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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熊猫崽超凶[无限]——执灯弈棋

时间:2022-06-22 09:56:45  作者:执灯弈棋
  顾白坐在沙发上,左右觉得自己融不进去,微微一愣,便支棱着短腿快速跑进卧室,嘴里嘟囔着,捂着耳朵,“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等他进屋,拿起手机想和顾瑶报备一下两个人“飞速”的进展,却看到短信栏上传来唐轩的简讯,内容是:“小白,我今天凌晨下飞机回来。我路上遇到了一个哥哥,也是个玉雕师,和师傅一样亲切温暖,照片我之前给你看过。他教会了我不少知识,我今晚会睡在玉雕室,练练手,你和师傅说一声。”
  顾白一撇嘴,努力回想起唐轩嘴里的大哥哥,长着一副俊秀成熟的脸,一看就是个招人喜欢的长相。
  想罢,他长“嘁”了一声,面露不满地说:“这年头,人人都见色起意,老的小的都一个德行!”
  唐轩是顾白的救命恩人,小时候顾白差点被人绑架,他救下过顾白,被顾云逸收养做了徒弟。
  他性格较为内敛,大顾白四岁,虽然在玉雕上没什么天赋,但听话懂事,相较于顾白,省了顾云逸不少的心。
  在顾白眼里,唐轩是他的定海神针,闯的一切祸事,唐轩都会给他收场,替他顶锅。
  现在在他和唐轩之间横插了一个大哥哥,让他升起一丝危机感。
  他略带愤恨地开门,看见客厅里纪霄和顾云逸两个人正眉目传情,心底更是涌出一团火,言简意赅地说:“唐轩这臭小子要回来了!”
  顾云逸双眉稍纵即逝地皱起,很快舒展回原样,淡淡回应,“知道了。”
  纪霄原先在和顾云逸通灵时,得知过唐轩的身份,并没过多在意,反倒是将视线定在沙发一旁的顾云逸,总觉得他今天有些奇怪。
  他见顾云逸今日视线总无来由地定在自己身上,目不斜视,心底生疑,眼底却不自主地荡起些微波,喉咙沙哑地说:“哥哥,你再这么看我,我会怀疑你对我图谋不轨。”
  顾云逸破天荒地没有反驳纪霄,拍了拍他的大腿,起身时轻声在他耳边说:“我先去洗澡,待会儿就来。”
  纪霄咽了口水,喉结自上而下地滚动过,看着顾云逸板直的背影,心底一动。
  顾云逸动作很快,半个小时后,就出现在了纪霄门前,敲响了他的门。
  纪霄开门便见顾云逸穿着一身V领的睡衣,胸口开叉的地方不上不下,恰好能露出完美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又不算太过暴露地遮住了所有该遮的地方,带着一分欲看还休的诱.惑。
  “你躺下吧。”纪霄视线在顾云逸身上来回打量一番,全身的血液逆流过头顶,让他有些耳鸣目眩。
  顾云逸坐在床边,眼神带着目的的看着纪霄,嘴角似掺了糖地朝纪霄一笑,“你是不是喜欢我?”
  纪霄原本颤动的心房忽而一紧,心知顾云逸是个矜持且保守的人,从不会说出这样直接的言辞,再细看顾云逸的神情,带着些许诱.引的轻浮。
  他瞳孔一缩,眼神从刚才的波澜转为探究,面色微冷,觉得顾云逸眉目之间有种隐隐的阴鸷,沉声问:“你今天是怎么了?”
  顾云逸微愣,似乎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努力拉扯着自己面部肌肉,干笑道:“开个玩笑,开始吧。”
  说罢,他便躺在纪霄的床上,身形精瘦,曲线完美,被纪霄服务的舒适的时候,露出一两声畅快的吟声,让纪霄喉间微干。
  纪霄手里的动作逐渐放慢,咳了一声,清清嗓子,揶揄地说:“哥哥,你的声音真好听。说不准以后,我还能听到更好听的声音从你嘴里传出来。”
  语罢,顾云逸猛的翻过身,半跪在纪霄床上,与他对视片刻,视线带着不易察觉地贪婪,定在纪霄的脖子上,双臂微微环上纪霄的脖子,声音蛊惑,“纪霄,你现在不想听吗?你真好看,长得好看,身材也好,等你长大之后,会遭来不少情债吧。”
  纪霄不明真相地微微僵滞在原地,觉得按照顾云逸的动作,再进行下去,他会用双臂环住自己,一时心底登时空了一拍,但失控的情绪片刻便被自己压下,猛地退后,欲将顾云逸看清,半眯着眼,诧异的说:“哥哥,你是月圆之夜会变身吗?你今天,不太一样。”
  顾云逸没有得逞,不甘心地神情还来不及切换,挂在脸上,视线从纪霄脖子上的玉佩幽幽转过,思索片刻,最后下了纪霄的床,简单一句,“按也按过了,早点休息吧。”
  纪霄此刻的视线满是寒意,十指感受着顾云逸身上的回温,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他听见门外的楼道传来顾云逸下楼的声音,脚步带着显有的气愤与沉重,让他不禁疑思更重,嘴角微沉。
  时至半夜,纪霄和顾云逸迟迟没睡,眼底都透着丝丝冷意,躺在床上若有所思。
 
 
第6章 顾家老宅05
  庭院中的冷风股股吹过,连着新生的野草在他的脚底发出猛烈地冲撞,似带着警告的言语,让唐轩踏进家门的脚步,向后缩了刹那。
  疾风在今夜,显得格外阴郁激烈。
  刚从热岛回来的唐轩有些不适应,不禁打了个颤,裹紧了身上的单衣,将行李潦草地放在屋内里,走进顾云逸的玉雕室。
  他照往常的规矩,打开了顾云逸近一个月的图纸,坐在顾云逸的位置上,借着不明不昏的灯光,看着图纸上精妙的设计,不忘点评两句,“别人刻玉器,七分美观,三分偷懒。只有师傅,再难再累、废的料子再多,也要做到完美。”
  他将图纸看完,视线转到桌角的方盒上,嘀咕一句,“这是师傅最新的作品吧。”
  于是,他将方盒打开,刚想学习观摩着顾云逸的手工,把玉杯从盒子里拿出,就察觉一阵凉风从地下廊道吹过,刮进自己的脖间,让他无缘由地心底升起恶寒。
  一个人从昏暗的廊道中一步一沉地走来,手里的手电筒散出刺眼的光。
  是谁这么晚了会来这儿?顾白还是师傅?
  脚步声的渐近,他的心越沉。
  “师傅。”唐轩松下心房,神情带着点些兴奋地唤向顾云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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