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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金匮Ⅱ(古代架空)——羹一瓢

时间:2023-03-13 10:49:33  作者:羹一瓢
  盛公子借着这一点由头趁机煽风点火,让各大报社添油加醋,挑起东三省督军和杜门之间的矛盾。迫于舆论的压力,杜金明亲自登门拜访,杜门惯会的就是笼络人心,忍痛割了一大笔烟土生意才攀上了督军的高枝。
  这下倒好,对杜门来说确实飞来横祸,但是长远来看,实在是利大于弊;对沈氏来说毫无损失且天降横财。盛公子卖了不少力气,到头来是给别人做嫁衣,而后他又让人去暗杀沈怀璋,屡次三番让他侥幸逃脱,现在人已经跟着沈正嵘回东北了。盛公子于心有愧,将一百万分文不少归还给了龙彧麟。
  盛公子还在信后说了一堆屁话来开脱,据他所知沈正嵘对沈怀璋很刻薄,即便是他死了,在不宠爱的儿子和杜门的示好之间,沈正嵘也会选择后者,甚至会沾沾自喜可以用儿子的性命换取荣华富贵。
  盛公子还说龙彧麟要找的人有些眉目了,请他静候佳音。
  龙彧麟憋屈至极,沈怀璋是他的心头大患,想起他那副寡妇嘴脸,龙彧麟都恨不得撕碎了他喂狗。
  龙彧麟把自己反锁在书房里,抬手干搓了一把脸,逐渐眼花耳热。
  龙彧麟在来之前已经整理好情绪,金銮殿欢天喜地迎接他的归来,给了他莫大的慰藉。他原本可以安然睡眠,岳关山突然闯进来打碎他的安宁,待看到金銮殿脸上的牙印吻痕,他才反应过来,起初热情似火的拥抱也不是给他的,他在精疲力竭中向金銮殿撒了一通邪火——
  要不是金銮殿招惹了不三不四的人,就不会牵扯到白弘麒,就不会让他和白弘麒之间乌七八糟,金銮殿是一点记性都不长,戳了多少祸都是他在后面擦屁股。敢情这回是人家两口子打情骂俏,床头吵架床尾和,他自作多情掺合一脚。谁知道他和沈怀璋唱的又是哪出戏!
  龙彧麟在厨房的玻璃柜橱里找到了两瓶洋酒,拧开瓶盖,他仰头灌了一口,颓颓地依着橱柜,他滑坐在地上,从裤兜里掏出香烟夹子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放肆的嗜烟嗜酒,他想:不怪金子。
  直到龙彧麟抽光了夹子里的香烟,他抱着酒瓶子踉踉跄跄走回房中,揪着金銮殿的睡衣领子将他拽起来,醉醺醺说道:“起来,看着我。”
  龙彧麟的眼神阴郁的可怕,金銮殿睡的朦朦胧胧,在他面前变成了头脑空白的羔羊,火辣的腮颊抽搐两下。
  龙彧麟拍拍他鲜艳的脸庞,扳起他的下巴,将样酒瓶子细长的瓶嘴捅进他嘴巴里,一直抵到喉咙口,给他灌了一大口酒。
  金銮殿被呛得呕吐出来,彻底清醒了,伸手夺过酒瓶:“大哥,你喝多了,差点把我呛死。”
  龙彧麟扑到了他身上,酒瓶从金銮殿手里滑落,酒水全都泼洒到床上。金銮殿慌慌张张去推龙彧麟,龙彧麟反倒把他箍的更紧,迎面而来的乌烟瘴气,把金銮殿熏的神魂颠倒。
  金銮殿骨碌着爬起来,将龙彧麟扛进了浴缸。
  龙彧麟坐在浴缸里,因为醉酒未醒,心中半明半昧。
  金銮殿搬来一把矮板凳,将弄脏的上衣脱掉,拉上紫纱窗帘,坐在板凳上给龙彧麟搓洗脸颊脖子。
  龙彧麟忽然俯身过去,扒着浴缸沿,搜肚刮肠将内里的东西往外吐,金銮殿在他后背又捶又拍,让他吐了个酣畅淋漓。龙彧麟没了骨头,脑袋耷拉在金銮殿膝盖上,再不动了。
 
 
第23章 23.多少恨
  金銮殿俯低身体,将嘴唇凑到龙彧麟耳畔,低声忏悔道:“大哥,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我不是故意要隐瞒你,我……”
  今晚金銮殿穷形尽相,没脸说辞。
  金銮殿瞧龙彧麟不为所动,便握着他的肩膀,让他向后倚在浴缸壁上,又把毛巾缠在手腕上,在他紧绷的胸膛上擦出一道道晶亮的水痕。
  龙彧麟抓住他的手摁在腹前,很倦怠的闭着眼睛,清醒说道:“金子,我还是只问你一句话,是愿意跟着他还是愿意跟着我?”
 
 
第一回 ,金銮殿毫不犹豫选择了岳关山,落了个生不如死的下场;第二回,为了难:“大哥,你在杭州,他也在杭州,我跟着谁都一样。”
  龙彧麟睁开眼,瞳孔被耀眼的吊灯光芒映照成琥珀色,看着一颗脆弱的水晶珠子似的,一捏就碎,好像有泪。
  龙彧麟不会哭,从小到大龙天下都不许他遇事掉眼泪。龙彧麟眨眨眼,看着头顶白日一般的吊灯,似有远谋深虑:“杭州?呆不下去了,他要造反了。”
  金銮殿自然心知肚明,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其中缘由。
  龙彧麟在柔软的水波中握着金銮殿的手,偏头看向他:“不止是他。”
  金銮殿明白,龙彧麟从来都不是肯甘心的人,不甘心被扣上北洋余孽的帽子,也不会甘心屈居人下。要说倒戈造反,他少不了要占一份。
  该想的、不该想的,在此之前金銮殿全都想过了,如今到了这般田地,徒剩下许多恨。恨谁,恨素未谋面的金钰霖,恨他不该把自己生在这世上,更不该,让自己来偿还他的情债孽债,龙天下的恩、岳关山的情,灼心烫手,不能想、不敢要;恨鬼迷心窍的龙天下,养恩比天高,活生生逼的父子二人不敢再相见;恨傅清时、恨沈怀璋,所历过往,没有一处不恨的。
  金銮殿失了主心骨,垂下头,眯出两道乌浓湿润的睫毛:“大哥,我不知道。他爱我,我也爱他,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我不知道。”
  龙彧麟也不做声,情之一字,他没有分毫话语权。
  岳关山回到住所,立马叫来了汪小虎,让他给两位舅舅发电报,务必让崇仁舅舅照顾好娘和姐姐、外甥,并且派人去扣押住姐夫,阅兵仪式之前,一定要严防死守,不得让陆景霆离开家门半步;让崇义舅舅待在奉化待命,除了他的命令,必须按兵不动。
  顺便致电西北王冯连奎、山西王李竟成、以及广州的几位革命军统领,煽动他们起兵造反的理由只有一个,总司令罔顾仁义,豁出性命给他打江山,换来的却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今日让他裁兵,明日就是让他裁命。
  这个道理老兵油子都懂,即便是不懂,也不肯死心塌地任人宰割,广州军最先挑起天下大乱的头,不过很快被镇压下来,如此以来,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小规模的战役层出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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