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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金匮Ⅱ(古代架空)——羹一瓢

时间:2023-03-13 10:49:33  作者:羹一瓢
  金銮殿扭头看去,二人并不认识,青年直接使唤人,也太过傲慢。金銮殿问道:“你要人帮忙吗?”
  青年微微蹙起秀眉,不耐烦道:“废话。”
  金銮殿知道病人最是麻烦,一天天地瘫在床上拉屎拉尿,浑身上下一股病气,照顾不好臭气熏天,照顾的好,也顶多不惹人嫌弃。金銮殿没有要帮他的意思,他环顾左右:“我找人来帮你。”
  青年脾气暴戾,当即横眉怒目:“我操.你的爹,扶老子起来撒个尿能要了你的命么!”
  金銮殿遭他辱骂,并犯不着生气,青春年少落得一身残疾,任谁也没有好脾气。金銮殿执意不伸援手:“你等着。”
  金銮殿到前面院落找到一个小和尚,把青年的需求告诉了他,二人一同过去,此刻青年闭幕凝神仰躺在床上,不再嚣张跋扈,微微下弯的嘴角显露出他的哀怨——他已经在裤子里解决了,觉得无颜见人。
  小和尚端了水盆过去帮他擦拭身体,给他更换裤子和屁股下的毯子,青年任他摆弄。
  他瞥了金銮殿一眼,金銮殿回瞥过去,彼此没有好的印象。
 
 
第45章 45.几多愁
  冯笑仙嘴上没有把门的,无需金銮殿多问,该说的不该说全让她说了。李钧山嫌弃金銮殿做事情磨磨蹭蹭,先行一步到天津,二人没有任何约定,金銮殿也不知该怎么联系他。
  金銮殿还有急事要办,他和龙彧麟在天津待了短暂的七天,他又要去上海找沈怀璋。兄弟两个商量好的一起去,到了车站龙彧麟后悔了,他仿佛什么都敢做,就是不敢去见白弘麒!
  最终,金銮殿一个人回了上海。龙彧麟给了他一笔钱,让他给白弘麒裁几件秋装,如果他需要理发,别忘记带他去理发。另外问他愿不愿意到北平来过中秋,如果愿意,龙彧麟就去接他。金銮殿听了这话,阵阵心寒。
  金銮殿在清晨抵达上海,天色蒙蒙亮,黄浦江上笼罩着朦胧雾霭,外滩上林立着的高楼大厦、外国领事馆、银行和酒吧间,随着海关大楼的钟声轰隆敲响,一幢幢高楼上的霓虹灯悄然熄灭,结束醉生梦死的夜生活,清晨时分人们各自归去,此时是外滩最冷清的时候。
  金銮殿叫了一辆黄包车,送他去裁缝铺子,还是太早,并没有铺子开张。金銮殿怀着忐忑心情,让车夫送他去白弘麒的住处。
  金銮殿迎着冷风在门口等候许久,天色亮的很快,不多时完全透亮。金銮殿隔着铁门向里面喊道:“三哥,你醒了吗三哥?”
  四周静悄悄的,金銮殿心里愈发没底,他转身走向隔壁,在沈怀璋的家门口大喊大叫:“沈怀璋!你给我出来!”
  金銮殿围绕着他的房子叫唤一周,仍旧没人回应。
  金銮殿抱膝蹲在白弘麒家门口,低低呢喃:“弘麒阿哥啊……”
  金銮殿在这里等了一上午,既没见到白弘麒,也没有见到沈怀璋,甚至连个佣人的影子也看不见,他开始怀疑沈怀璋有没有到上海来?金銮殿怅然若失。
  金銮殿起身离开,迎面驶来一辆轿车,金銮殿瞪大眼睛快步上前:“沈怀璋!”
  最近沈怀璋心力憔悴,并非皆因为白弘麒逝世。沈正嵘真的被钟琦菱豁了,这老家伙还携带了三名姨太太专程来上海养伤,只怪洋大夫的医术高超,把沈正嵘从鬼门关捞了回来。这下苦了沈怀璋,昨夜轮到他在医院为沈正嵘守夜,三更半夜给他端屎送尿,沈怀璋忍无可忍,轻声细语告诉他钟宪武在奉天造反了。
  果然,沈正嵘大动肝火,肚子上缝的针都气开了,但并未将他气死,沈正嵘还有力气劈头盖脸骂他一顿,让他赶紧回奉天,沈怀璋这才得以回家来。
  沈怀璋已经小睡一路,此刻金銮殿出现在他面前,让他打起精神。金銮殿挡在车前,质问道:“姓沈的!我三哥呢?”
  沈怀璋这几日好不容易把白弘麒忘了,金銮殿又唤醒他的记忆。白弘麒比瓷器还细腻,还雪白、还冷硬、还无情,说死就死,把他吓一跳,让他伤心,他才想起瓷器这种东西最易碎,只能欣赏,经不起把玩。
  沈怀璋将脑袋探出车外,声音透着倦意:“死了、三哥死了,要我告诉你几遍?”
  金銮殿的黑眉乌眼泛起潮湿:“我不信……你把三哥还给我……”
  沈怀璋嘴角轻轻一扬:“我问你要不要骨头灰,你当时怎么不说?现在想要,我不肯给了。”
  金銮殿大步上前,攥住沈怀璋的衣襟往外拽,沈怀璋一巴掌将他推开,冷起了脸:“滚开!要闹回去慢慢闹。”
  金銮殿冲进了沈公馆,里里外外寻找呼唤,到处都没有白弘麒的身影,金銮殿瘫坐在楼梯口,流泪了:“三哥真的没了……”
  沈怀璋在他面前蹲下,金銮殿朝他面门就是一拳,沈怀璋毫无防备,四脚朝天摔倒在地。金銮殿扑上来,二人进行一番混战,互相往死里打,当场见血。最后,沈怀璋骑在金銮殿身上,金銮殿薅住沈怀璋的头发不撒手。
  金銮殿的眼泪鲜血蹭了沈怀璋一身,沈怀璋头皮发麻,攥住金銮殿的手,力气透过血肉骨骼,两人另一只手与对方十指交扣,在对方手背上掐出透血的指甲印。金銮殿咬牙骂道:“打不死的贱坯子!你等着,我干死你!”
  沈怀璋生平最讨厌有人骂他贱,尤其是在沈正嵘那里受了窝囊气之后,他顺着金銮殿的力道一低头,脑门磕在金銮殿鼻梁骨上,金銮殿鼻头一酸,鼻血汩汩直淌。
  沈怀璋将短发从金銮殿手下解救出来,偃旗息鼓。白弘麒已经没了,他现在可舍不得再弄死金銮殿。
  金銮殿用袖头蹭了一把鼻血,心如死灰,他把白弘麒的死归咎到沈怀璋头上,非弄死他不可。
  金銮殿独自去了医院。
  金銮殿回来路上找了一位锁匠,将白弘麒原居处的锁全部换成崭新的,又把家里收拾干净,准备过阵子将白弘麒的骨灰送去北平。白弘麒的骨灰还在沈怀璋手里,金銮殿免不了和他打交道,但始终不肯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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