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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过速(近代现代)——鶴望兰/bkpp原地结婚

时间:2022-06-23 10:51:04  作者:鶴望兰/bkpp原地结婚
  安德烈摇了摇他的手臂,做了一个天主教的誓言手势:“我要好好练习,阮教我,我一定会玩得很厉害的!”
  “阮老师。”
  时钧伫在门口,眼神非常危险。
 
 
第16章 我笑他人看不穿
  阮雪榆极好的教养令他从来都是以倾听为主,于是他连头发和衣角也无丝毫飘拂,光明磊落、按部就班地等时钧说话。
  时钧光是走这一小段路,都让人感觉到很压迫。但安德烈歪头注视着时钧,像某种兽类一样好奇,好像没有觉察他的强大气场。
  正在这时,阮雪榆的电话响了。
  是克劳德博士。
  克劳德博士一条腿是瘸的,阴雨天气特别容易腱鞘复发炎症,这次十分严重,他说:“阮博士,我这一个礼拜都会在医院住院观察,希望你可以替我关照安德烈,让他不要给中国人民添麻烦,不要辱没Harcourt家族的荣光。哦,还有,请你监督他的马术训练,他非常擅长偷懒。”
  阮雪榆担忧了起来,然后毫无滞碍地答应,真切地关心克劳德博士的病。
  安德烈也担心极了,一直凑耳朵去听。他耷拢脑袋,像一只委屈的折耳猫,八根胡须都蔫了,阮雪榆就对他安慰地微笑。
  这一场托孤电话打完之后,阮雪榆就自然而然将关心的重点转到了安德烈,说:“你住我家吧,也方便平常带你出门。你的Ableson下个礼拜就到了,马场离我家也近。”
  如果时钧是一只雄狮的话,那此时此刻他的鬃毛一定全都竖起来了,像几千根直插天空的避雷针。
  时钧的目光让阮雪榆根本逃不开,就像是用无形无质的牢笼囚禁了他。
  阮雪榆心里咯噔一下,艰难地开始进度缓慢且方向错误的反思。
  门外同时传来两句人声。
  一句是来自严导的,他恭请阮雪榆的宪驾,继续去指导下一幕的布景。
  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希望借阮雪榆揣度圣意,求枕边人吹两句枕边风,暂息时钧的雷霆,让大家的日子都好过些。
  严导脚底下已经踩着几箱白酒,打定主意就是今晚喝到酒精中毒了,也要拿出赔罪的诚意。可是他猛然看见时钧风云变换的脸色,没料到好死不死自己又撞在枪口上,直接就梗在门口了。
  没想到安德烈走在前面,大天使一样地解了围,催促阮雪榆:“阮,走啦走啦!”
  一句是何度的。
  他表面上来庆祝时钧开机,实际上是来围观传说中的、时钧心尖尖上的、前任的天仙宝贝。
  何度的长相像是红楼梦里的北静王,可是行为却是和薛蟠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何度和阮雪榆擦肩而过,沙滩遇上大水,整个人都酥倒了。
  门都还没关上,何度就惊愕地说:“太绝了!”
  他连连回顾大门,完全停不下来:
  “我悟了!”
  “这腰这腿这屁股!屁科学家!模特啊!真他妈带劲啊!”
  “这带出去溜,得多有面儿啊!我丫祖坟都冒青烟。”
  幸好,时钧气愤到暂时失去听觉。
  时钧的五官像被大师用刀子细细雕琢过似得,深刻分明。可是现在,他被阮雪榆气得眉毛都在发抖,以至于好像雕塑石块一颗颗掉了下来,尘土在空中飞舞。
  “老三,你可太该被甩了,你配不上人家!”阮雪榆让他这般惊艳又留恋,以至于何度不知死活地滔滔不绝。
  时钧没回答,他是那种气到极致的平静,风雨欲来前的安宁。
  时钧把阮雪榆摘下来的小叶紫檀握在手里,仿佛再用一点力,就要把它攥成齑粉了。这圈可怜的佛珠,代替了阮雪榆承受时钧的蹂躏。
  他低着头,比珠峰的气压还低:“是啊,我配不上,有人很配得上。”
  他吃的是安德烈的醋,却让那么普通且那么自信的何度有了反应,笑得像个低等生物:“这话你说的啊,我要开足马力去追了,你不许吃回头草。你别偷偷给我使绊子啊,等我玩腻了……妈的,这极品啊,老子这怎么玩腻?”
  时钧把小叶紫檀的系绳拽断了,抬眸看了他一眼,不怒自威:“你?”
  何度是真的见色起意了,平生少见的几次在时钧的真人面前没有怯场,直接大步出门去找阮雪榆。
  时钧大生闷气,没理会他的送人头行为。
  果不其然,没到十分钟,何度就回来了。
  其实有一部分追求阮雪榆的人,并不是喜欢他的皮囊或者地位。他们是觉得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一样米养百样人,抱的是研究外星生物的目的,试图建立一段方便的亲密关系,只为为了看看阮雪榆脑袋里到底组装了什么零件。
  何度就看不穿阮雪榆的母星在哪里,非常迷茫。经过漫长的思想斗争,他打算和时钧——这个教科书般的折戟者讨要经验。
  “他刚刚对我皱眉头,是不高兴吗,是讨厌我?”
  时钧没生过这么大的气,量变引起质变,一边抚摸着残留阮雪榆体温的佛珠,一边产生了一种五蕴皆空的错觉,拿耍猴的心情看着何度,学着皱着眉头说:“他哪样?这样?”
  其实学得不像,阮雪榆的蹙眉让人感到他总有淡淡的不悦和冷淡,让人心里升起一团疑云,不知错在哪了。
  而时钧像是在彻彻底底地拒绝什么,因为意思太过明显,反倒教人在庞大的重压之下释然了——反正完蛋了,那就坐以待毙吧!
  何度出师未捷身先死,头大死了:“是啊,我还没跟他讲话呢!是我不够帅吗?”
  “不是讨厌,就是坏习惯。他不高兴会讲的,很好懂。”时钧淡淡地说。
  何度虽然觉得玄乎,但是莫名地有道理,继续求教。
  时钧对阮雪榆十几种皱眉方式都了如指掌。
  他表面上是教着挤眉弄眼的何度,其实更像是言自语:“这种是质疑,再下一点是没听懂你讲话。眼睛左边看是不舒服,右边看是要去忙工作了,眼珠不动就是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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