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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做大哥许多年(古代架空)——金陵公子

时间:2022-08-04 08:04:21  作者:金陵公子
  奇淫合欢散,生死姻缘丸,三颠三倒露,百草销魂丹。其中尤以三颠三倒露性子最弱,尤其在最初,可使人片刻眩晕,当迷药使疗效尤佳。当初在马车上客栈里鸾颠凤倒屡压屡败,我深刻反省仔细研究,吸取以往经验教训,想方设法在牙齿上悄悄装了这些宝贝,寄意败中求胜。考虑到秦纵本人亦是精通药性,是以这三颠三倒露特意浓缩加倍,使之身为迷药的药性更猛更强更迅捷。当然为了在打击敌人的同时保证老子立於不败之地,左边第三颗牙齿是淫药,右边第三颗是解药。
  只要不数错,只要不数错!
  柳敬言这厮虽不上道,但下手动作奇快,眼看这裤子便要城门不保,我忽然张口与之深吻,舌尖乱捣,激烈异常。柳敬言大吃一惊,心下狐疑,却来不及撤兵。待到他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已然被我反攻城池。可怜这小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便双眼一翻顿时晕倒。
  我拼著咬断舌头的危险才勉强没晕过去,一面狠狠咬破解药,闭了眼瘫倒在姓柳的身上,大口大口喘息著笑道:失算了吧,别以为只有你懂,这移命双修老子也会!谁他妈移谁还不知道哩!
 
 
第105章 
  大话谁都会说,可是现在老子身上穴道受制,别说移命双修,就是想站起来给这小子脑袋上直接踹两脚都难。我闭了闭眼,长吸一口气,真气自丹田上升,游走於体脉四肢。柳敬言这小子果然不是说大话,他内力修为虽然未必有我高,但手法精妙,加上我身上受伤不轻,一时间内力调转不足,竟然给活生生憋了回去,怎样也冲不破。偏偏眼下的形势是,如若不能一鼓作气将穴道冲开,待到他三颠三倒露迷药药性一过,春药药性上头,可就有得老子受了。这番焦急之下,忽然灵光一闪,颠摩诃所写经文正是将内力瞬间提升的大好方法。四十年前老子靠它救了我与怀清一命,今日依葫芦画瓢,只求冲破穴道,不求大大增高。
  古人虽云一寸光阴一寸金,但有道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今天倒要看看,究竟是老子这浓缩大补药撑的长,还是这他内力高强醒得快。九转逆行化莲一,八转金身散,七转阴阳隔,六转温烫降,五转偏凉,四转归阴,三转退寒湿,二转至暖,一转朝阳。化虚空为己念,化己念为天下。
  不知不觉,浑身上下真气渐渐疏达,骨骼经脉无不舒畅,胸腹中暖洋洋一股力道周转全身,十二处要穴所阻之处,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畅通无阻,大快人心。眼看便要全部冲破,忽然身上一暖,唇畔被人狠狠咬住,我吃痛不已,张开眼睛,只见柳敬言面色潮红,水汪汪的一双眼,迷迷蒙蒙,雾气氤氲。他本来便生得有些媚气,平日里一身小厮装扮,嬉笑怒骂,谦卑有序,这妩媚之态倒也看不真切。此时三颠三倒露上身,那双媚眼含情,盈然秋水,两片红唇若张若合,丁香小舌蠢蠢欲动,所及之处,唇齿留香,淫靡无比。
  我深吸一口长气,闭了闭眼,用力将他推开。
  柳敬言双腿既折,神智又昏迷,哪有什么力道抵御,当下跌倒在一旁,楚楚可怜的抬起空洞的眼眸。他所受春药不轻,此时浑身燥热却不得舒解,只是喘息著扯了自己上身衣裳,又扑了过来。老子就地一滚,叫他扑个空,笑了笑:老子坐怀不乱许多年,就你这点道行,还不如百里偷香哩。
  百里偷香。
  这四字出口,蓦然心念一动。想起初遇莫镜岭时,一夜香豔,盈盈可人。然而我与他终究无缘,回首往昔,点点滴滴,心中五味陈杂,如今走到这里,方觉今是而昨非。我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转身便要离去。忽然听到那少年如小兽般细微呻吟著,小小声哽咽道:你个负心的混蛋,救了我扔下就走了,却不知我对你的心思么,555。
  这一声啜泣,让我硬生生止住脚步。
  他在秦纵身边贴身服侍几十年,虽然误将他当作情敌日夜憎恨,言语之中却从未有过轻视之意,连直呼其名都极少为之。想来这四十年潜移默化,竟让他不自觉模仿起秦纵,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不知不觉都带上那秦纵三分影子,连呻吟撒娇的声音都颇有些神似。虽然秦纵从来都是以强者的姿态出现於世,泰山崩溃於前而丝毫不为所动,这等柔软示弱的语气,於他是没有半分可能。可是不知为何,心底一个声音不断的叫嚣著:不救他你会後悔的,不救他你会後悔的!
  恍惚间,似乎可以体会到四十年前秦纵遇见傅颜丹的心情。
  少年在地上打著滚,又是呻吟,又是抽泣。困惑,怨恨,哀怜,恼怒,嫉妒,以及那卑微到小心翼翼的爱慕,没有一样不真实,没有一样不清晰。可恨的是对方的心有所属,可恨的是对方的不解风情。他因嫉妒怨恨千方百计设计了一切要杀掉秦纵,可当真杀掉了他依然一无所有。从一无所有到一无所有,在制造别人悲剧的同时制造著自己的悲剧。
  秦纵当年也是如此罢。人生么,不过是一个又一个简单的重复。只不过一个绕到最後将自己绕进去,一个绕到最後也没能绕近对方心里。
  我怔怔的回头瞧着,江水连天,滔滔两岸。
  不觉已经痴了。
  这一日,已是到这里的第五日。
  三颠三倒露的解药早就给我消没了,只能临时采草药现配现用。无奈其中有一种唤作井底红的,乃是苗疆特有,时令所限,根本无法采集到。他双腿腿骨被折,加上先前在江水里泡了许久,身上又受了我一掌,创及肺腑,这般阴寒内热交替而生,少不得让他吃尽苦头,一连发了几日高烧。
  起初偶尔还能睁眼骂两句混账,到了後来连胡话都不说了,只是哭。一面发热一面哭,两只眼睛肿得和桃子一样,哭得厉害了,嗓子也给哭坏了。脸肿得不能看,声音也发不出,秦纵在他身上那最後两三分影子早就没了。
  我架起锅,把水烧开了,再将剔好的鱼肉放进去煮。
  此处离江畔著实不远,只是方圆百里,渺无人烟。我背著他走了一日,才寻到一废弃农屋。屋顶上一个大洞,暴风雨後里面全是积水。
  被褥床帐,从外到里,没有一处是干的。估计原本便是久旷的,灰尘积了不少,叫水一泡,浸得久了便是污泥集结。我将积水扫了出去,又把被褥摊出来洗了晾干。好在接下来两天天气晴朗,很容易便干了。趁著这中间,我将屋子草草打扫一遍,把柳敬言移到床上,被子盖好,顺道就近生了个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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