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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白给(穿越重生)——毛肚好吃

时间:2022-07-27 09:20:36  作者:毛肚好吃
  宗锦会失败,他早有预料;可失败之后竟没有闹出任何动静,这不寻常。退一万步说,宗锦既去找了洛辰欢报仇,却未被洛辰欢直接处理掉……可见他身上有什么戳中了洛辰欢心思的秘密,又或者洛辰欢想从宗锦那里知道些什么。
  去看看宗锦现下如何,理由能找出许多。
  可真当赫连恒走进暗道中,听见里头凌乱交错的呼吸声时,那些由头便顷刻间烟消云散了。
  江意做事极轻极隐蔽,站在阶梯处放风的人甚至没察觉到暗道开了。他感受到外面的冷风飘进来,转头的瞬间便有一记手刀狠狠劈在他脖子上。江意迅速且熟练,下手后便立刻伸出双臂,让人晕倒在他身上,再慢慢扶到墙边,好做到彻底的无声无息,不会打草惊蛇。
  可赫连恒今天好似没什么耐心。
  在江意摆平这个看守的同时,赫连恒从他二人身边快步走过,朝着地下室更深处而去。
  空气里的血腥味很浓,是种不妙的征兆。
  很快黑色的囚人房便映入了赫连恒的眼睛里。火光跃动着,落在伏地两人的身上;浑身是血的宗锦躺在冰冷的地面,两条腿赤着叫人抓在手中。而那个尉迟府的蝼蚁已经挤进了他两腿间,腰带也已敞开,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从赫连恒所在之处,恰好能看见宗锦的侧脸。
  那张脸苍白得可怕,汗水沾湿了发丝,乱糟糟地贴在他的鬓角。他仍然在挣扎,只是没了之前赫连恒见识过的那种气势。
  ——他不想让别人动宗锦,不管是洛辰欢,还是眼前这个。
  男人动了动手腕,袖剑滑进手心里;那该死的蝼蚁只顾着接下来的腌臜事,对赫连恒的接近毫无察觉。
  刀光一闪,立时割破了那人的咽喉。
  江意过来地迟了些,就看见身着尉迟军装的家伙轰然倒地,在地上抽搐,流了一地的血。
  ——明明特地嘱咐过他别下死手,这算怎么回事?
  江意满脑的疑惑,却不敢开口询问,因为眼前的赫连恒,看起来心情很差。他只好站在原地,一边注意着暗道方向,一边等着赫连恒下一步动作。
  赫连恒这才看见宗锦全身上下是怎样的光景。
  他未见到明显的伤,只能看见已经被血浸得深一块浅一块的衣衫。宗锦的下装被扔在旁边,眼下那两条光裸的腿上还留有他人的指印,是红的,是血痕。
  恐怕这血也是宗锦自己的。
  “……我还以为你真能杀了洛辰欢。”男人这么说道。
  伤成这样半死不活,就算是他,大概也再无力气还嘴了。赫连恒如此想着,正准备让江意过来把人抗走;谁知气若游丝的宗锦忽然间有了动作。
  他翻过身,撑起自己狼狈不堪的躯体,将皮开肉绽的后背暴露在赫连恒眼前。那些伤痕怵目惊心,血流不止,看着都能让人觉出些痛。可宗锦却像是无所知般,拼命支撑着在地上艰难爬动。
  是朝着赫连恒爬了过来。
  宗锦每挪动一分都仿佛耗尽了气力,每每停下都像是再无力动弹。他总能继续下一次,伸出手,抠着地面,拖着娇小的身体往前拼命挪动。
  如同石缝里的野草,奋力地生长。
  明明满身是血,随时都会死去;却有磅礴的生气,再不断地扑向赫连恒。
  男人站在原地并未动弹,就看着那只染血的手慢慢靠近他的衣摆。碰到他的瞬间,宗锦蓦然抓紧,死死揪着他的衣摆不放。
  赫连恒垂头看他,他仰头看赫连恒。
  “帮我,你帮我一次。”
  宗锦眼里的光透着嗜血的杀意。男人从未见过哪个将死之人,还会拥有这样的眼神;非要说的话,那便只有尉迟岚。
  即便身处死局,也不会服半点输的人,约莫这世上只有那一个。
  “你帮我一次……我就把天下打了送给你。”
  “……好。”
  赫连恒没有犹豫,直接应允。
  宗锦勉强地勾起嘴角,挤出一个并不好看的笑。但他的极限也就到这里了,笑容不过须臾便收敛,头也跟着垂了下去。唯有那只手还死死抓着不放开,像是生怕赫连恒反悔。
  男人突兀地褪下自己的外衫,露出玄色的单衣。他蹲下身,将外衫盖在宗锦的身上,再握住紧抓着自己衣摆的手,一点点掰开。
  在一旁的江意不经意地瞥见这幕,欲言又止地迟疑片刻,还是问道:“主上,要带他走的话我来……”
  江意话未说完,赫连恒的双手已穿过宗锦的颈下膝窝。
  娇弱的小倌终于有了娇弱的模样,他被赫连恒打横了抱在怀里,身上裹着绣满四棱标的单衣。宗锦已没有力气再抬头,又或者搂住赫连恒以免自己摔下去。他什么都做不了,像是昏过去了般头往后仰,手也无力地腾空甩着。
  赫连恒抱着他,转头重新踏上暗道的阶梯。
  江意再问:“这具尸体怎么处理?”
  “烧了。”赫连恒道,“连着这里一起。”
  “是!”
  江意办事妥帖,男人带着小倌脚步匆匆地折返,过了中庭后便能看见隐隐闪动的火光。但赫连恒无心管那些,在有人高喊“走水啦”之前抱着宗锦进了安排给他的客房里。
  他将宗锦放在卧榻上,怎知对方的后背才碰上被褥,便疼得抽动。他只好多费了些功夫,放轻了动作将人翻转过来,趴着放了下来。
  赫连恒皱着眉,一面思索,一面再度走到了房门口:“谁来都不见,就说我已睡下。”
  门口守着的精兵当即颔首道“是”,他合上房门,甚至将门闩也扣上。
  自己的手上也沾染了不少血。宗锦的血。
  屋里有一早打好的水,他过去草草处理干净自己的双手,再取下挂着的毛巾,浸湿,拧干,走回卧榻旁。
  小倌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如今病弱寡白,嘴唇紧抿着,处处写着可怜。
  外头逐渐嘈杂起来,脚步声纷乱,似在为了救火而忙碌。屋里却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一个紧绷急促,一个沉缓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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