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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月(古代架空)——路嘻法

时间:2022-10-14 19:08:06  作者:路嘻法

   《阳月》作者:路嘻法

  文案:
  萧阳月选择离开快意恩仇的江湖,成为皇权的利刃。
  为剿灭在西南兴风作浪的邪佞门派,萧阳月机缘巧合开始与一位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侯爷合作查案,并且被皇上下令保护不会武功的侯爷。
  西南疑案牵扯颇多,江湖武林暗藏汹涌,在追查的过程中,萧阳月也逐渐发现,这位不会武功的侯爷深不可测,似乎藏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流美强惨、前期受护攻、后期互宠,扮猪吃老虎,攻马甲大师,有正剧有感情,HE保证
  微博@虎皮路路卷
  标签:武侠 正剧 情投意合 虐恋 HE 古代架空
 
 
第1章 
  生性暴烈的羌胡连戈族,在短短两年间便把烈马的铁蹄踏遍了中原北方的草地。
  两年前,连戈族第八位王子八斯贝勒被部落推举为可汗。
  八斯贝勒此人武功高强,乃中原北方游牧民族中赫赫有名的高手。他为人残忍狠毒、喜好奸淫掳掠,自他成为羌胡可汗后,北地的汉人城镇皆不堪其扰。
  北地的汉人县镇中,都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言,说八斯贝勒最喜奸丨淫折磨汉人女子,生活在这些边境城镇中的女子,无一不是闻之色变。
  末春时节,依然春寒料峭,这一天,八斯贝勒掳来一个容色艳绝的美人。
  这个汉人女子是八斯贝勒从一支穿越北地草原的中原镖队里掳来的,中原人就是胆小如鼠,见到羌胡人的烈马长刀,顷刻间吓了个人仰马翻、抱头鼠窜,镖物洒落一地。
  镖队中还有一顶轿子,镖师四散奔逃,轿子也翻倒在地,轿顶上垂下的赤红绸缎,是这茫茫碧绿中唯一明艳的色彩。
  八斯贝勒一踏马身,掠到轿边,那羌胡族特有的牛骨磨成的锋利长刀环身一抡,轿帘被齐齐砍去,这才露出那半伏在轿子中的身影。
  八斯贝勒身为羌胡连戈族的可汗,前后已娶过三位可敦、几位大妃和数十位妃子,整个族群的美人,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这辈子见过的美人数不胜数,但轿子里这个人,只一眼,就让八斯贝勒确信,这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人。
  那惊艳绝伦的眉眼,竟美得不像是凡尘的所有物。
  她微微低垂的眼像那雨后最晶莹的露珠,眼尾些许的上挑,是世上最锋利的刀。她赤红的唇是入夜前最后一缕红霞,在刹那间,勾去了八斯贝勒的魂魄。
  她的衣衫不整,头上那镶嵌着赤红珠玉的发钗散落一半,垂下几缕乌黑的发丝,洒在她雪白的肩头。她显然是受了惊吓,面色有些苍白,只是瑟缩在角落。
  八斯贝勒双目瞪圆,胸膛呼哧喘着粗气,他像一头饿狼般扑上去,一把搂住女子的腰,牛骨刀像削去树叶般把整个轿子从中劈成两半,带着女子落在了自己的马上。
  八斯贝勒呼喊正争抢镖物的羌胡士兵速速上马,他重重扬鞭,带着那名女子朝着北方部落的方向策马而去。
  夜晚的连戈族部落燃着金黄的篝火,部落边用燃烧的木棍修建起一圈栅栏,连戈族人齐声欢呼着可汗的归来。
  八斯贝勒一路带着那名女子来到宽敞的王帐中,将她放在了垫着狼皮褥子的大床上。女子垂着头缩在墙角,那露在她大红洒金对襟罗裙外的一双修长玉足,竟和部落陶盆里那些白森森的羊奶似的,光洁又瓷白。
  八斯贝勒对眼前这个绝色的女子深深地着迷着,他痴迷地盯着她的脸,伸出粗糙肥厚的手,轻抚着她的肩头,用羌胡语唤道:“美人……”
  几位仆从走进王帐中,询问可汗是否需要用膳,八斯贝勒抓起床边的一只茶杯,劈头朝着其中一人的头砸去,直把那人砸得头破血流。
  八斯贝勒那魁梧的身形,整个连戈族部落里无人不惧,他吼道:“把灯吹了!帐子放下!滚出去!”
  仆从连连哆哆嗦嗦地退出,八斯贝勒扯开身上的衣服,露出肌肉虬结的黝黑胸膛,逼近床上的女子。他从小游走于中原北地,渐渐地学会了不少汉人语言,八斯贝勒转而用怪异的汉语对那女子道:“美人……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人……”
  八斯贝勒迷了心神、丢了魂魄,全身心都被眼前那美艳人儿的容颜迷惑了,一时不曾察觉眼前这位倾国“女子”竟比普通女子高上那么许多,肩膀也要宽上那么许多,手臂和腿要长上那么许多,貌美蛊人的五官轮廓也比阴柔秀美的女子要更锋利深邃。
  美人盯着八斯贝勒,眸子眯成细长微挑的模样。美人微微往前俯下身,用那不似女子的、略显低沉和沙哑的声音稍声道:“真的吗?”
  八斯贝勒被美人那带着媚丝儿般的眼睛勾着心尖儿,丝毫不曾发觉那响彻在耳边的男子般的低沉的声音,回答:“真的……你太美了……”
  美人微挑眉峰,骨节修长的手指在深灰色的狼皮褥子上轻轻划过,问:“那我若是想做可敦呢?”
  “你想做可敦?好!我现在就让人把可敦杀了!”
  美人抬起赤红水袖掩唇轻笑,再睁眼时,珠玉般深邃的眸子覆上一片寒芒:“那我若是想做可汗呢?”
  八斯贝勒微一愣神,这片刻的停滞,莫过于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
  那一瞬,八斯贝勒什么都没有看清,只恍惚间感觉自己的颈间一凉。
  他听到自己的喉咙传来血液飙呲的声音,他呆滞着,伸手一摸自己的喉咙,摸到了一个长而深的伤口。
  血像飞流湍急的河水,从他颈间的裂口喷洒而出,染红了他的身体,洒在帐子上,留下骇然的大片血珠。
  八斯贝勒的身体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口中发出风箱般的沙哑呼号,他双眼暴突,恶鬼般凝视着面前的人,瞳孔中的生机、与那垂死的惊惧,逐渐涣散消弭。
  冷面的美人坐在血泊之中,修长的指间,夹着他那枚金凤珠玉发钗,发钗尖细锋利的钗头上,沾着一片血迹。
  美人懒散地坐起,也不在意被那被扯松了的衣襟,随意地将玉钗丢于地上。他裸着足走下床,拿起一旁放在铜架上的牛骨刀,那重达上百斤的牛骨,竟轻巧无比地被他旋了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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