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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心不二意(近代现代)——木兮娘

时间:2022-08-02 09:16:48  作者:木兮娘
  很快那个学生被打进医院的校园暴力视频在网上传开,网民愤怒不已,人肉出里面不少人的面孔和家世,一些家世背景从政的家长见舆论滚雪球似的闹大了,惊慌失措地寻求和解、赔偿、道歉。
  教育局来询问,学校不得不开除那几个学生,愿意赔偿被校园暴力的学生提出来的任何请求。
  那个学生接受了和解所得的赔偿,提出想转校的要求,得到了想要的和平且光明的高校生活,以及母亲的医药费,还有恶人有恶报的结果。
  秦毓只付出了一点推动水军的压岁钱,解决得还算完美。
  他得到了宋昭渊的夸赞,但是很久以后才知道那些人的家长事后心有不甘,找人寻出水军背后的推手,以他当时汇款都直接用的个人账号,很快能被查出来,是宋昭渊帮他擦干净尾巴。
  几乎是毫无底线的纵容和宠溺,迅速将秦毓变成一个骄傲明媚的少年郎。
  当心境明朗,表现出来就是越发自由开朗,他时常赤着脚在家里的草坪上奔跑,冲进喷泉里又快速地跑出来,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水珠洒了漫天。
  他在满墙垂落的蔷薇丛里奔跑,随性地摘下他认为最好看的一朵,也不走楼梯,非要从大树那儿爬上去,敲开窗台,一边歌颂着朱丽叶的台词,一边把蔷薇捧到宋昭渊的面前。
  秦毓当时在排练学校的歌剧,就是这出罗密欧与朱丽叶,于是家里随处撒野发疯。
  等宋昭渊接过花,想握住他手腕的时候,秦毓像蔷薇丛里溜出来的小精灵一下子溜了回去,踩着树干,光点斑驳,笑意盈然,绿叶和阳光从他身侧簌簌落下。
  楼下的宋婶从厨房里探头大吼:“秦毓,你又爬树!”
  “我的朱丽叶,我不得不再一次离开你——”秦毓眨眼,手脚并用,飞快跳下树,T恤衣摆扬起,绿叶和尘土在脚底打了旋儿,扬起一抹青春的颜色。“晚上见!”
  宋昭渊立在阳台静静看着跑远的秦毓,他又跑出了院门,跳上不知哪来的少年的自行车后座,迎着风张张扬扬地远走了。
  阳台的玻璃窗关上了,茂密绿叶下,细碎的光斑投落在玻璃窗上,形成里暗外明的割裂画面,宋昭渊就在暗面里伫立。
  阴冷的,红白相间的血肉里,血液奔腾,疯涌进心脏,带着灼烫灵魂的热意烧灼那颗固执傲慢的人心。
  宋昭渊轻按着心口的位置,想他原来也有情动的时候。
  宋昭渊垂眼,眼底有深不见底的冷漠,纵然情动,亦只顾着自己,衡量着一晌贪欢和之后需要收拾的残局,是否能解决少年情动后无法抽身离开而给他带来更大的麻烦。
  阴冷通红的血肉里,血液奔腾,涌进心脏,远处的车铃叮叮当当的,站在车座后的少年伸开双臂,迎着风,张扬得谁也抓不住。
  他便想着,无所谓了,只要抓住这一刻,吞噬这一刻年轻的肉体得一晌贪欢便够了。
  经年后,那少年青春的肉体衰败了、碎裂了,与他何干呢?
  因情爱和嫉妒而变得面目全非也无所谓,像丢掉一个精美的花瓶那样,随手抛弃掉就好了。​​​​
 
 
第27章 番外3
  宋昭渊不要秦毓的时候要多决绝有多决绝,无论秦毓怎么打电话哀求,他都始终冷静沉着地拒绝。
  秦毓在这段感情里无助的徘徊,像一只困兽,稚嫩的他根本处理不来他和宋昭渊之间复杂的情感,他无所适从。
  他被宋昭渊当成家人宠溺着长大,又猝不及防被拽进情欲的漩涡里,成了宋昭渊年轻的小情人,紧接着又被抛弃,被强行戒断,他始终处于一个被给予、被灌输、被迫承受的角色。
  宋昭渊突然抽身离开,已经习惯了被爱意滋润的秦毓没办法适应。
  不管那爱意是亲情还是爱情,对秦毓来说似乎毫无区别,他像是一块干枯的土地,急需要情感的滋润,可这时候的他不懂除了宋昭渊,其实谁都可以。
  他的世界很大,又很小,小得只装得下宋昭渊,于是当宋昭渊抽身走了,冷眼看他在困室里急躁、发狂,可怜兮兮地哀求,秦毓无法接受,他竭尽所能去祈求宋昭渊的回心转意,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鲜血淋漓,可也只能得到宋昭渊淡漠地安抚。
  宋昭渊保证着秦毓能活就行,至于他的痛苦、心口一道道的伤痕,不在其考虑范围内。
  秦毓的心成了一块枯竭的土地,地里种着枯萎的玫瑰,在宋昭渊日复一日的冰冷的训斥教导和强行戒断下,陪同室友去见了严斯韫。
  他从严斯韫的眼睛里看到比他更深沉的绝望、痛苦和偏执,看透他和谢小冰之间的关系,谢小冰在宿舍里夸夸其谈,把严斯韫当成一条无比忠心的狗,可秦毓能看出来严斯韫和谢小冰之间,主导权不在谢小冰,而在严斯韫。
  是严斯韫主动把绳子交到谢小冰手里,但那条绳子摇摇欲断,可惜谢小冰没发现。
  回去后的秦毓一直想着严斯韫那张俊美到妖冶靡丽的面孔,很多天后蓦地恍然大悟,他对严斯韫一见钟情了。
  彼时宋昭渊在电话里循循善诱:“敏敏,等你再大些就会明白,情爱一事最无聊。”
  秦毓提出疑问:“如果无聊,您当初为什么克制不住,非要拉我下水呢?”
  宋昭渊沉默了很久,忽地笑了,游刃有余,仿佛秦毓永远被他拿捏在手心里,“我的敏敏原来并非一无所知。”随即语气淡漠,毫不在意地说:“因为我能及时止损,我的失控随时能拉回来。”
  秦毓:“为什么您能做到,而我不能?”
  宋昭渊笑了声:“敏敏,你是不劳而获,我是授人以鱼。我随时能收回我给出去的东西,而习惯了享受的人一旦失去,短时间内很难适应,但你不同,我相信你能很快走出来。”
  秦毓陷入沉默。
  那头宋昭渊迟迟等不到回应,传来转笔的声音,秦毓知道他不耐烦了,果然没过多久他就挂断电话。
  话筒里一阵忙音,秦毓喃喃自语:“我明白了。”
  他开始追求严斯韫,昔日眼里熄灭的光芒再次亮起,奉上羔羊般献祭似的爱意,享受着爱人的感觉,他明知是不正常的疾病却沉迷于献上爱意的过程中,那被扎得鲜血淋漓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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