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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为后(古代架空)——月亮狂醉

时间:2022-06-21 10:28:59  作者:月亮狂醉
  唐维桢到时远远地瞧见柳文朝站在晚晴楼大堂前,他褪去了朝服,衣着一件雪白宽袖长衫,此时他正仰头望着天上的月亮格外出神,显得格外清冷孤傲。
  唐维桢边走边说:“清川,让你久等了。”然后快步地走了过去。
  柳文朝拉起他的袖子往大堂里去,说“明日休沐,今晚不醉不归。”
  大堂的掌柜看到二人后,满脸堆笑地上前迎接,随后拖着肥胖的身子带他们上了三楼的禧月阁,一脸谄笑地问了句是否现在上菜,得到肯定地回答后,转身对身后的小二轻声吩咐到:“叫后厨先上禧月阁的菜。”
  不过片刻,菜便上齐了,柳文朝端起酒壶给唐维桢满上酒,道:“晚到的人罚酒三杯。”
  唐维桢也不推脱,仰起头饮起来,连着几杯下肚后,笑道:“一起喝一杯?”
  柳文朝端起酒杯与他碰杯。
  要说人生最大的乐趣便是,知己两三,有酒有肉,促膝长谈,说彼平生。
  不知不觉夜已深,远处虫鸣悄然入耳,室内其乐融融,几巡酒下来后,二人的脸色皆些许红润,柳文朝开了窗户,风适时地吹进来,带来了无限清凉,也稍稍带走了些二人的醉意。
  柳文朝望着窗外忽而摆动,忽而沉寂的柳树,惆怅道:“喻之,废太子之事你怎么看。”
  唐维桢迷离的眼睛瞬间清明,盯着柳文朝形单影只的背影感叹道:“朝中分化成‘太子党’、‘楚王党’,除太子外,大家最看好的便是楚王,你想让我加入‘楚王党’?”
  柳文朝回头看向唐维桢道:“咱俩若是珠联璧合,诸葛亮在世怕也要退让三分。”
  唐维桢靠在椅子上哈哈大笑说:“杀人我不会,东风我也不会借。”
  柳文朝坦然道:“唐亦清如今也到了适婚年龄了吧?”
  唐维桢笑声嘎然而止,迷茫一瞬忽而顿悟道:“你想让楚王回京娶亲?然后在找理由把他留在京都?”
  柳文朝心想果然最懂我的还是喻之:“她嫁过去当个正妃不会吃亏,将来我们若是能将楚王扶上太子位,那唐亦清的皇后位置还会远吗?”
  唐维桢双手抱在胸前,上下打量着柳文朝:“你自己至今尚未娶妻,难道是因为楚王?当初楚王尚在京城时便时常粘着你,京城男风盛行,难保你们二人不会日久生情。”
  柳文朝顺手拿起桌上的酒壶喝起来,说道:“没有的事,别瞎说,喻之你又为何至今未娶妻?不会是人家姑娘看不上你吧!”
  唐维桢捏着自己的下巴,思虑了片刻后,说道:“恐怕是。”
  柳文朝惊讶道:“嗯?是谁把我们喻之的魂儿都勾走了,想来是个绝世美人。”
  唐维桢扶着柳文朝坐下:“确实是个绝世美人,你帮我支个招儿让他明白我的心意。”
  柳文朝幸灾乐祸地笑着:“这方面我不是行家,改日得空了你去问问清缨馆的姐儿。”
  唐维桢接过柳文朝手里的酒壶,很自然地喝起来:“不了。”顿了顿,又说道:“清川,你想清楚了?作为文臣,你现在已是登顶,也可以称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你还要再折腾吗?”
  柳文朝缓缓道:“喻之,你有没有想过太子继位以后,咱俩会怎么样?陈学良是太子太傅,而我们和陈学良是政敌关系。”
  唐维桢叹了一口气,满是无奈:“你啊!总是想得这么多,撇开这些利益关系,就凭咱们二十多年的总角之交,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你这边。”
  “好喻之。”
  二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把壶中最后一点酒都喝完了。
  喝得醉醺醺的二人互相搀扶着下楼,晚晴楼外,两辆马车静静在等着他们各自的主人,唐维桢把柳文朝送上马车后,准备离开时,柳文朝一把掀起布帘,拉过唐维桢的手臂,胡言乱语说着话。
  唐维桢露出宠溺的笑容,伸手把柳文朝凌乱地发丝别在耳后,又从柳文朝手里拉回了自己的手臂,小声对车夫说了几句什么,便步履蹒跚地走了。
  柳文朝回到府邸时已是寅时,府中的管家还在门口候着,见到柳文朝的马车便立马上前迎接,车内迟迟没有人出来,便喊了声:“大人,到家了。”
  车内仍然没有反应,管家掀开帘子一看,才发现柳文朝头靠在一边居然睡着了,管家见状只好回府把柳明宵喊了出来。
  柳明宵一边抱怨一边背着柳文朝回了卧房。
  ——
  第二日。
  日上三竿,柳文朝缓缓地睁开眼睛,全身的肌肉酸痛,比一宿没睡还累。
  门被粗鲁地推开,柳文朝想也不用想,便知道进来的是谁,在这个府里,唯有柳明宵一个人大大咧咧,做事毛毛躁躁。
  “哥,父亲让你起床去书房找他。”柳明宵幸灾乐祸又道:“挨训!”
  柳文朝纳闷道:“臭小子,我要被训你是不是很高兴。”
  柳明宵得意道:“谁让父亲平时只训我,这回终于轮到你了。”
  “去!”柳文朝看着眼前这个得意洋洋的人,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个想法,他知道柳明宵垂涎他那匹皇上赏得汗血宝马很久了,于是柳文朝说道:“小子,我们来打个赌吧,你赢了的话,皇上赏的那匹汗血宝马就归你了,你输了的话,你让凌然跟着我,你赌不赌?”
  柳明宵问:“赌什么?”
  “就赌我今天不会挨训。”柳文朝静静地看着他。
  柳明宵不假思索地答应了,父亲这个人他是最了解的,毕竟家规大于天。
  片刻后,柳文朝收拾好自己,二人走到书房,只见一个头戴‘子瞻帽’,三缕长须,身穿袖子宽大灰色的氅衣,年华垂暮之人,坐在案几后面的椅子上,看上去精神矍铄,只是坐在那里就有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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