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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白给(穿越重生)——毛肚好吃

时间:2022-07-27 09:20:36  作者:毛肚好吃
  “那又如何,”他那时还赌气道,“那父亲就让小崇当家,我绝对不说二话。”
  “不,能领着尉迟家朝前的只有你,阿岚。你记住我的话,与你合得来的,不见得是好的;与你合不来的,不见得是坏的……你若想万人之上,就不要轻信任何人,人皆因利合,也皆因利散。”
  “……”
  “为父只要你答应一件事……”
  “何事……”
  “莫要让我们这一脉绝后。”
  “……我记住了。”
  当家之后遇上了多少人给他使绊子,他数都数不过来;最让他生气的还是弟弟,被人撺掇几句就来暗杀他。约莫是因父亲临终前的嘱托,他再怎么生气,也没对弟弟下手。
  仔细回想当初,那时洛辰欢已经在他身边做侍从了。
  说不定父亲一早看出此人不善,才会那样叮嘱他。只可惜他并未真正领悟到那话里深意。父亲也真是的,也不说得明白点。
  “哗——”
  一盆冰冷的水泼在了宗锦的脸上。他立时从恍惚的回忆里脱出,下意识地张开嘴大口吸气,却被骤然涌进肺腑里的冰冷呛得咳嗽不止:“咳、咳咳……呸……”
  宗锦缓缓掀开眼皮,眼前是噼里啪啦烧着的火盆,照亮周围的土墙,和墙上排成排的各色刑具。
  右肩的伤口是否还在流血,他已然感觉不到;饶是一盆水泼上来,他也没感受到更恐怖的痛,许是身体已然麻痹了。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将衣襟浸湿;睫毛上的沾着的水滴模糊了视线,好半晌宗锦才勉强看清楚面前的情况。
  眼前的人已不再是洛辰欢和申屠,而是两个他不怎么眼熟的人。其中一人持马鞭,一人则拿着刚才用过的水盆,正看着他。
  持马鞭者道:“将军交代了,你何时想吐口,我们何时停。”
  交代?交代什么?他连老底都亮出来了,还要如何交代?
  宗锦喘着粗气,迟迟没有说话。尉迟家的拷问他也清楚,都是按照他自己的性子定下的——无须他们提出问题,只需要下狠手,到人受不了的时候自己吐口反而吐得更干净。
  他如今被绑在刑房中间的木桩子上,身上的甲胄早被卸下,只剩下单薄的衫子。片刻后,带着小刺的特制马鞭就落在了他后背,抽烂了衣衫,抽出刺目的血痕。被抽第一下时,宗锦咬紧了牙关,硬是忍住了嚎叫;可接踵而至的后劲,让他绷得满脸通红,抽气声一声重过一声,听起来骇人极了。
  那马鞭是用辣椒水泡过的。
  伤口才裂开,第一波剧痛尚在最猛时,辣椒水便渗进了裸露的血肉里,就是嘴再硬的人都会崩溃得叫出来。
  然后是第二鞭、第三鞭……宗锦不知自己撑过了几鞭,兴许第一鞭都没撑过,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在撕心裂肺地惨叫了。
  这小倌的身体本就柔弱,还怕疼得紧;这样的剧痛接连不断地袭来,他就好似身处地狱的油锅里,被反反复复的煎炸。与这比起来,洛辰欢在肩膀刺的那一刀,可真称得上是温柔。
  到宗锦痛到睁着眼也看不见,吸气都没有力气时,那人抽得也累了。
  宗锦支离破碎的衣衫下,白皙的皮肤上一道道鲜红的伤痕宛若开在冥河河畔的花,艳红漂亮。男人揉着手腕,目光不自觉地在他背上游离,诡异的施暴欲不知怎的被这场面勾得蠢动。
  忽地,在宗锦后背中央,蝴蝶骨下三寸的位置,有处不同于鞭痕的印子。
  那人好奇地伸手,拨开碎布似的衣衫,将那块地方露出来——那里有块暗红的旧伤,鞭子好巧不巧地刚好略过了那处,使得痕迹还完整。那只是个实心圆,像血月,又像夕阳,显然是烧红的铁章烙上去的。
  “没想到,居然是个贱籍……”那人惊讶道,“罪人之后也能在氏族里做卒子?”
  另一人闻言,也凑过来看:“还真是,这是瞒着皇甫,还是皇甫家这么宽容啊……”
  他二人只是受命行事,并不知宗锦的身份,只看衣饰便想当然地以为这是皇甫家的人。
  贱籍和贱籍也并非都一样,有的只不过是无姓氏的下等人,有的却是几百年前和千代皇室作对之人的后人,是贱籍中的贱籍。宗锦从未注意过自己背后有什么,更不知道自己竟还有“罪人印”。
  上等人如何折磨下等人都是常事,更别说他们本就受命于洛辰欢,要撬开宗锦的嘴。只是没想到宗锦看起来孱弱娇小,倒是很能隐忍;换成骨头软一些的,要不了十鞭子就会告饶。
  然而宗锦早已无力管他们在说什么。
  他全靠绑着他的麻绳维持站立,眼前一片黑暗,脑子更是混沌,拨不出一丝精神再去思考。
  忽地,有人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着他抬起头。
  “长得倒是挺嫩,看不出来骨头这么硬。”那人说着,意味深长地问,“有没有什么要吐的,这马鞭只是个开胃菜,你也不想再继续受苦了吧?”
  这一个二个都该去死。
  洛辰欢该死,申屠文三该死……轻信了这些人的自己也该死。
  哦,他已经死了。
  现在在这里活受罪的人是宗锦,是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罪人之后。
  宗锦气若游丝,张开干裂的嘴唇,呼吸紊乱颤抖,许久才吐露出含糊不清地话:“有……”
  “说吧。”
  “洛……辰欢……杀了尉迟岚……”
  这话就是笑话,那人先是一怔,接着便笑出来:“嘴硬?没关系,嘴硬刚好。……把他绳子解了。”
  另一人惊讶道:“你做什么,他跑了怎么办?”
  “就他,怎么可能跑,你只管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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