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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运剪刀(玄幻灵异)——谷草转氨酸

时间:2023-03-13 10:50:50  作者:谷草转氨酸
  “嗯……”宿砚偏着头想了下,“不过我猜得到她怎么了。我见到傅龙华那时,她整个人都晕头转向的,而且很累。我说的晕头转向是字面意思,就像是她都不知道自己该往哪边走了一样。”
  字面意思?邵含祯一怔,有点不好的预感。宿砚继续说:“刚巧现在知道她的剪刀断代了。那这个晕头转向就是字面意思,她的视线中可能存在不少黑线,以至于分不清楚该往哪儿走。”
  邵含祯想了想,表情又古怪起来,“这跟剪刀断代了有什么关系?”
  “有。”宿砚立刻点头道,“有先后关系。剪刀先察觉到她要猝然离世了,可那时她还根本没有继承人,她的死会让剪刀被迫断代。”
  邵含祯心里一凉,顺着宿砚的话思索了须臾,不由道:“我明白了,剪刀知道她要死了,但还有线没剪完,只能一股脑全堆到她眼前了——”
  实话实说,有点吓人。这样看剪刀岂不是个有思想的东西了!邵含祯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天热以后没了外套,他从店里出来前把剪刀锁进柜台里,现在没带。
  不不不,应该还有比剪刀更要紧的部分——邵含祯正胡思乱想着,宿砚微笑道:“这说明有两个体系。”
  “什么?”邵含祯脱口而出道。
  宿砚眼睛微微眯缝着,慢慢地说:“说明,剪刀、或者说解厄人系厄人,和掌管人祸福生死的,其实是两个体系。它们有关联重叠,但确实是两个体系。”
  如果说刚才只是心底有点发冷,那现在可以说是不寒而栗了。邵含祯呆呆地看着宿砚,宿砚喝了几口柠檬水,语调轻松道:“哥,其实任何对神灵的祈愿都是可以被量化,被实验的。比如找一百个人来对着自己信仰的神灵祈祷,统计一下看看到底能实现几个。我说的比较简单,但我想意思你肯定明白。”
  邵含祯目瞪口呆,只好愣愣地点头。宿砚冲他笑笑,“当然,有人会说这是对神明的揣摩试探,不可行。”
  “我也这样想。”宿砚冲他伸出手,手腕上的黑线一动不动地贴合在皮肤上,因为黑得没有反光,他的手掌好像悬浮在空中一样。“既然它是超然的,就别去探究揣摩。那不是我们所能窥探的部分,傅一斐不是解厄人或系厄人,他很难想到这一层。”
  “就是这样。”宿砚收回手,“我们只是因果线上可以被替换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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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照顾好自己哦🫂
 
 
第六十章 ·果酱
  从市图书馆出来,邵含祯在大太阳下走了半条街,仍是没有摆脱掉身上挥之不去的阴冷感。离宿砚下班还有段时间,图书馆里太过安静,脚步声会放大好几倍,回声在空旷的走廊上荡来荡去。他把邵含祯送到了楼下,隔着马路、对面就是两人经常去遛狗的公园,几个小孩跑着放风筝,晒得满头大汗。后来反而是宿砚在安慰他别多想,邵含祯连连点头,自己回了店里。
  屋里有三桌客人,小声交谈着。邵含祯进到后面系围裙,出来时一桌正要结账,许优优在柜台后面操作,凳子上搁着盖腿用的外套。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根本也没留傅一斐的联系方式,倒是傅一斐想找到他很容易。邵含祯莫名有些受挫,打算自己换换心情。刚好前些天订的杏子到了,干脆拿来熬果酱。
  杏子的酸甜充满后厨,也让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熬好以后他拿玻璃罐装,还贴了手风琴咖啡的贴纸。一罐拿给许优优,一罐给宿砚,一罐放在店里冰箱、等郝文轩上班的时候给他。分完以后邵含祯傻了眼,锅里只剩个底儿,不够再给自己装一罐了。他看看泡沫纸箱里黄澄澄的杏,懒得再熬一锅,用刮铲把锅底剩的那些搜刮了个干净,调了杯气泡水喝。
  许优优冒出来问说:“老板,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瞎溜达一圈。”邵含祯端着气泡水坐回柜台后面。许优优嘿嘿一笑,又道:“不对,你肯定是去找宿砚了。”
  邵含祯再度受挫,嘟囔说:“我的心思就这么好猜吗?”
  “你打包了一杯喝的出去啊!”许优优指指操作台上的柠檬,“总不可能是回家了。”
  邵含祯叹了口气。许优优指指他的脸继续说:“而且我觉得你是那种心事都写在脸上的人。你每次心情不好就钻后厨里鼓捣来鼓捣去的,刚才也是,一声不响开始熬果酱。咋了,不至于出去一会儿还吵了一架吧。”
  邵含祯无奈道:“没有。”他出了口气,把椅子拉近了些,小声说,“我就是感觉宿砚很让人琢磨不透,你不觉得吗?”
  许优优托着下巴思索片刻,点头说:“好像是有点。我觉得他不像个小孩——”
  “拉倒吧,”邵含祯瞥她一眼,“姐,你也就比他大两岁。”
  “哎呀不是,”许优优摆手,神神秘秘道,“你看,他就比小郝大一岁,他俩给人的感觉能一样吗?”
  邵含祯想想,好像是这样的。相比之下郝文轩有时候还像个小孩似的,倒也不是说宿砚有多老成——想来想去,只能说宿砚身上那种气质确实只能用琢磨不透来形容。他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大概因为宿砚成为系厄人时还太小了,他接触藏在人心下的黑暗面比许多人来得太早,早已明白了人是表里不一的。何况系线让他注定目睹很多惨象,有些甚至是血腥至极的。
  许优优不解道:“你叹什么气?”
  “我好沮丧,”邵含祯愁眉苦脸、半真半假道,“我觉得我白活了。”
  又一桌客人过来结账,许优优赶忙站起来,用眼神告诉他“别矫情了”。
  晚上关店以后,邵含祯拎着果酱往家走,剪刀也被装在纸袋里,和玻璃瓶子不时撞在一起。宿砚家的灯亮着,他轻车熟路开了密码锁,东海扑过来,差点把人撞倒。东海肉眼可见壮了不少,毛色也油亮起来,就是黑豆豆鼻子上挂着鼻涕。邵含祯蹲下来揉它的头,随口大声道:“你也不给你女儿擦鼻涕,一会儿全被它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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