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但是宝贝,我们得去吃饭了,等吃过饭我们再回来,好吗?”
安曜恋恋不舍和大熊挥手再见。
饭桌上,他还见到了自己的“前情敌”——塔西娅,那个所谓的未婚妻。
“安曜你好,”塔西娅一口中文流利,最先向他释放善意:“我是宁的妹妹。”
“你好,”安曜握住她的手:“我是安曜。”
“我知道你,”少女对他俏皮地眨眨眼:“宁每次提起你都一脸傻笑。”
“塔西娅,”宁明炔阴测测出现在她身后:“握够了没有,放开我老婆的手。”
“小气鬼,塔西娅撇撇嘴,不情不愿地放开:“越老越酸的男人。”
宁总牵过老婆,使劲在那只手上用力搓,掩盖陌生女人的气味。
“她……阮见声……”
“她是我爸爸朋友的女儿,至于阮见声,应该是被封杀了,闵长慕下手一向又准又黑。”
“别想他们,”男人摸摸小孩:“都是无关紧要的人。”
怕安曜吃不惯俄罗斯的东西,今天这桌菜,是宁母亲自下厨掌勺,挑了最肥一块儿松鼠桂鱼在安曜碗里:“安安多吃点,吃不惯要和阿姨说。”
“谢谢伯母,都很好吃。”
宁妈妈心花怒放,决心多给儿媳妇开两顿小灶。
“妈,我们今天不在家里睡,”宁明炔放了碗,找出一堆露营装备背在身上,又带安曜换了衣服:“你们早点休息。”
“去吧,注意安全,别冻着了。”
宁明炔驱车上路没说去哪儿,安曜也没问,安安静静坐在副驾,看着窗外一排又一排倒退的树。
只要是跟着他,去哪里都很好。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安曜睡醒时男人已经把帐篷都搭好了。
“醒了?”宁明炔生了一堆火,火光跳动,点燃男人眉宇的温柔,拉出小孩的手替他哈气取暖坐在火堆旁。
靠着他肩膀,安曜打了一个哈欠:“叔叔,我们来看日出吗?”
“差不多吧。”
“这是哪里?”
“明早你就知道了。”打开帐篷铺好睡袋:“去睡吧,日出的时候我叫你。”
“你不睡?”
“我再找点柴火。”
听着帐篷里传来熟悉的呼吸声宁明炔才放下心,不枉此他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准备,查航班查天气,这个月也就今晚贝加尔湖的天气会好一些。
宁总撸起袖子,开始锯冰凿球。
尽管他私底下已经练习了很多次,但贝加尔湖的冰比家里的冻得更瓷实,炔大少手冻得通红快失去知觉时才凿好。
月华当空,洁白如练,碎晕悠悠映出手上的纯冰,赫然一块心形的水晶石。宁总费尽千辛万苦才把戒指塞到心的正中间,又添了水将缝隙冻完整,几乎宛若天成。大功告成时日出已经差不多要来了。
“安安,”宁明炔怕手冻到他,只是把人叫醒:“可以起来了。”
“唔……好……”
本来还是有睡意的,只是一掀开帐篷,眼前一亮,睡意全被浓浓震惊所取代:“这是……贝加尔湖?!”
“是,贝加尔湖,喜欢吗?”
“喜欢,”天地之间一片纯白,脚下是透明蜿蜒的冰湖,安曜欢喜地在湖面打转:“太漂亮了!”
“过来把火烤着,日出要来了。”
小孩乖乖坐到他身边:“好。”
不是没有见过日出,看着太阳从漫漫茫茫的天际撕破白雾,云朵从粉到金,一路燃烧蔓延,从天边烧到尽处,瞬间太阳跳出桎梏,金光冲天。
咚。
身边男人单膝跪地,深情肃穆。
“安曜,”宁明炔很少露出如此严肃又正式的表情,专注的眼神没有一刻从自己脸上离开:“遇见你之前,我一直认为爱情是一种危险且不理智的状态,它像一场流感,没有原因毫无征兆,来时气势汹汹,走时悄无声息;”
“我没有爱过人,不懂如何对一个人好,甚至爱上了也不自知;”
“但爱你这件事,对我而言从不是小事;”
“它是一件我要终生学习,并且不断进步的大事。”
拿出那颗凿了大半夜的心,手捧着给安曜看:“俄罗斯很冷,但是太阳出来了,什么瀚海寒冰都可以被融化;”
“安安,”宁明炔脱下手套把冰放在自己手心等它融化:“我们结婚吧。”
“不管你出生在哪,父母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抛弃你,从今以后,你没有的,我都给你,你有的,我也加倍对你好;”
冰化了,戒指躺在手心,宁明炔握着他左手无名指,抬头问他:“愿意吗?”
哭到哽咽的小孩说不出来,只能疯狂点头。
宁明炔一路推到指根低头亲吻他手背,紧紧把人抱在怀里吻去眼泪:
“你不用再做一支小蜡烛;”
“因为我会一辈子照亮你的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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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
双更!
爱不爱你们!
完结了!完结了!
最后一天冲业绩!感谢大家的陪伴!
携手安安和宁叔叔祝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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