的世间!
  他这血亲,心思诡异难测,武功登峰造极,画这么多画,难道仅仅就是为了表达他的那份关心和慈爱?
  夜君夷看着画中的自己,无形中束缚着真实的自己,又审视着此刻的自己,让站在殿中的自己,既无处可逃,又觉难以容身!!
 
 
第11章 
  此刻,四周异常安静,夜君夷同以往一样站在殿中,白衣长衫,神情淡漠。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看到他爹眉梢眼角处,多出些难以形容的温和。又因夜层天画了太多,太过熟悉,所以此当做画时并不需要频频抬眼去看对方,只在夜君夷进殿时,抬头瞥了眼,安安静静,眼神却显悠远深邃。
  笔墨纸砚间,除去武功,不得不说他爹这丹青的功力也算世间少有。可平日,夜君夷从未见他画过其他,甚至连笔都没拿过,这男人,处处透着一股难以捉摸的“邪气”?!
  再是此中场景,哪里又像父子该有的样子,夜君夷只觉自己是对方圈养的猎物,慢慢养,而后可以缓缓杀。
  ……
  夏末的光景,空气中拂过凉意,无声无息的灌入北冥殿中,似乎能听到百年凝重的风吹起的节奏。夜层天仿佛早已入了定般的专注于桌案上的画卷,每一笔,每一划都精细虔诚的让人震惊!
  每当这刻,夜君夷总有些后怕,也无法想象,夜层天执笔所画的,倒底因何原因,又怀有怎样的心情,赋予怎样的感情才可以做到?
  以前从未想过的因果,在夜君夷心中起了涟漪。是啊,他爹同他甚少交流,似乎在记忆里,彼此根本就不算了解对方,甚至连所谓的亲情,他也从来没有感受过多少。二十几年后的今天,夜君夷突然想到了唯一的解释,他爹所画的,也许并不是自己,只是为了怀念另一个长的和自己相像的人……
  夜君夷为这个大胆的猜测,感到莫名震惊。遂,开口打破了北冥殿中惯有的厚重和安静。
  “爹,那残本上的剑章,为何会让人气息郁结,再难行将下去?”突兀的声音回荡在殿中,打断了夜层天继续作画的心情。
  此时此刻,窗外日光熠熠,那些金色的线条漏过窗棂,在地上铺开浓郁的阴影,夜层天听后,搁笔抬头看着夜君夷,目光太沉,不似人父。
 
 
第12章 
  “既是郁结,不练也罢。”搁笔,对方答道。
  “难不成这剑法本就不算得精妙?”夜君夷继续问。
  “君夷,你过来。”夜层天招手,让对方近到跟前。
  “爹,是不是孩儿天赋不够,未能参透更多?”夜君夷移步向前,不动声色的去看桌案上还未干透的画。
  “怎样?是想让为父指点吗?”夜层天一笑,尤为有趣的看着对方。
  “不,爹只需告诉我方法。”夜君夷答。
  “方法?”夜层天喃喃自语,突然拦腰将对方抱坐到腿上,竟未顾及夜君夷早不是年少的孩童,这一抱一坐,只觉让人尴尬和难堪,未待夜君夷的抗拒,夜层天的手邪气的撩着对方身前的几缕发,似有似无的梳理,凑近了夜君夷的耳畔,轻声问,“父子伦常,若需违背这些,你也要练下去?”
  夜君夷听后,终于震怒,吃惊般的抬头直视对方,何意?!见此,夜层天也并未显出任何的羞愧之色。然,此刻,又因彼此之间的面容,相似为镜,经由桌案上的那幅画相互比照,让夜君夷发觉,多年后,他夜层天竟丝毫没有变老!是因为对方武功太好,还是因为一些别的原因?未知的恐惧忽然排山倒海向人袭来,早忘了方才他爹说了什么。
  夜君夷抿唇不语,感到自己腰间突兀的一紧,原是夜层天揽上他腰际的手使出了力,另一手则摩挲在他下颚,自然的又将唇允住他耳垂,那手再经下颚处轻车熟路的探入了夜君夷的衣襟,夜层天才用含糊不清的口气,但又字字清楚的说道,“君夷,你还要练下去吗?”
  “爹,定要行此事?”夜君夷嘲讽般的看向夜层天,这个不知廉耻,荒淫的男人!
  “自古阴阳合欢,却非女子能成事。剑成后,你,便可天下第一。”随着话语,夜君夷身上的白衣长衫松松垮垮的褪到了腰际,整个人就此跨坐在了夜层天的身上,越过对方肩头,夜君夷看着殿中挂的那些画像上的人,想着他们正平静无波的看着此时此刻架坐在夜层天身上的这名风流男妓,“君夷,你这具身体,骨肉匀称,肌肤细腻光滑,为父将你养的这么好,怎能让旁人沾染?”夜层天话意露骨,语气半真半假,好似只是在谈论一只花瓶的成色。
  夜君夷闭目叹息,终于恍然大悟,大抵他爹这么讳莫如深的作画,为的就是能有一天可以和自己的儿子缠绵,或者他杀梁萧的目的,怕也是因他这儿子同旁人的欢好?这个心思歪邪的魔鬼!畜生!……什么剑法,什么仇恨,不过是自己的一场天真罢了!!
 
 
第13章 
  在夜君夷还未作出更多的抗拒前,夜层天将人慢慢搂紧,再是绕过他肩颈,托扶住夜君夷的后脑,作势不让他再有退却的心思,修长的手指缠发而过,有种说不出的淫靡之气。
  随后便是夜层天细密殷实的吻,那吻仿佛是方才作画的笔幻化而出,潮湿温软,所过之处,无不在夜君夷的脸上颈间涂抹着层层莹润,使得那肤色愈加的透白细腻。
  这些真切的吻如入无人之地,一时强取豪夺,一时慢条斯理,一时峰回路转,一时驻足不前。夜君夷本以为自己只要闭上眼睛,就能平静下来,不去管不去想对方的所作所为,那么即使夜层天在他身上再是捣腾,那也不过是写出一个霸道的“抢”字!可此番的亲吻,让人感到自己正被一种无形的柔软慢慢拖入了深渊。
  稍刻,夜层天的吻无声的重回夜君夷的唇边,吞吐的湿气在夜君夷的两片薄唇间迂回,直到夜层天腾出一只手捏住了夜君夷的下颚,微一轻抬,那薄唇移出一条细缝,夜层天毫不费力的吻下,舌尖灵巧的长驱直入,缠绕般的揪住了对方。在即狭隘又潮热的空间造就的一个吻,彻底打垮了夜君夷所有的心防。
  就在夜君夷深陷此种难堪的意乱情迷中,夜层天突然断开这个吻,大拇指一下一下宠溺般的抚摸着夜君夷的眉角,笑道,“君夷,你小的时候,就不怎么容易动气,有时候生了一会儿气,也就好了。为父觉得你用情不深,又或者深不见底。如今你练剑有四年,本座再问你一句,五行阴阳剑,你是练,还是不练?”说时,夜层天与他方才淫腻强势的吻有所不同,口气不减笑意,眉目尽显平静了然,让夜君夜一时竟品不出此时仍留于自己唇间的那抹味道,倒底是因五行阴阳剑,还是因他心思淫腻所致。
  夜君夷此刻赤裸上身,双腿又因跨坐而贴合在他爹身上,呈现出一种兀自求欢的样子。听完这句话,反手撑于身后案台的边沿,上身作出极尽可能的后仰,以期用一种略有尊严的方式撤出这情欲半涨,衣不蔽体的淫姿丑态,内心则暗暗苦笑,他爹这句话的意思,分明就是在问自己,君夷,你到底要不要为玉棺里的人报仇,是不是仍然还喜欢那梁萧?
  夜君夷淡淡扫过夜层天的脸,原想做出一些不屑回答的姿态,可对方那双炯炯有神的眼,非但让人看不出任何的意欲,还如同阎王殿里的判官,端看的是他人的叵测和心机……
  彼此短暂的兵刃相交后,那双执过笔,拿过剑,沾过血的手毫不停歇的将夜君夷剩余的衣衫扔到了地上,再将双唇温暖的熨帖在他每一寸能舔舐吸允到的肌肤上,萦萦绕绕的气息,直叫夜君夷以为自己无非是对方家养的一件玩具,因呵护多年,总要玩弄一二。
  夜君夷仰头所望,便是墙壁上挂着的那些画,画中人定格成半侧的身影,以一种睥睨天下的神情看着这殿中的一切,不悲不喜,无欲无求。让那十几幅画如一道道的符咒,镇在了自己身上,动弹不得。
  终是受不了这种食心吞骨般的折磨,夜君夷将手覆在眼上,任夜层天将他推躺到了桌案上,笔墨七零八落翻于地,身下冰凉的还衬着方才那幅未干的画。夜层天的指甲轻轻刮抚上夜君夷下身敏感的顶端时,瞬间就似一道惊蛰的电流激打在身上,夜君夷猛的伸手去抓对方,颤巍巍的喊,“爹……爹……”
  紧接着,下一刻没来由的心悸,让夜君夷微张着嘴,却是哑然无言了。
 
 
第14章 
  夜君夷就这么感觉到了自己双腿间微微抬起的淫物,让人羞愧,兴许是这四年的清心寡欲,让他受不了一丁点的撩拨。
  可一想对方的面目,他们流有相同的血,又如何能使这样的事?!
  夜层天在夜君夷身上燃起的这把燎原大火,没有任何预兆,却让夜君夷这四年来的一切付出成了一握灰,轻轻一吹,就散了。
  夜君夷浑身烫热,被对方抚弄的性器胀大坚挺,和着一些急需释放的微微痛感,情不自禁的弓起腰肢。
  夜层天的手好似具备了无穷无尽的魔力,在抚弄中让夜君夷欲求不能,欲罢不得,直逼的用手胡乱去撕去扯他爹的衣,而两条细长的腿,近似玉扣,牢牢扣住夜层天的腰,目中溢出泪,楚楚动人,春色妖娆。
  夜层天将夜君夷半抱起来,让对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窝处,就着案沿,以一站一坐的姿势,耸入对方的体内。
  夜君夷本以为长期未经人事的后穴,会让自己疼痛难耐,却不知何时那地方竟像抹过了酥油,被填的饱满充盈,内心更是贪婪不已。于此,又不经让人感到羞怒,让夜君夷无比痛恨起自己这具身体的淫浪,还有他爹在性事上的精通与强势。
  对方那炽火的淫物终于在夜君夷体内横行无阻,夜层天如刀似剑的力量,让夜君夷体会到另一种的饥渴和嗜杀,致命的温柔。
  夜君夷随着对方深浅有别的律动,心中明明灭灭,真是不得了,他爹这个魔鬼,非但杀不了他,还用着这种方式将自己剥噬着一点都不剩。
  夜君夷如泣呜咽的哭声混和着支离破碎的呻吟,起承转合间,爱欲将那些过去全部付之一炬!
  夜君夷前端的嫩根正一点点溢出清浊的液体,淋漓尽致的缓缓而泄,却早已紧闭双目于黑暗间,脑中想不起当年的事,却能想起那时梁萧在他身上的粗暴,必不及他爹此番的沉柔温软。梁萧不似他爹,懂得如何让人沉醉,唇齿濡湿间,便是天上人间。
  夜君夷无法克制自己的呜咽声,更难以忍住那些濡哑的呻吟,细弱淫靡的喘息如同是月下的潮汐,一浪接一浪,低哑纠缠,好似在殿中回旋,永不会停歇,“爹……爹……阿!唔……你……你杀了我吧!我,我求你!杀,杀了我!我承受,承……啊,啊!……”推拒着,迎合着,索要着,不知疲倦。
  泪水迷蒙,夜君夷看不清他爹的脸,看不清那些画像里的人,却能看到冰湖里的玉棺正自开裂……看见那年那时那袭白衣的梁萧,掀开了船舱的门帘……看全那夜的风雨如晦……看明初遇梁萧,对过抱拳含笑,“兄台,夜雨太盛,请问能在此借宿一晚吗?”……
  ……
  光线终于明亮清晰,夜君夷看清了北冥殿里的这张俊容,清癯朗月的脸和那遍布星辰的眼。
  终于,整个北冥殿在夜君夷的心里战栗了起来!!
  轰轰作响,有山有海,大浪袭卷淹没了一切……
 
 
第15章 
  肢体被情欲轻易的控制,彼此贴合于一处的身体,藕断丝连般的缠密,使得那贯于夜君夷体内的异物鲜明又强硬,濡热又锐长,极致的让人沉迷!
  “君夷,嗯,你……”夜层天被对方的下身这般牢牢吸附住,不禁眯起了眼,让那低沉满足的声音划成了一道惊雷,立时炸的夜君夷一僵一愣,随即便是喘息的倒抽了一口气。
  “夜层天!你,你不要叫我名字!”怒吼夹带着咽泣声,如熊熊烈焰喷薄而出,即刻夜君夷伸出了手,张牙舞爪的在夜层天面前挥舞,似乎正用着毕生的力气反抗于对方,以示他是被迫和屈就的,以示方才不过是因为身体不受控制的需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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