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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运剪刀(玄幻灵异)——谷草转氨酸

时间:2023-03-13 10:50:50  作者:谷草转氨酸
  邵含祯笑了笑,也不盯着看他吃,而是自己摸出手机看了起来。这一看倒是有了新发现:周雄阳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
  说实话,邵含祯在心底暗松了口气。
  看来宿砚说的对,那不是一条致死的厄运线。不过有媒体报道说周雄阳的情况仍然不容乐观,很有可能要永远摊在床上成为植物人。他没告诉宿砚,只是慢慢又看了几条消息,等关上手机,宿砚也吃完了。他抬头张望,似乎在找厨房,邵含祯直接伸手把碗推到一边,手在桌上支着头问说:“为什么不修电路?”
  宿砚抿着嘴低头,像是犯了错误一样,半晌才说:“忘了。”
  姑且就信你一回。邵含祯在心中道。两人谁也不提回去的事,邵含祯扫了眼空碗,又说:“好吃吗?我妈包的。”
  “好吃。”宿砚声音还是有点闷,但不含糊了。邵含祯没了话说,盯着他看了会儿,没来由一阵疲惫。他突然有点烦这些事了,什么解厄人系厄人,什么剪刀,那要不是奶奶的遗物,说不定自己脑袋一热就给扔了。
  邵含祯干脆趴在了桌上,也把脸埋起来,他含糊道:“手电筒在鞋柜上的抽屉里,想回去就自己回去。”
  宿砚没应声,邵含祯也不想管了,精神紧绷一下午,疲倦席卷而来,一合眼便睡着。
  呼吸声很快变得安稳,宿砚半垂着眼看了他一会儿,目光缓缓移到了茶几下面。一把小剪刀静静地躺在那里,流淌着耀眼金色的刀刃、手柄上布满卷云似的图案。他把剪刀拿了起来,轻轻握住手柄。
  宿砚不是第一次见到解厄人的剪刀,却是第一次握在手里。他把剪刀举起来,对着头顶的灯光偏头细看。刀刃那样锋利,仿佛能把一切都剪断。他把剪刀的刀口放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剪刀不大,但撑开了还是足以覆盖整个手腕。
  宿砚垂着眼,目光不知是在看刀刃还是手腕上的那条黑线。
  “咔嚓。”
  黑线没有断开,声音也并不来自于剪刀。宿砚把剪刀握在手里,很是轻巧地调了个个儿,对着自己的脖子,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半晌,直到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提醒着他二十五个小时已经结束。宿砚像是惊醒了,他把剪刀再次一转,探身过去动作极轻地剪掉了一根邵含祯的头发。做完这些,他把剪刀放回原处,将那根头发在手指上缠了一圈。
  “剪断线,我保证从你眼前永远消失。”宿砚说着,把那根头发收进了兜里。他自言自语道:“这个我就留作纪念了。”
  睡着了的邵含祯毫无所觉,沉浸在梦里。宿砚仰头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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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个小变态露出尾巴了
 
 
第二十九章 ·新闻
  晨光落在身上,渐渐照醒了邵含祯。他脑袋晕乎乎,坐起身,腿麻得好像不存在了。邵含祯愣了几秒钟才想起来是怎么一回事,他抬头,宿砚倚着沙发还没醒来,歪着头,睫毛像一把小刷子。
  邵含祯撑着膝盖勉强爬起来,一个简单的动作痛苦得呲牙咧嘴。他拍拍宿砚,“醒醒,再睡腿要瘫痪了。”
  宿砚迷迷糊糊嘴唇动了动,没睁眼。邵含祯懒得再叫他,挪去厕所洗漱。凉水把他浇清醒了一些,出来一瞧,宿砚还没醒。拿起手机看看,早过了平常开门的时间,许优优和郝文轩轮着打了八百个电话。他走到阳台上拨通店里的座机,先跟店员们说一声自己睡过了。
  打完电话,邵含祯想起还有个碗没洗,便拿走了默默到洗碗池前冲水。哗啦啦的流水声中他听见宿砚似乎起来了,邵含祯探出头看了一眼客厅,说道:“回家再睡一会儿吧。”
  宿砚也拖着腿动作僵硬地站起来,两人对视一眼,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动了动嘴,没说出口。宿砚低声冲他道:“我走了,哥。”
  邵含祯点点头,把碗上的水擦干净。
  也不知是否因为昨晚没睡好,今天是真的消极怠工了。他换了身衣服,在屋里走来走去,什么都不想做,又不想发呆看手机。就这么干晃悠了半个多小时,门响。邵含祯过去开,宿砚拿着摩托车头盔站在外面,也换了身衣服,把头发绑了起来。
  邵含祯接过了,宿砚也没走,仍是抿着嘴站在门口。他知道宿砚有话要说,拉门敞开、侧身,宿砚默默走了进来。
  金色的暖阳洒在屋里,两人站着,邵含祯并不催促他。良久,宿砚才慢慢道:“哥,我是想跟你说——”
  他咬了咬嘴唇,看上去说得有点艰难,但还是一口气道:“这样的日子我过了十六年了,类似的惨剧,我也目睹了无数件。如果不习惯这种事,我早就崩溃了。我面对的方法就是不面对,把自己摘出去,逼自己冷静下来。”
  他说完了,抬头看向邵含祯,睫毛像是轻轻地颤抖了几下。邵含祯只是安静地看着他,没有开口。宿砚吸了口气,继续道:“或者,你可以帮我剪断厄运线,结束我的厄运。”说着,他却垂下了眼帘。
  邵含祯道:“不行。”
  宿砚一下子抬起头看向他,眼睛微微睁大了。这是邵含祯第一次干净利落地拒绝了他,宿砚下意识地追问说:“为什么?”
  邵含祯看他失魂落魄的,慢慢有点于心不忍,他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干脆道:“不想说。”
  话音刚落,宿砚上前半步,蓦地就把邵含祯罩在了他的阴影下。邵含祯冷不丁对上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后退了小半步,“你有话没跟我说完,我自然也不会一股脑全跟你说了——”
  宿砚垂眼盯着他,突然说:“你继承了剪刀,但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把剪刀交给你的人已经去世了、什么也没来得及跟你说。”邵含祯一怔,宿砚眼睛眨也不眨,“那个人是谁,哥哥、姐姐,同龄人?关州市所有的解厄人我都有所耳闻,你想知道关于他的什么,也许我会比你更了解他——”
  邵含祯久违地又感到了宿砚审视人时所带来的压迫感,这次他却内心没什么波澜,反而笑了笑,语气平静道:“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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