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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仙(穿越重生)——岁迟

时间:2022-06-22 10:07:43  作者:岁迟
  池渊猝然睁眼,只见一双明澈琥珀瞳始终淡淡地注视着自己,见他回过神,才扯着嘴角露出个无辜的笑:“我说了,不明实情,毋要妄下决断。”
  那是我的挚友,心底闪过点酸楚,江绪站起身,对着他们抱拳一揖:“既然此间事了,再下便先行一步,余下的事情交予栖幽君处理“m”“'f”“x”“y”%攉木各沃艹次了。”
  我知道云袅该死,可我修的又不是无情道,哪能那么快就做好决断。
  他想着,飞快转过身吸了口气,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先行离开,继续去别的地方游历,盘算着等过段时日再回来好好祭奠一番。
  却听见池渊叫住了自己:“江师弟且慢,你可是要去论道大会?”
  江绪愣了愣,回头望向他,有些不解:“我并不在此次的名单上。”
  “那便奇怪了,”池渊微微挑着眉道,“方才在路上联系了子霁君,他说你下山游历便是为了这论道大会。”
  江绪心头生出点微弱的不妙感,却只能硬着头皮问道:“你联系了我师兄?他告诉你的?”
  此地不宜久留,他想,我必须尽快离开。
  谁料池渊坦然一笑,柔声道:“所以江师弟也不需要急着走,算算时间,子霁君也快到了,反正都是要去明州参加论道大会,我们不若一块去明州。”
  “不了,”江绪拒绝得飞快,眼神警惕望向池渊,“我还有些事……”
  “还有何事?”
  身后传来声温缓的笑,熟悉的,又有些不同,江绪讶然回身,只见严绥撑着素面青伞站在院中,穿了身水青长衫,手搭在惊梧上,笑容温煦地注视着他。
  “若是要紧事,不若说予我听听,也能为师弟分忧一二。”
  完了。
  江绪只觉背后一凉,飞快地冲着严绥露出个乖巧的笑,慢吞吞往院中挪去。
  师兄生气了。
  岁迟
  其实就是情杀啦,坏人是高航(叹气)
 
 
第19章 旧影
  但江绪并不明白严绥在生什么气,他从来都搞不懂严绥,这简直比让他悟道还要难上千百倍,那素面青伞立在雨里,无端让人想起了那缸养在院子里做为生眼的佛前莲,除了不染凡尘,江绪想不出别的形容词。
  “没什么大事,”江绪攥着手指,眼神瞬间变得柔软潮湿,“惊扰了师兄实在是不该。”
  严绥只是沉默着对他招手,表情仍是那副不动声色的模样,但要比池渊高明上许多,莫名地令人忐忑起来。
  “师兄,”他轻轻唤了声,试图抗拒,“可是要与我说什么?”
  “今日雨急,”严绥温声道,“来给你送把伞。”
  可哪还有第二把伞,严绥的意思不言而喻,江绪焦躁地拽了拽微皱的袖口——严绥身上总是有种令他难以抗拒的吸引力,他要坚持不住了。
  “子霁君,”身后倏然传来声温吞的呼唤,“自上次一别,你修为又大有长进。”
  严绥只是轻飘飘地往屋内瞧了眼,微微颔首道:“栖幽君,许久不见,今日承蒙你照顾我师弟。”
  哪里谈得上照顾,江绪不满想,给我添堵还差不多,他似是终于坚持不住般往阶上走了步,还未来得及运转灵力避雨,严绥便将伞斜至他头顶,掐诀掐到一半的冰凉手掌也落入了严绥的手中,温热感顺着每一寸肌肤往上攀去,突兀到令江绪难以遏制地颤抖了下。
  “师兄,”江绪来来回回好似只会说这个词了,“你今日不是应当在宗内么?”
  没记错的话,论道大会的选拔已经告一段落,而严绥今日本该在无极殿前的擂台上监督入选者习武切磋。
  怎么都不应该因为此事特地跑一趟。
  结果严绥只是抓着他的手拢进自己袖内,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今年的天气不寻常,出来时也不知道多带两件衣物。”
  这跟江绪设想的完全不一样,他茫然地眨了眨眼,只觉着这日子越过越像是个幻境,一切都恍恍惚惚的,怎么想都太离谱。
  池渊不依不饶的嗓音又从身后传来:“这倒是不敢当,之前总是听你提起这个师弟,今日一见,果真是心性纯良活泼,担得起你的那些赞赏之言。”
  江绪悄摸抬头去瞄严绥的脸色,忍不住问道:“师兄在栖幽君面前夸过我?”
  夸了些什么?我自己都没听到过。
  “结果手上力道一重,只能看见严绥下颌微微绷紧,轻声斥道:“等出去了再同你算账。”
  他终于松开了江绪的手,回身望向依然站在门前的池渊,神情客气疏离:“此地归属于你们,我等不好插手,师弟他不懂事,给你添乱了。”
  池渊却笑了声,眼神故意在江绪身上停留了会:“怎么会,你师弟可是帮了大忙。”
  “你我就不必如此客套了,”严绥并不欲同他过多交谈,“一同去明州也免了,师尊有吩咐,先就此别过。”
  他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
  江绪在一旁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只觉着这雨湿冷得令人背后发凉,他也跟着严绥转身,恰好见着池渊略显随意地朝着他们这边摆摆手,道:“那便明州见了,许久未同子霁切磋,此次机会实在难得,还盼着我们能遇上几轮。”
  严绥没回他,只是唔了声表示自己知晓了,便重新转身看向江绪。
  “愣着做甚,”他说着,轻轻笑了声,“是想我背着你走?”
  江绪这才倏然回神,先是呆呆地噢了声,才后知后觉地摇头,耳根微烫:“师兄,你莫要开我玩笑了。”
  严绥看了他眼,没有说话,伞面被雨打得噼里啪啦响,江绪跟着他抬脚跨过门槛,地上的水洼被染得绯红,映着他们扭曲不清的模糊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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