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岁对江释雪发作了那么一通,远离了污染源后,神智又回归了,正忐忑不安的候在门外,想要与江释雪再次请罪的时候,江释雪的侍从却说不用他伺候了。
温岁就这么回去了。
翌日,喷雾的效果早就消失了,温岁还保留着喷了喷雾的记忆,所以都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记忆回笼后他羞耻得无法自已,等平复心情后,他一点点去挖掘江释雪的举动,忍不住猜测江释雪恐怕真的对他有什么邪念。
对于江释雪这样的人,除了和国师的他有过亲密的接触,和其他人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程度的接触,而江释雪让他伺候,这说明,他大概……真的看上他了。
温岁也知道不能那么果断的下结论,所以这个暂时放到一边,他知道自己那番疯言疯语,恐怕是惹怒了江释雪。
他想去请罪,试探一下江释雪的态度,结果这下江释雪并不传唤他,甚至将他拒之门外。
被江释雪拒绝的温岁开始翻商城,找能用的商品,翻来翻去,最后买了记忆丧失丸,能让使用者失去三天的记忆,这样正好可以消除那天晚上温泉的事情。
反正他也不是很想知道江释雪是不是看上他,大抵上只是上位者的劣根性,只是想玩弄他罢了。
温岁感慨于自己的机敏,但是怎么让江释雪服用又成了问题。
他想来想去,打算放到江释雪屋内的茶水之中。
毕竟江释雪每天用膳有那么多道菜,也不确定会吃哪道菜,但是茶水一定会喝,温岁知道他很喜欢喝茶。
想到就做,温岁拿出小电视,确认了江释雪不在房内,他瞬移到江释雪房间里,伸手碰了碰茶壶,差点被烫得跳起来,他小心地捏起耳柄,将记忆丧失丸丢了进去,系统出品的东西品质自然很好,药丸一瞬间就融化了,一下子就没了影子。
温岁下完药,刚要走,想起来之前给江释雪用过解毒丸,不知道会不会化掉失忆丸的药力,翻看了一下解毒丸,在商品介绍里没看见有解掉这方面的,便松了一口气。
他前脚刚走,江释雪后脚便进了屋。
温岁拿着小电视,一脸期盼的看着江释雪,想看见他喝茶。
江释雪坐下后,果然有太监走进,替他沏了一杯新茶,江释雪并没有立即端起来喝,而是在旁边的水盆里沾湿了手,用洁净的布擦拭后,便开始批阅奏折。
温岁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看见江释雪喝茶,不由得有些不耐烦,催促道:“快喝啊就不能等会儿再批奏折吗?”
又等了一会儿,江释雪终于放下奏折,端起了旁边的茶杯。
温岁紧紧地盯着他,一脸期盼,没成想,一只信鸽落到了窗前,打断了江释雪喝茶,他放下茶杯,太监将信鸽抓住,取下腿上的密信,递给江释雪。
江释雪打开那卷成小卷的纸条,温岁将镜头调转过去,还是他看不懂的文字,看起来像是某地的方言再用音调相同的文字来组成的一句话,之前温岁就看到很多次江释雪用这种加密的信件和门客互通书信,但后来渐渐少了。
温岁对江释雪这些事情也并不是很感兴趣,他的目光还落在那杯茶水上,一心盼着江释雪能喝进肚子里。
江释雪看完了密信,太监捧过蜡烛,江释雪将纸条放到火苗上烧掉,便重新捧起了奏折,至于那杯茶,竟是忘记喝了。
温岁又耐心的等了半个时辰,那杯茶水都凉了,不等江释雪吩咐,那乖觉的太监便自觉地将茶水收走,备上了新茶。
温岁傻眼了,这一颗失忆丸要几百积分,结果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温岁大手大脚惯了,并不觉得这几百积分有什么,但在用掉一大半积分后,他变得节约了许多,而且这几百积分半点效果没发挥出来,就让他十分痛心。
温岁调转小电视,看见太监提着那一壶已经冷掉的茶水,并不打算扔掉,毕竟里面泡着是百金一两的茶叶,十分金贵,这太监大有打算留着自己喝的意思。
看见太监将茶水倒进自己茶壶里,小电视里能清晰地看见里面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茶垢,叫温岁放弃了将茶水回收。
他痛心的想,跟江释雪对上,他简直就是各种赔了夫人又折兵。
温岁又购置了一颗失忆丸,是无论如何都要让江释雪服用了。
还没等他想出怎么让江释雪服用,就看见小电视里的江释雪,对另一个侍从吩咐道:“让温岁过来伺候。”
侍从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温岁没想到江释雪要见他,很突兀的,他想到了那个时候,江释雪对他有了反应,当然,他这个年纪,好像也并不是不可以,毕竟他也处于这种随便碰碰都能起来的程度,但是,但是江释雪对着他……这怎么看都不对劲,再加上之前还将他拉到怀里,大有霸王硬上弓的意思。
要是他还是国师的样子,他肯定不敢对他生出这种邪念,就因为他是侯府世子,地位并不如何高,他才会对他有这种狎昵的想法,觉得玩弄了他并不用付出什么代价。
想想就很生气。
凭什么要让他对他为所欲为?
温岁这时候恨自己性格实在是太绵软了,那时候真的没必要对他产生怜惜,男人,又是他这样的渣攻,自然学不会尊重的。
江释雪的人来到庄子,去请温岁,温岁要跟他们走,林言书吊着手出来,想跟他一起去,被温岁一点面子都没留训斥了一顿,叫他整张脸都黑了。
温岁把气都撒到林言书身上,依然没觉得高兴。
等见了江释雪,他语气也有些硬邦邦地叫:“陛下。”
江释雪看了他一眼,亲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座位,“坐这里。”
温岁坐了过去,他此次势在必得,所以对江释雪的话还算听从。
江释雪虽然没有看他,却有和他说话的意思,“听说前日你来见了朕?”
温岁应了一声,说:“汪公公说陛下不在。”
江释雪说:“找朕有什么事?”
温岁说:“那日臣殿前失礼,因此来与殿下告罪。”
江释雪放下奏折,似乎很好脾气似的,“朕不怪你,爱卿那日是魇着了?”
温岁故作羞涩道:“没错,臣那时是魇着了,陛下想要臣,臣自然一千个一万个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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