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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穿越重生)——胥禾

时间:2022-07-27 09:05:09  作者:胥禾
  云谏轻哼一声,室友就浑身一抖。
  桃花眸瞥了一眼室友,暗自打量了会儿,云谏心中得出结论:不足为惧,样貌普通,比不上闻人玥,也没什么丰厚的家底,供不起将夜吃糖糕。
  “你先出去。”
  室友心底一咯噔,抬起同情的眼看着将夜,生离死别一般叹息一声,踉跄着走了出去。
  他刚刚还对将夜说一点也不羡慕将夜,这师尊是长得好看,安安静静的时候,桃花眼勾人地要命,但……那都是假象啊!这……这也太凶悍了,眼神也毒,就像是能将人生吞活剥了似的。
  人一离开,门就哐当一声被重重阖上。
  将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师尊掐着腰抵在墙上,颀长温凉的手指轻轻抚上他唇角。
  将夜一慌,他余光甚至能隔着窗缝,瞧见站在屋外的室友,就怕人家因为好奇偷摸着回头看,他们就曝光啦!
  “我……我刚吃的饭,还吃了鱼,嘴里都是腥味。”
  云谏轻哼一声,嗓音磁缓,说实话,将夜已经被迷地七荤八素了,他师尊手指抚过他唇角,抹去他黏在上面的饭米粒。
  懂了!
  将夜忽然神色悲伤地看着他师尊:“师尊这是在暗示我,白月光终成饭米粒吗?”
  演上瘾了?这又是什么话本?
  云谏眉头紧皱,下一刻他的憨批徒弟哀叹道:“果然如此,你已经开始嫌弃我了,会因为我昨天没洗澡就不和我睡了,还因为我刚吃了一嘴的鱼腥味,都不愿意亲我了。”
  “呃……”
  “小娇妻终究要因他夫君难有归期而改嫁他人。”
  “呃……”玩太过了吧?
  云谏憋了一肚子委屈,自然大部分来自于欲求不满,一小部分来自于徒弟太憨,太会折腾人。
  他能忍到现在,配合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再也忍不下去,忽然提着怀中人的腰,跟拎小鸡仔似地拖拉出弟子苑,飞快地将人掳去神隐峰。
  将夜是真的玩大了,终于为了口嗨和钓鱼执法尝到恶果。
  他师尊为了表示疼爱徒弟,特意带着人去了温泉小筑,亲自给人涮干净,里里外外毫无遗漏,至于涮完以后嘛……
  自然是吃菜。
  白嫩嫩的水煮萝卜被他师尊以各种烹饪方式,吃个干干净净。
  因怕自己忽然失踪惹得室友跑去长老那挂失踪人口,而被查到神隐峰,将夜抖着软到不行的腰腿,蔫耷耷地赶在熄灯前回了弟子苑,免得两人风评被害,彻底社死,他端着正经师徒的剧本,死死捂紧马甲,还嗔怪他师尊过于嚣张,竟毫不避讳。
  如此白日假模假样,伪装成上慈下孝的正经师徒,徒儿恭谦有礼,师尊有模有样,私下里却放浪不羁,什么花玩什么。
  每每午休或是吃完晚饭,他师尊也算是绞尽脑汁找各种理由支开那个粘人的室友。
  然后拖拽着将夜就跻身狭窄的巷内,抱着人就啃起来。
  外头还有散课后来来回回走过的弟子,说说笑笑一派热闹,但这个巷子因太狭窄了,别说两人并行,就是单人走过也嫌挤得慌,平日里根本不会有人路过,云谏到底对云缈太熟悉了,但没想到这种熟悉会用到这么不正经的事情上。
  外头喧闹,人声不休,夏蝉不止。
  他们就相拥着躲在窄巷内拥抱着,隔着薄衫感受彼此,湿濡的吻纠缠着,水声涟涟,愈演愈烈。
  亲吻并不能满足,水润扑不灭烈火,反倒像是浇上一捧火油,刹那就要熊熊燃起。
  大约是多日不能随心所欲地耳鬓厮磨,也可能是正经师徒关系带来的隐蔽悖德感格外刺激。
  两人都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毕竟,谁能想得到,这对表面上绝无染指的师徒二人,不但不像他们认为的那样——凤岚仙君是不是不喜欢将夜师弟啊?反倒在人后寻了隐蔽的角落热烈地拥吻。
  喘息渐粗,肩头挂着的都要被揭开。
  云谏被刺激起来的反应格外明显,箭在弦上,恨不得立刻就做些什么,却也晓得将夜是不会允许的,他只能叹息一声,拥着人,下颌抵在对方颈窝边,嗓音沙哑着平复粗气。
  “今晚别回弟子苑了,去神隐峰睡吧。”这样看起来似乎目的过于昭然,他咽了咽喉咙又补了一句:“天气热,神隐峰凉快些。”
  汗津津水渍渍的记忆在脑海浮现,将夜一个激灵,连忙摆手。
  “不不不,我觉得神隐峰更热……”
  “呃……”云谏无奈,闭了闭眼,绞尽脑汁地又要编什么诓骗的话,就听见外头弟子们散地差不多了,安静了好些,他眸中闪过一抹暗色,似乎做了什么决定,一口咬在将夜耳侧,手上动作也开始放弃了克制。
  “这里不行!不能在这里,你疯了啊!”
  “嗯……疯了,被你逼疯了……”
  说着就开始为所欲为,忽然——
  “将夜?将夜你去哪儿了?奇怪,刚刚明明在这里啊……”
  外头似传来室友唤他的声音,将夜眼眸迷乱中终于被拉回神志。
  他嗔怒地狠狠瞪了一眼他师尊,将人推开,平复呼吸,压着嗓子小声说:“我……我要走了。”
  “走什么走?!为了你那认识了才几天的室友就要抛下我?”
  云谏懊恼至极,银牙咬碎,面上看不太出来,心底的邪火都快化作实质,恨不得分化出另一个自己,干脆了结了那一直唤个不停,扰人好事,越靠越近的人!
  面对云谏的塌天怒火,也就将夜浑然不怕,他含着笑亲手给云谏揉皱了的衣衫抚平。
  “我先出去,师尊晚点再离开,别被其他人撞见了,要不然……”他这几个字咬地暧昧,巷子又那么窄,胸膛挤着胸膛,呼吸挨着呼吸,灼热的余温就拂在云谏耳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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