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少将行(古代架空)——十七场风

时间:2023-03-17 10:02:09  作者:十七场风
  越说越离谱了,陈泰平那么大的官,又不上前线,哪里认得海防卫这些虾兵蟹将。
  周海生知道霍松声是故意说来逗他,跟屁虫似的跟在霍松声屁股后面:“将军,你就收了我呗。我能吃苦,又耐劳,进能冲锋,退可防守,我……”
  周海生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十几岁的小子,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一腔报国心都不知该往何处使。
  林霰淡了眉眼,趁霍松声被人拿捏着,默默地准备离开。
  “嗬。”霍松声好大一声感叹,“这么厉害,要不让你做将军吧?”
  霍松声瞥见林霰的动作,眼疾手快抓住人,直接推开海防卫总司的门,“砰”一声,将周海生关在了外头。
  海防卫长正在阅览缴获的军备,被动静惊得一个激灵,文书都掉在了地上。
  “哎哟将军。”海防卫长捂着心口,自从被海寇的大炮轰过,他就听不得这种声音,“海生那孩子又缠着你了?甭搭理他。”
  霍松声倒没觉得烦,周海生这小孩儿挺机灵,做事也靠谱,就是年轻缺乏经验,大战时容易怯场,但这不是问题,多历练历练就好。
  “没有,海生我挺喜欢的,回头我要是走了,你这愿意把人给我吗?”
  霍松声不是不愿意收周海生,他开口海防卫也不可能不放人。主要周海生是海边长大的孩子,没离开过家乡,霍松声是迟早要回溯望原的,那边的环境比西海要恶劣百倍,回讫的凶残也非常人所及,他不知道带走海生是否对他有益。
  海防卫长的确也没有坚持,只说要跟海生好好谈谈,确定他不是一时兴起。
  霍松声点点头,捡起桌上的案本问起正事:“战后事项统计的怎么样了?”
  一场仗打完,还有一堆残局要收拾,诸如缴获的军备武器,数量几何,有多少是拿来就可以用的,有多少需要修理。再如牺牲战士的善后,伤病战士的安置,俘获的敌军有多少愿意归降,有哪些人需要定罪,桩桩件件都需要定夺。
  霍松声这两天一直在忙这个事,不拿个初步结果,他没法回长陵交差。
  海防卫长将今日进展向他说了,然后问起海寇头目的事:“不知此人是否要带回长陵定罪,还是就地处决?”
  “这个听林大人的吧。”霍松声说,“他代表皇上来的,他的意思就是皇上的旨意。”
  海防卫长便询问林霰:“林大人怎么说?”
  林霰说:“此事我已传信禀告皇上,待长陵给了回复再做定夺。”
  霍松声把案本放回桌上:“无望海那条航道的位置找到了吗?”
  无望海与回讫之间那条看不见的航道就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牢牢按在大历的头顶上。它太重要也太关键了,它的存在直接将大历的西南口暴露在回讫眼前,想要永绝后患,彻底解决西海问题,必须要截住那条航道线。
  “海寇还不肯交待具体位置,但我们已经有了大概范围,这两日风雪太大,等海面平静,巡航队便会加紧搜查。”海防卫长顿了顿,说道,“不过将军,在询问和搜查海寇驻地的文书后,我们还有别的发现。”
  海防卫长桌上堆叠着大大小小的文书,厚厚一沓,他向下翻了翻,翻出一本明显泛黄的。他将文书交给霍松声,说道:“这上面列了许多从海路运输记录,时间跨度有十年之久。”
  霍松声抬起眼,无意中已经将眉头皱了起来。
  他接过文书翻开来,纸总共没几张,说明这十年间的海路运输并不多,可霍松声发现,记录的文字不仅是汉文,还有一行回文。
  “怎么还有回文?”霍松声问道。
  海防卫长说:“这我们也不知道,海防卫没有懂回文的,也看不出那行字写的是什么。”
  林霰走过来:“将军,能否让我看一看?”
  霍松声微微一顿,才注意到林霰过于严肃的表情。
  林霰一直都是游刃有余的,要么淡然,要么冷漠,总有种运筹帷幄的稳当在,这还是霍松声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神情。
  “你懂回语?”
  霍松声在漠北待了十年,对回讫语言十分精通,会说,但他不认识字。
  林霰接过文书,满脸郑重:“略知一二。”
  林霰说话只能信三分,他喜欢藏着掖着,他说自己只懂两成,说不准连回语的起源都能说上几句。
  霍松声眼见着林霰那双浓墨般的眼睛扫过文书中间那一行回语,然后他的脸色在顷刻间变得苍白难看。
  文书掉在桌上,林霰手撑住桌沿,无法停止地咳嗽起来。
  霍松声扶住他:“你怎么了?”
  林霰边咳边喘,左手手背因为过于用力而浮起青筋。
  海防卫长慌忙说:“这是犯病了,可要请大夫?”
  霍松声揽住林霰的腰将他抱起来:“等大夫来人都咽气了,我带他去医馆。”
  周海生还守在门外,瞧见里面出了乱子,赶紧先跑出去,将车备好。等霍松声到了门口,正好可以上路。
  林霰起了一身的汗,咳嗽停了,人却很痛苦地拧着眉。
  霍松声摸他的药瓶,问他:“你这两日有好好吃药吗?”
  林霰独自来到西海,身边无人,平日里起居煮药都是一言做的,有人盯着固然好,没人盯着也不至于吃一顿忘一顿,到了时间就记得吃,这是林霰多年来已经刻入身体记忆的习惯。
  雪下了一整天,路上积了一层。
  这种天气车马都走得很慢,林霰被霍松声塞了两粒药,总算是不出汗了,气儿也顺了不少。
  他枕着霍松声的胸口,觉得霍松声胸前的甲胄又冷又硬,便撑着他坐了起来。
  霍松声虚虚伸手护了他一把:“你跑什么。”
  “将军心跳得太快。”林霰说,“震的我头痛。”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