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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派(玄幻灵异)——予春焱

时间:2023-03-21 08:39:14  作者:予春焱
  侍应生回答道:“一定要工作的,不然只能被丢到垃圾场了。不管你在这里多久,都是要工作的,这里不需要闲人的。明天就是应聘会了。”
  安德烈快忧郁了:“不让当闲人?这社会也太可怕了……”
  艾森没有他这种心思,只是看了一遍羊皮纸,又折叠了起来。
  羊驼往台子上一靠:“老头儿,给我一份。”
  侍应生看了一眼他,慢吞吞地也给他递了一份。
  由于他们三人的房间不太远,羊驼就一路跟在了两人后面,看来有个人的身体让他心情不错,他口哨吹得都特别响,就是过于难听。
  安德烈为了不受这种折磨,决定跟他聊天:“你哪来的身体?”
  “墓里挖的。”羊驼回道,“厄瑞波斯让我过来,我就先过来了,他说我过来帮忙的话可以让我用人的身体,我就去挖了一个……别这么看我,这是在远郊荒地里挖的,没人祭的,也不会有人追查,别担心我。”
  “你放心,我不会担心你。”安德烈看了一眼他,“你是怎么过来的?也是调速?”
  “噢噢,你看到他那招了吧。他那种就属于高射炮,在我看了就属于为一趟行程就送个火箭,不过他有钱喜欢发火箭也没办法,我们的方法就比较土了——我把自己弄散了过来再重新组装的。”
  安德烈皱皱眉:“那你还是你吗?”
  “那肯定会有一部分不知道散到哪里去找不回来了,不过没关系,我们本来也没有多完整。”
  “哦,怪不得你们想占领某个地方。”安德烈笑笑,“你们那么容易散开移动,就说明你们不太容易扎根吧。”
  羊驼皮笑肉不笑,耸耸肩:“算是吧,厄瑞波斯驱逐猎杀我们,无家可归,无枝可依,”他说到这里又揽着安德烈的肩膀,“满宇宙追杀我们,我们好可怜啊我的朋友……”
  安德烈握住他的手:“爱莫能助啊我的朋友。”
  艾森转头看这两位“浓情蜜意”地贴在一起,两张脸都皮笑肉不笑,冲羊驼摆了下手:“你该去哪儿去哪儿吧。”
  羊驼两脚啪地一声一并,弯弯腰做绅士礼:“当然,我的厄瑞波斯,明天见。”
  艾森懒得理他,推门进房间。安德烈也准备进自己的房间,却被羊驼拉住小手臂,稍用力推了一下,顶在墙边,羊驼顺势跟上来,跟他面对面,距离保持得过于近。
  羊驼说:“我叫忒皮尔洛斯,你可以叫我洛斯。”
  安德烈点点头:“我尽量。”
  艾森在里面喊:“安莉,你进来一下。”
  安德烈对着洛斯挑了下眉毛,洛斯松开拉他的手臂。
  他一进门,艾森就把门关上,又把羊皮纸往地上随手一扔,盘腿坐在地上,把蜡烛放在面前。
  “现在,我们来把世界要素总结一下,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留心的地方?”
  安德烈也慢悠悠地坐下,把蜡烛放在地上:“我困了。”
  艾森看起来为难了一下,又继续:“行吧,很快结束,开个短会。”
  “……”
  加班,加班,加班。
  艾森歪歪头盯着安德烈:“怎么了?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没什么。”
  艾森已经拿出了个方方正正的盒子,魔方大小,他左拨弄一下右扭动一下,竟将一个小方盒变成了一个15公分左右的方盒。
  “压缩的吗?”安德烈问道。
  艾森把盒子放在地上:“一种折叠法。”他说着拉起一边的遮挡。
  盒内部一片纯白,里面有颗粗壮茂盛、色彩奇异,树状的东西,除中间一条褐色的枝干外,周边延伸除无数枝条。说是树,也只有形状像,而实际上,那枝条并不是实物,只是条条流动的光,光枝在树上生长,颜色无一相同,色彩斑斓地闪烁在纯白的盒内。
  有些光枝伸着伸着便停止生长,再也不向前延伸,而其自身光芒也在闪烁之后,或骤然一亮,或极速暗淡,最终这条光枝便消失了。
  有些光枝伸着伸着竟颤了一下,突地又冒出一点异光色,而那异光色点如幼苗一般,有的便逐渐伸长,成长,光芒越发耀眼,成为和原光枝亮度相似的新光枝。
  安德烈看得有些迷了:“这是什么?”
  艾森轻声回答:“世界。”他指着这些光枝,“这是时间线。”
  “哪一条是我们的?”
  艾森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指向一条克莱因蓝色的光枝:“这条。”
  安德烈循声望去,光枝透出的蓝光深邃优雅又纯净无比,偶尔在其上闪过淡金色的亮点,光枝如水如墨,如悠扬的曲调,轻飘飘地生长。
  艾森又说:“不同的颜色代表不同的时间线,比如这条橙色的时间线,线内所有的一切都是橙色的——对我来说,即便某个生物跳跃到了这个灰色的时间线,他仍旧是橙色的,假如橙色的时间线崩塌,不管他在哪里,都一样随之消散的。”
  “时间线的崩塌是什么意思?”
  “其实就和人生老病死差不多,是个很自然的过程。假如时间线发生了严重的扭曲、折叠等等,或是自身能量已经不足够时间继续延伸,好像人生病病死或自然老死,就只是结束了而已。”
  安德烈盯了一会儿,才把头转开:“褐色的枝干是什么?”
  “这个东西是我用来做标记的。”艾森回答,“枝干就相当于……坐标系吧。”
  他说着伸手去碰一条提香红的光枝,手指上那段蓝黑色的刺青覆在他鼓起的血脉上,而柔软娇嫩的光枝随着他的触碰轻轻地飘着,似躲非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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