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骁行看了他一眼,低头看看他手里盘里的果子,使坏:“就这么着啊,就想叫我原谅了你?”
沈沅于是拿了颗果子喂他,双眸晶亮:“那这样呢?”
果子甜到了梁骁行心坎儿里,他说:“不够。”
沈沅笑起来,羞涩的,恼人的,却又心知肚明的,他吃进一颗果子,皓齿衔着,一咬,丰盈的汁水迸射,淌了一下巴,他忙递上去:“唔唔——”两声。
梁骁行忍不了了,低头先吮了他唇瓣,果汁清甜,吮到下巴、脖子,然后贴着这勾引人的小太监的唇瓣,狠狠一咬。
“唔!”
这要掏空他心肝脾肺的玩意儿!
他恨不得连肉带汁都吃进肚里去!
日头高挂了,云彩也散了,这是真正的青天白日。
帐子里却颠鸾倒凤正闹。
沈沅叫他掰着腿弄,发髻散乱一枕头,脸上潮红隐隐,朱唇微启,泄出呜咽淫声。
残缺的尿孔正被那牲口似的混账东西含着吮,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里头的东西直接吸出来。
沈沅真是要死过去了,他哭着,还没肏进去干呢就求了:“王爷……呜、呜王爷……啊、啊、呜嗯啊——受不住了……王爷、受不住了……呜呜——”
吮吃了没两下,小股水液便从那口子里迸溅出来。
梁骁行撑在他耳旁,看这小太监叫他弄得胸口起伏,咬着嘴唇直哭,问还要不要?舒不舒服?竟也不会答了,就只抱着他脖子哭。
下头湿成了什么样子,一边喷水一边还叫梁骁行一只手拿着揉按那小口子。
红润的尿孔揉开,里头都瞧得见被欺负成了个什么模样,似是甬道收缩,汩汩地淌水呢!
他那救命的菩萨王爷抱着他哄,嘴唇含着他的嘴唇,贴着湿润红通的眼皮、脸蛋儿,一句“乖卿卿”便又让他彻底沦陷。
翻转过来,两瓣白屁股也印上了指痕,沈沅浑身发抖,还没缓过劲儿来,碰一下就颤得不行。
男子的阴茎顶着屁股中间的小口子进去,涩,紧得要了命。
沈沅又揪着枕头哭起来,“呜呜”的再也说不出其他。
肩头腰背酥酥麻麻,都让他家王爷舔了个遍了!
趴着肏了几下,梁骁行怕他哭着喘不上气,又哄着翻过来,抱着肩背坐到自己身上,一边亲着哄着一边从下往上顶。
“呜嗯——王爷……”
“乖,抱紧点。”
“啊……啊、啊——”
床在晃,天地也在晃,白日底下,这情啊爱啊无处可藏,全在那亲吻里、拥抱里,被吞吃而下。
心口都要酸软了……
怎得会这样快活?
泪朦朦看眼前人,沈沅低头将唇舌递上。梁骁行肏红了眼,掰着他屁股顶得又凶又急,粗喘一声重过一声,连着猛肏几十下,阴茎顶端大开,紧紧抵着穴道深处喷出。
“呜嗯……啊……”
小腹濡湿一片,低头一看,沈沅红彤彤的胯间被他干得直淌水,分不清是尿液还是其他的什么,总归是堵也堵不住,梁骁行大胆伸手揉,怀里人抖得差点叫他抱不住。
沈沅颤成了个什么样子,满脸是泪,喘不上气,像是要昏厥过去,终于忍不住大哭一声猛地咬住了对方的肩膀。
情事浓烈,沈沅筋疲力尽,就这么被抱着趴在梁骁行胸口睡着了。
梁骁行拨开他脸颊上散乱的发丝,揉他遭罪的屁股,作孽的粗俗物件儿却还没舍得退出来,磨着磨着就又硬邦邦了,在那柔软紧致的穴中一下下顶着肏着。
昏睡中又被射了一次,白浊沾了一屁股。沈沅累坏了,一觉到天黑,被叫起沐浴,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都睁不开,抱去浴池子里洗了,擦干再抱回来,竟也没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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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很久没写车,我竟还有点害羞……是不是含蓄许多?
第二十五章 ·番外二
今年天气冷得早,阴历九月一过,早起便开始有薄霜。
子湘搓着手站在殿外,今日朝里休沐,他摸不准王上还会否按照以往的习惯晨起。思索片刻,正欲推门,让人轻声叫住了:“子湘公公!里头恐还歇着呢……”
冬月提着食盒从屏风后绕出来,上前行礼,才拿帕子捂着嘴凑近了,笑着说:“昨晚闹到丑时呢……”
“……”子湘一愣,不知道说什么,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在冬月姑娘的打量中,良久才憋出一个字,“哦……”
纵使是跟在咱们这位王上身边多年,听到这样直白的话,尤其是对着个大姑娘,还是忍不住脸上发烫。
倒是冬月,毕竟是近身伺候惯了,跟在主子身边也有了些年头,长了些阅历,不同下头的小宫女们,倒还放得开些。
她掩嘴一笑,开解道:“公公先候着,奴婢去嘱咐膳房做些主子的吃食来。”
子湘压着声音:“主子这几天又不舒服啦?”
不怪他疑惑,自从来了这儿,也不知是不是当年水土不服吐得太狠落了病根,沈沅时常身上不爽利,常要吃些药膳调理。
他们王上上心,小主子嫌那膳食药味儿冲,不愿下嘴,面上便千叮咛万嘱咐膳房换着花样来做,免得叫小主子吃腻了。这还是他们看见的,背地里,肃王亲自抱着含着喂的事儿也没少做,区区闹到丑时有甚稀奇?这么多年就只宝贝这一个,子湘总觉得哪天见着王上背着那宝贝疙瘩上御花园赏花都不该叫奇!
冬月发愁:“半月前开始降温便不好,时常觉得肠胃胀痛,这不,天天吃这些个药……昨晚王上哄着才下去小半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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