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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行(古代架空)——十七场风

时间:2023-03-17 10:02:09  作者:十七场风
  林霰风寒未愈,怕过给霍松声,这两天都没怎么让霍松声胡闹。他抵了下霍松声的肩膀,嘴唇亮晶晶的:“起来,我还在咳嗽。”
  霍松声往肩膀上一看:“你碰着我伤口了。”
  他伤口早好了,林霰用了点力:“你起不起?”
  霍松声笑嘻嘻地咬林霰的下巴,逮住他双手,一把按在头顶:“不起,就不起。”
  林霰都被他弄笑了,霍松声顺势探入他口中,搅弄他的舌头。
  房间里的温度缓慢升高。
  林霰仰起脸,气喘吁吁地承受着。
  霍松声把他翻过去,衣衫褪下一半,亲吻他肩上的刺青。
  林霰微凉的皮肤在霍松声的唇舌下变热发烫,他耐不住这样,转回来,捏住霍松声的后颈将人压过去。
  霍松声舔了舔唇:“宝贝儿,好凶啊。”
  林霰没说话,忽然抬手掌住了霍松声的脖子,将他的脸往旁边一转。
  他含吮着霍松声的脖子,坐在霍松声肚子上,细吻他的耳垂。
  霍松声一双手就能将林霰的腰整个环起来,他用了点力,提着林霰往下一坐,自己也跟着坐起来。
  林霰气息不稳,胸膛起伏得十分剧烈。俩人贴得极近,能将霍松声眼睛里压不住的欲望看得清清楚楚。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有些沙哑:“来吗?”
  霍松声啄吻着林霰的下颌,含糊说:“不凭本事说话了?”
  林霰还算镇定:“我觉得你忍不住了。”
  霍松声叹了口气,掐着林霰的腰把他从身上请下去,然后抱着他,头靠在他肩窝里:“我缓缓。”
  林霰手虚虚搭在霍松声背上,说点别的分散他的注意力:“府里太安静了,明日叫符尘和一言过来住吧。等什么时候回长陵,把七福也接过来,若是霍伯伯霍伯母愿意,也一起过来。”
  “我爹娘岁数大了,估计不想折腾。”霍松声声音闷闷的,“或者我们在漠北住一阵,等你住腻了,就去南林再住一阵。”
  “也行。”林霰说。
  霍松声缓了半天才平静,从林霰身上抬起头:“确实不能整日和你腻在房里,有点伤我的身。”
  林霰张了张嘴,想说要不你就来吧,不要紧。
  还没开口,霍松声突然套起鞋子,把林霰也拉起来。
  林霰一头雾水:“做什么去?”
  “有个地方忘了带你去。”
  初夏夜风微热,霍松声扣着林霰的手一路穿过草木稀疏的院子。
  林霰熟知王府地形,已经知道霍松声要带他去哪里了。
  后院紧邻着一间祠堂,也是一早便准备过,祠堂中有长明灯,有香火,架子上有三块牌位。
  从前世人想要祭拜靖北军和戚氏父子总要偷偷摸摸,即便立碑也不敢写下他们的名字。
  当年戚氏父子战死,尸骨无人收殓,和无数靖北军的尸身一道,草草就掩埋了,已经无法找到他们埋骨的地方。戚时靖的头颅被割下,连同林雪吟一起曝尸城墙,霍城跟回讫打了一仗抢回他们,偷偷安葬在溯望原上。
  现在不同了,人们可以正大光明地提起当年惨剧,不用再担心触了谁的眉头,会不会因此获罪。
  前些日子,霍松声带林霰去祭拜父母,林霰亲手为戚时靖和林雪吟立了一座写上挽联的碑。只是大哥,终究是找不到了。
  霍松声点亮祠堂,将香炉点上。
  飘渺白雾腾然而升,霍松声将那则告示交还给林霰,说道:“庭霜,这么好的消息,你不快点告诉戚伯伯和林姨?”
  林霰望着牌位,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绸布。
  他往前走了几步,就着香炉里微弱的火苗,将布点燃。
  随着缭绕的烟雾充盈一室,林霰被熏到酸疼的眼睛缓缓合上。
  自从收到消息便震颤的情绪赫然溃堤,林霰“噗通”跪在地上,含泪说道:“爹,娘,大哥,你们清白了。”
  霍松声缓缓走了出去,关上祠堂的门。
  庭霜等这一天等了很久,应当有很多话想和家人说。
  霍松声安静坐在门外的台阶下,漠北天空辽阔,月亮便显得很近,也比别处亮。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
  林霰来到霍松声身旁。
  霍松声坐在那里,张开双手:“来,我抱抱。”
  林霰俯下身,被霍松声抱了个满怀。
  他眼睛还很红,哭得鼻子不通,很奇怪的是,哪怕林霰病成那样躺在床上,霍松声觉得他脆弱,但没有觉得他可怜,一个一直挣扎在死亡线上努力想活下去的人,只会让人觉得他很坚强。反而是现在,林霰梨花带雨地看过来,霍松声觉得他好可怜。
  “小可怜。”霍松声摸摸林霰的眼睛,“和戚伯伯说什么了?”
  林霰退开一点,坐下来:“说说这些年,也说说以后。”
  霍松声看向他。
  “或许世人永远无法理解我爹,认为他以卵击石,但没关系。这道给回讫的口子一旦打开,一定后患无穷,十万人的生命换来的教训,足以让当局者看清楚,《乞和协议》和和亲政策根本就是一纸空谈,敌人的野心只会越来越大,他们不会因为我们的退让而终止侵略的脚步。”
  霍松声说:“戚伯伯和靖北军不是无谓的牺牲,后世会明白他们为国家所作的一切。”
  林霰点点头,顿了顿,然后说:“我跟我爹娘还有大哥,说了我们的事。”
  哪怕戚时靖和林雪吟已经故去多年,霍松声听了这话还是“啊”了声。他揪了下耳朵,那是霍松声害臊时的小动作。
  “你说……什么啊?”
  别是什么爱不爱的,酸掉人大牙。
  林霰牵了一下霍松声的手:“也没什么,就是说我们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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