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一觉醒来被陌生毛子打得半死(近代现代)——mooner

时间:2022-09-28 09:37:52  作者:mooner
  她丈夫米哈伊尔一口灌了半杯水,恨恨道:“搬哪儿去?还不是搬到我们瓦连京的家里去!”
  他老婆疑惑地看看我,又看看瓦连京:“什么意思?瓦连京和客人住一块儿吗?”
  “不光住一块儿,还睡一块儿!”米哈伊尔吃吃笑起来,双下巴随着一张肥脸抖动,“他们是同性恋,专操piyan的,你见过吗,塔季杨娜?jb捅py?”
  塔季杨娜当即啊呀一声,遮住脸扭头就返回去了。米哈伊尔十分满意他老婆的反应,转过脸来啐了一口,鄙夷地看着瓦连京说:“连旷半个月工,别家车铺早就炒了你了,也就我看着过去的情分上三番五次许你回来。行吧,你好声好气道个歉,我就让你继续上工。”
  “米哈伊尔,我不是来上工的。”瓦连京靠在门框上,压根没打算进去,“我是来讨工钱的。你还欠我两个月加息的工钱。”
  米哈伊尔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变幻莫测,他大声喊道:“你这个变态,操屁|眼的变态,把男姘头带出来,真应该被踩死!还敢来跟我要什么工钱,你旷了整整半个月工!”
  “把我的钱给我,米哈伊尔。”
  “滚去监狱操你的屁|眼吧!”
  “我操|你妈!”我气得头脑充血,直骂家乡话,一时什么也顾不上,抄起身旁的一根长扳手劈头就朝米哈伊尔砸去。米哈伊尔闪身一躲,骂骂咧咧:“妈个卖屁|眼的黄皮贱种,早该被撞死!”
  我给怒火攻心,大步跨上,夺了他桌上的伏特加,哐一声在地上敲碎,酒液迸了一地,直戳他喉咙口,要他把钱还给瓦连京。偏那米哈伊尔是个不怕死的吝啬鬼,抵死不从,叫嚣着:“你这懦夫戳啊!戳啊!”我本就在吓唬他,又不敢真戳,只得僵在那儿与他大眼瞪小眼。
  后来是塔季杨娜端着两把菜刀出来,威胁我们要叫警察,瓦连京才皱着眉头将我提走。我十分不甘,还要挣扎,瓦连京没了耐心,给了我一巴掌,暴喝一声:“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陡然红了眼,委屈得要命,心里来气,对他吼道:“我是在帮你讨薪!你冲我凶什么凶?!”
  瓦连京脸色已很不好看:“你真想警察来把你遣返?”
  我叫着:“遣返就遣返!大不了——”
  他忽地甩开我,冷笑道:“也好,倒省去我的麻烦事。”随后扭头就走。
  我这时才清明过来一些,忙追上去拉他,出乎我的意料,瓦连京并未挣脱,他只是停下来,将手揣进裤子口袋,拣出来一朵压扁的玫瑰花,我定睛一看,正是我在车上别在他耳朵上那一朵。他随手一扬,将那花掷在地上,转身上了车。我蹲下去捡起来,摸摸花瓣,依旧是沁凉的质地。
  等坐上车,抱好花,我已完全清醒,不敢相信刚刚竟然砸了个酒瓶,一阵后怕,正打算开口道歉,却听瓦连京长释一口气,半是苦恼,半是放松。我小心道:“那……工钱怎么办?”
  “不要了。”
  “不要了?”
  他两手放在方向盘上,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别管那劳什子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第8章 男子汉这样做
  瓦连京一路开车带我来到郊外,一个上世纪的烂尾楼楼群。这里人迹罕至,雪也没有扫,车开不进去,瓦连京在路边熄了火,他不愧是个老俄,打开后备箱摸了半打啤酒出来,往肩上一扛就朝楼群走去。
  这地方已废旧许久,雪积得太高,厚得不知道埋了多少层楼,包着绕几圈都没找着入口,最后瓦连京决定爬树钻进楼梯间。
  我站在底下,看他手脚并用几下爬上树杈,毫不费力,蹲在上头搓手哈气:“啤酒递给我!”
  这可叫我犯了难。我瞅瞅脚边的半打啤酒,又看看那树,迟疑道:“……怎么递噢?”
  “你扛着爬上来!”
  他以为我同他一样一米九,抬腿就上去了。我不愿出丑,打退堂鼓:“算了吧,咱俩随便找个地喝不行吗?”
  “你快点!”他十分决绝地催促道。我没有办法,搬起那半打啤酒,左扛右抱,根本不知道怎样放,最后尝试顶在头上,张牙舞爪攀上树。
  “我真服了。”眼见我快摔下去,瓦连京眼疾手快弯腰来捞,一把将那半打酒掠进怀里,我却手滑脚滑地滚进雪地,好在雪松软,痛楚并不比声音大。瓦连京低头看我两眼,没有帮忙的意思,转而单手抱着那半打酒直起身子,骤然猛跨,豹子般迅捷,整个没入了旁边建筑的窗户内。
  我看得目瞪口呆,心里叫苦连连,喝酒就喝酒,干吗还要先竞技运动一番。无法,我只得卷起袖子撇开腿,使劲往上爬,屁股撅得老高,丑态毕露。待要跳跃时,我索性破罐破摔,闭上眼,啊一声大迈过去,没想到竟稳稳当当落在水泥板上。
  “你叫什么,吓我一跳。”瓦连京坐在楼梯间上拆酒,怪道。我凑过去,那一跳勾起股兴奋之火,边抖腿边搓手:“来哇来哇,再不喝该结冰了哇!”
  瓦连京显然也迫不及待,直接上牙,咧嘴磕掉瓶盖,笑涡在嘶嘶白气中若隐若现。我接过酒瓶啜一口,冰得打了个寒颤,牙齿都冻得生疼,见他吐出另一枚酒盖,便伸瓶过去与他撞杯:“巴也喝咧,巴也喝咧!”
  而瓦连京还是那副不大高兴的脸,但我知道他心情挺不错;他敷衍地跟我碰了碰,歪着头靠在掉了皮的墙上,嘴唇懒散一翻,算是回应:“ура.”
  我们就这么坐在楼梯间的窗边,一人占着一条框,风呼呼地吹,随时都能掉下去;我蜷着一只腿,另一只腿放下去晃,与瓦连京正对着坐,膝盖几乎挨在一块儿。一想到刚刚为了他差点拿酒瓶砸人,我的心神就颇为不宁,想不通为什么,按理说我本不算是个爱动手的人,更别说还在毛子的地盘;可当时那股子火直冲脑门,简直控制不了似的。我正暗自琢磨着,旁边的瓦连京已经默不作声开了第二瓶,我惊道:“你做什么?这么快?”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