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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运剪刀(玄幻灵异)——谷草转氨酸

时间:2023-03-13 10:50:50  作者:谷草转氨酸
  “还好那个钱他拿回去了。”宿砚从车窗间眺望黑漆漆的墓地,低声道,“不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们的钱不能收。”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让邵含祯觉得挺惊悚,要是回车上了打开红包里面是冥币,他可能也不会太惊讶。邵含祯想了下,又道:“算了算了,你让我好好开车,咱们回家再说。”
  宿砚点了下头,车都开出去老远了,他仍从倒车镜里看着后面。邵含祯心慌归心慌,还是赶紧不想了,专心开车。将近三点两人才到家,东海躺在地板上,尾巴扫了扫,邵含祯走到它身边席地而坐,东海便把爪子搭在他腿上。
  到家后宿砚看起来才真的松了口气,也在邵含祯对面的地板上坐下。两人对视一眼,他主动开口说:“他们那边应该也都看出来我们不是来扫墓的了。”
  “啊?”邵含祯微讶,“我知道他们肯定不是来扫墓的,但那帮人到底在干什么啊!”
  “其实也没什么。”宿砚摇摇头,东海腾地翻身起来,用脑袋拱了拱他的手。宿砚只好摸摸狗头,继续道:“旁边就是土葬园,那几个人是来做什么法事的先生。最开始那个承厄人……大概是在找特定时段出生或死亡的人墓碑前的东西吧,做法事什么的我也不懂。”
  “就是后来那个女孩子……”他说着脸色一下又难看起来,不禁捂住嘴,像是马上要吐了。
  宿砚闷声道:“我一回想到她就好难受,我没想到自己真的能遇上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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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
 
 
第一百章 ·恶
  “我的天呐好了好了——”邵含祯手忙脚乱地站起来给他倒了杯温水,“你这是胃不舒服吧。”
  宿砚小口小口抿了点水,皱着眉安静了半晌才说:“我以前听别的系厄人说他们遇到过一种人,明明黑线就指向承厄人,但厄运线却怎么也系不上。而且和这种人接触到的时候,系厄人会非常难受,头晕反胃……”
  “啊?还会有这种人,这难道不是天生的超级幸运吗,厄运线不沾身啊。”邵含祯大惊。那个女孩子看上去非常年轻,撑死了二十出头,一身白裙从夜里翩翩飘出来、皮肤白得像纸,猛一看跟冒出个白无常似的,有点吓人。
  “不。”宿砚摇摇头,垂着眼揉了揉东海。“是穷凶极恶的人才会这样。身上背着无数人命,恶行累累——”他猛地抬头,“哥,你记得我跟你说,掌控人祸福生死的,和厄运线可能是两个体系吗?”
  邵含祯还没来得及消化完他的话,只呆呆点了下头。宿砚继续道:“因为因果业报对这样的人自有安排,所以厄运线系不到这样的人身上。”
  邵含祯睁大眼睛,一时愣神。他实在没法把那个娃娃脸的女孩子和穷凶极恶联系起来。恶行累累、人命无数……他不由道:“不是,这样的人还没被通缉吗?”
  宿砚愣了下,只是摇摇头。过了片刻他才又说:“这样的大恶人就算是系厄人和解厄人也不一定能遇上,可能就像你说的一部分已经进去了吧。毕竟现在治安还不错,我们总觉得这样的人离我们很远……”
  邵含祯低着头思索了须臾,有点怪异感,便下意识地轻声说了出来,“照这样说,似乎厄运线比较像是一个实时的惩戒奖励系统,但还有一些人,类似已经被命运判过刑了,反而不归厄运线运转了。”
  宿砚一怔,邵含祯打了个寒战,表情扭曲道:“这好恐怖啊,好像人的一切早就被决定好了一样。”
  宿砚眯缝着眼睛笑了笑,轻声道:“也不一定吧,比如我现在想吃一个贝果,这不是早就决定好了的吧。”
  邵含祯睁着眼睛呆楞了几秒钟,接说:“不啊——”他站起来,拉开冰箱门,森冷白光打在他脸上。邵含祯侧身给宿砚展示里面,“是因为别的面包和零食都被我们拿走留在陵园了。我看了你拿的东西,冰箱里可以直接吃的应该就只剩下一个贝果了……”
  宿砚走过去看看,还真是。两人同时沉默了几秒钟,邵含祯愈发毛骨悚然,干笑起来道:“所以我还是没明白最后他们又把那个红包要走干什么。”
  宿砚顺手关上冰箱门,看样子是又不打算吃那个贝果了。他答说:“你就当是那个人良心发现了吧。”
  他拉着邵含祯关了外面的灯走进卧室,东海探头看了看,拐回自己的狗窝趴下了。宿砚关上门,慢慢说:“我知道他们有时候会专门准备一些小红包,算是打点的吧,比如塞给墓地管理员。我不想要那个钱,因为那个女孩子的那种情况……总觉得拿了她的钱就扯上关系了。”
  以前听说过捡了路边红包里的钱扯上邪门事这种鬼故事,邵含祯大概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宿砚边脱衣服边说:“我本来还在发愁要怎么处理,实在不想带回家。”
  “这么说……”邵含祯若有所思道,“是最开始的那一男一女可能也感觉我们两个莫名其妙挺奇怪,拐回去就跟同伴讲了,后来那个男的才会特意先出来堵人。他们不想跟我们扯上关系,我们也不想跟他们扯上关系,收回那个钱就算两清了,是这个意思吧?”
  “对。”宿砚点头,躺进被子里盖好一气呵成,眼巴巴地看向邵含祯。
  邵含祯也躺好,顺手关了灯。他在黑暗中皱着眉安静了须臾,冒出来一句,“我看我们应该去洗个澡,有点晦气。”
  宿砚腾地翻身,两手撑着下颌,“那可以和我一起洗吗?”他口气天真道,“我有点害怕。”
  “你少胡扯。”邵含祯瞥他一眼,捋了捋宿砚的头发,“我看你可不要把头发留那么长了,黑灯瞎火怪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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