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玩起了你来我往的游戏。
宋玉风的渴望随之被拉得越来越高,绷成了一张随时都会折断的弦。
任南野亲他的鼻尖和脸颊,宋玉风仰高脖颈,大方让路,任南野就一直吻下去。
宋玉风裤子的硬和热高高翘起,月光下能看到浸透了一湾水渍。
“想我怎么做?”任南野抬眸,暗夜里,那双眼睛波光潋滟。
宋玉风呼吸更乱,他想直接上手摁住他的后脑,但答应了人。
一诺千金。
宋玉风喘了好几口气,才说:“明知故问?”
任南野没给他舔过,这是第一次。
温暖的口腔才包裹住宋玉风水淋淋的顶端,他就无可抑制的逸出一声低叹。
“宝贝好爽,”宋玉风意乱情迷,他往上挺了挺腰,加快速度。
任南野却不准他再动,用力压住宋玉风的腰。
他埋头下去,回想着宋玉风对他做过的一切,学着他那时的样子,咬或舔,仔细地绕一圈,再原路返回。
这柄长枪就像浸了烈酒,任南野卖力吸吮,顶到喉咙,但唇间的灼热还是硬得一柱擎天。
任南野只好腾出一只手,往宋玉风身上摩挲,去揉搓他左耳的那颗耳钉。
不止是宋玉风熟悉他的身体,任南野也了解他。
指腹挨上去,揉搓片刻,宋玉风呼吸的节奏就变了。口腔里的那杆长枪明显不受控地跳动了两下,瞬间飙升到阙值,宋玉风攥紧拳头,脚背绷直。
他要去。
任南野倏忽停下。
宋玉风胸膛起伏得厉害,那被压住的腰身在空中起伏了几个来回,都没在碰上任南野的唇。
“……别停,”宋玉风偏头,狠戾地撕咬领带边角,打算扯开就直接上手。
任南野眼疾手快的反手摁住,逮住领带的边角重新捆了几圈,宋玉风这下当真挣都挣不开。
任南野咬了咬他的耳垂,呵气如兰地说:“宋主任,今晚才刚开始。”
宋玉风闭了闭眼,警告他:“故意的?”
他费力地克制着,生怕一睁眼就将这只不听话的小野猫吞得丁点不剩。
“长夜漫漫,我们好好享受,”任南野当着宋玉风的面脱掉下身唯一的遮挡,一把推倒他,骑在他腰腹处,低声说:“我要在上。”
宋玉风仰首看着他,呼吸愈加错乱。
床头柜上摆放着润滑油和套子,任南野拿过床头柜的玩具,涂抹好后往身后松。
因为抬高腰身,那隐秘之地就生生投映宋玉风双眸里,他看见他双腿间曼妙风光,像含苞待放的花蕊,一点一点盛开绽放。
宋玉风几乎是下一秒就直了眼睛。
滚烫的灼热在宋玉风血液里狂涌,最终都汇聚到身下的枪支上,他弹药满格,却没办法按下发射键,涨得头部圆润发亮,眉头也不可抑制的皱起来。
“动作、快点。”宋玉风生平第一次结巴。
任南野头一次见他硬得结巴,简直想拿手机录下来。大概是第一次用,任南野不顺手。
他仰首,微喘,漂亮优美的脖颈完全暴露在宋玉风眼睛里,如一把猛烈的邪火,烧得他快要灰飞烟灭。
“别急,”任南野脸色绯红,眼角的红晕怎么也消不去。
“要我自己来?”宋玉风勉强笑着,咬牙切齿地说。
怕真的给人憋坏了,任南野摁了另一个档位,秘境终于变得柔软,他才抽出湿漉漉的玩具,分腿跨上去,一手握住宋玉风坚硬的欲望,对准嫣红之地。
柔嫩的入口才碰上长枪的尖端。
那根绷到极致的弦啪地断裂。
宋玉风当真不讲信用,歪头用牙咬松领带,双手得以解放,他狠狠掐住任南野的肩膀,猛地往上一顶,不留余地的将自己全部送入。
任南野闷哼一声。
“你、不讲、信用。”任南野往后仰颈,浮柳般的身姿在半空中摇曳。
来势猛烈,宋玉风从来这样失控过。
宋玉风不等任南野适应,反守为攻,翻身将他压制在床头,疯狂因子入侵了他的理智和智识,为了存活,他只能不要命地撞他。
“宋,”任南野声线破碎,从未有过的猛烈快感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颤巍巍的手指死死掐住宋玉风的肩头,掐出了血痕。
“不、”任南野张唇,声音被撞得凌乱不堪,连不要都说不出口。
“不什么”
“谁叫你这么坏,我都要炸了。”
“你今晚怎么这么让人喜欢。”
“想死在你身上。”
宋玉风低头在他耳边说浑话,精瘦的腰身准确无误地进入他,对准任南野的敏感点,吞噬他,淹没他,杀死他。
任南野被折腾的头晕目眩,身体和感官都不是自己的了,他像一只被卷到风头浪尖的小船,被孟浪击打,快得他喘不过气。
深陷情欲的宋玉风嗜血疯狂,肆无忌惮地玩弄他漂亮的脚,掐他腰身。
要撞坏他。
“宋、宋、”任南野仰高头,脖颈拉出了一条脆弱的弧线。
他接近了临界点,宋玉风眼疾手快堵住他宣泄的出口,“不准去。”
“不行……”任南野难受得轻声呜咽,“让让我……”
“求我啊,叫哥哥。”
新一轮猛烈的攻势来袭,在近百下的撞击里,宋玉风气息不稳,掐着任南野的腰身的手失了力道,他像要折断他。
宋玉风动作越来越狠,任南野的秘镜也越咬越紧,他爽得几乎窒息,至死的欢愉深深席卷了他。
“我好爱你。”
宋玉风每讲一次,就狠撞一下。
一次又一次,他要把这份澎湃的爱意嵌入他的灵与肉,骨与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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