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叹口气,说:“我很高兴你能对我说这么多……现在那个男老师怎么样了。”
顾青低头默了默:“我打声招呼把人搞下去了,因为没证据,他还在继续当老师,就是没了单独一间办公室。不过听说后来,他暑假开补习班,摸了女生的锁骨,女生哭着回去告了状。她爸是□□拳的,将人教训了一顿……”
张英:“报应。”
顾青扯出一抹笑,不可否置。
张英:“证据是真的很重要……但又不是人们所期望的,那是另一种不可治愈的伤痛。”
转了许多个弯,一所小小的,被破旧筒子楼包围的蓝色建筑出现在他们眼前。
庭院里种植了许多种花和仙人掌,墙边停放几辆电瓶车。门面很小,里面办公的人也很少。
顾青和张英找到了曾经负责林琛那起案件的老刑警,详细询问案件经过。
老刑警回忆说:
那是一个冬天,城北的梅花开了一簇一簇。
因为是经开区,老旧自建房太多了,江河辽阔,两两相望,没有高楼一望都是青山与树。
街坊间线缆沟渠交错,老旧led灯牌闪烁在夜里使天空变成暗红。
背着老婆出来找乐子的男人最近迷上了同性的滋味,就走进小巷里的一间房子。房子的主人是给钱就张开腿的青年。
男人心里想着要回答青年一个问题。
“真正的快乐是什么?”
他想一定要在一展雄风时说:□□碰撞、唇舌交缠、达到顶峰,那就是真正的快乐。
而在他进入巷子时,目光惊恐。他的惊叫吓跑了筑巢在房檐的喜鹊。
“死人了……”
而死者正是那美艳的青年。整个案件他们并没有调查太久。以前在排查指纹时就已经锁定凶手是一个年仅17的少年。
他们问:你为什么杀人
林琛:杀死他需要理由吗?一个烂货。
他们愤慨:这是你杀人的理由吗?每个人都有存在的价值,他人的生死并不是你来估量的!你才17岁,为什么这么恶毒想不开!你的父母……
话语戛然而止。
资料上,林琛的父母早死于环境污染致癌上。
五道不同伤口,一把刀,一个学生。
这起案子在当年元城引起不小轰动,但也被校方警方压下来,新闻上没有出现少年的名字。
未成年是花朵,未来。
人们对恶魔施舍怜悯,因为道德光辉照耀大地。
听完那次案件,顾青问:
“那你知道俞渺吗?”
老刑警微眯起眼:“那个孩子,我记得我们调查过他,他的长相不是容易让人忘记的。”
张英挑眉:“噢?”
老刑警说:“他们的感情也很好呢……听说那孩子经常会探监给林琛送书。”
顾青问:“什么书?”
老邢警:“听说大多都是名著,鲁迅和国外作家的书……”
张英:“那你清楚林琛和□□有联系吗?以后我们也要去探视林琛。”
不料老邢警摇摇头,他们以为摇头是因为第一句。没想老邢警说:
“这恐怕你们得先打听一下了。今天洗石沟监狱的犯人压了许多去山上修路,开车绕来绕去也得几个小时。不知道林琛在不在里面。”
这么巧?张英顾青面面相觑。
“至于□□。元城势力多了去……另一方面我们并没调查林琛有没有和□□有联系。”
“死局帮呢?元城势力的龙头,我们没从你们资料库看到他们一点情报。你们没处理过吗?”
“唉——”
回应的只有老邢警一声悠长叹息。
第34章 回家
埃斯科拉庇俄斯的蛇杖如今成为卫生组织和医院的标识。这家精神病医院就
埃斯科拉庇俄斯的蛇杖如今成为卫生组织和医院的标识。这家精神病医院就是这样。
外面下着小雨, 纷纷扬扬透露刺骨寒意。而在室内,潮意似附骨之疽,住院部前台的护士小南忍不住抖了抖。
脚挪进小太阳处, 她端着热茶一脸兴味地对旁边安安说:
“诶, 你知道新来的秦医生家里是什么条件吗?”
显然她们喜爱谈论八卦。
而一直能准确掌握信息来源的安安愣住,仔细想了很久,眼中闪烁疑惑的光。
“奇怪, 我都没听过秦医生的什么事, 连他从哪医学院毕业都不知道……”
“那就算了,诶, 原来秦医生学心理学的。”
“那个病人也挺好看的, 可惜了……”
一间心理咨询室, 顾紊被带到这里后, 拖住他的人都关上门走了。他抬头,宛如一道惊雷炸在眼前,惊恐万分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青劲爆起目眦欲裂。
“是你……”
通常温馨明亮的咨询室此刻不见天日,一个披着白大褂的男人站在窗帘前, 目光透过一小点的缝隙向外。
缓缓,男人侧过身。
浓黑发色在点点光下十分透亮, 他身姿挺拔, 面上挂着浅笑, 却是不带一丝感情。
他轻轻笑着, 一步步走进被束缚在躺椅上的顾紊。
手伸向顾紊, 腕上的红绳称托他的手苍白骨感。
而踏在地上的脚步声沉重响彻顾紊的心扉, 无数回忆此刻翻涌在脑海。
【呵, 又是个老鼠……】
【让我把他的肉一片一片切下来】
【长得挺不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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