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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侍卫带球跑(古代架空)——问尘九日

时间:2023-03-14 08:30:53  作者:问尘九日
  “你往后不要再去了。”回去的路上,沈却斩钉截铁地比划。
  “我不去,”丹心如今也能看懂些简单的手语了,“你拿什么银子买药吃?”
  沈却:“如今胎早稳了,不吃也好。”
  他还当丹心不知道,他夜夜叫这身子折腾得睡不安稳觉,犯起病来疼得都要站不稳,往往等那疼劲过了,又要挺着肚子去那深山里野猎。
  那大夫说了,从怀到生,这药都不能断了。
  同住半岁,丹心也逐渐摸清了他的性子,这人倔起来像头驴,什么话都是不肯听的,他说不让去,那必定往后都不会再去野猎了。
  他没猎着东西,自己自然也不必再下山去。
  丹心没再说话,只是回了那山上屋舍,然后递给他几块轻软的料子同一盒针线工具。
  沈却愣了愣,抬头对上她眼。
  却听她道:“我见你衣裳补得很好,那小崽子出生后,总该有件小衣裳穿着,成衣铺里的衣裳我买不起,送这几块料子,也勉强算是见面礼了。”
  沈却不是没想过这个,只是他日日要吃药,囊空如洗,实在没有多余的银子再去置办这些,前几日他还想说拆件自己的旧衣裳改成几小件,今日丹心竟就悄没生息地把料子买回来了。
  她人看着冷,可细心却是蕴在举手投足间的。
  沈却很受感动,他从不记挂着自己对旁人的好,可旁人待他一分温情,他便要拿出十分的真心来报。
  他起身去翻衣箱,从最底下取出一支木簪,这是他野猎时找到的一块木头,闲暇时便偷偷打磨,想给丹心备一件贺礼。
  丹心偶尔也会同他说说话,有回不经意地吐露,说自己生在九月里,渐冷的天。
  她只是随口一说,却不知沈却竟会暗暗放在心上,原想着等月末了再送与她,可眼下她送了自己东西,沈却觉得自己也该回礼才是。
  丹心瞥一眼那木簪,很简练的款式,但通体都打磨得很圆润,怎么看都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再抬眼时,便撞进了那哑巴黑亮的眼里,从没有男人用这种眼神看过她,那里头黑白分明,没有欲念,没有那贪嗔痴,干净又坦澈。
  她见过许多男人,可只有这哑巴,是真拿她当人看的。
  见她发怔,那哑巴急急地抬手比划:“这是贺礼,生辰贺礼。”
  “你救我两回,”丹心忽然有些无所适从起来,心里泛起酸,面上却不记得要冷了,“该是我报答你才是。”
  却见那哑巴缓缓比划:“我救你,是因为我要救,送你贺礼,是因为我想送,并不是为了其他什么。”
  丹心看懂了,手里捏着那木簪子轻轻摩挲,淡淡地:“你是个傻的。”
  “傻哑巴。”
 
 
第五十一章 
  廿八日, 霜降。
  山林里气温略比山下低些,近些夜里蚊虫渐息, 秋蝉厉声也逐渐偃旗息鼓了, 直至这秋末冬初,这南边才终于起了几分寒意。
  自从那日之后,沈却也不再去野猎了, 每日浇过菜地,喂过鸡鸭, 便就老老实实地坐在院里, 借光纳衣。
  小孩子的衣裳不大,较大人的要好做许多,沈却一闲下来便开始赶工, 丹心到河堤那儿放完鸭子回来, 也会坐下来帮他收收边,剪剪料子。
  这般半月有余, 便就纳出了七八件小衣裳来, 沈却一应浆洗好了叠起来,收入了自己的衣箱里去。
  这些日子沈却私自停了药, 一开始倒没觉得什么, 可后头这病便犯得愈发得紧、愈发得凶, 他犯病时总避着丹心,可丹心眼没瞎、耳没聋, 哪里看不出这哑巴偷偷摸摸地藏进屋里去,是为着什么。
  他今日身上这疼来势汹汹,才刚进屋就滑坐到了地上。
  外头的丹心听见动静, 忙推门挤进来。
  这哑巴都这般了, 倒还有精力冲她比划:“没事, 一时没站稳。”
  沈却身上月份将近了,可他对此却是半点经验也没有,丹心陷在勾栏里时,几乎日日灌一碗避子汤下肚,此生与生儿育女是无缘了,因此在这事上也并不比这哑巴强上几分。
  年幼时她在瓦子里,听说过太多因落胎不慎而病死的女子,更何况这躲在山里生产,连个接生的稳婆也没有,一个不慎便是一尸两命。
  丹心面上虽是一副冷静模样,可心里却不由急慌起来。
  “是不是要生了?”丹心蹲下身问他。
  沈却摇了摇头,他也不清楚,这疼与他寻常犯病时几乎没什么两样,只是这次来的格外急、格外凶。
  丹心扶他上榻,而后抖开褥子给他盖上,思来想去,她还是打算下山一趟。
  见她要走,沈却手伸出褥子,急急比划:“一会儿就好了,你不要下山去。”
  “奴去山下给你叫个大夫来,”丹心道,“你从前给奴的银子,奴都攒着呢。”
  沈却摇摇头,不许她走。
  她便冷冷一声:“你自个不要命了,怎么不想想它?你若不盼着它好好出生,继续苦熬着就是了!”
  沈却一怔,腹中又是一阵钝痛,脸色愈发得沉,愈发得青,最后连唇上的一点儿血色也消失了,额角和鼻尖都开始渗汗。
  这想必已是疼极了,连抬手比划也做不到了。
  丹心替他掖了掖被子,回房拿上银子,想了想,又到伙房里去拎了把柴刀,而后急匆匆地就下山去了。
  她走后约莫一个时辰,榻上便濡湿了一片,沈却忽然有种预感,自己好像真的要生了。
  于是咬着牙爬起身来,走到伙房去,打算烧些热水来,不料他手上还未点着柴火,鼻尖便嗅见了一股焦糊味,似是从后屋那边传过来的,紧接着便听见了篱圈那边传来了鸡鸭的怪叫声。
  沈却下意识地按住了腰际刀柄,他们这院子地处偏僻,寻常少有人来,他窝在这深山里,几乎没见过生人。
  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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