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身影闪现到南承身后,精准的抢走他手里的美味,然后,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南承坐到君桦身边,好声好气的哄着,“吃了我买的东西,就当冰释前嫌了,别再躲着我了,好不好?”
君桦白了他一眼,依旧冷冰冰的,“不好,你赶紧滚蛋,我不想看见你!”
南承宠溺的笑了笑,“行,还会说话,看来没有被气傻,那我就放心了。我走了,等过几日要去北渝,下次见面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喽!”
君桦冷哼一声,讽刺他,“是不是那个什么哲抛弃你了,你才想起我?”
惯会耍嘴皮子功夫的南承,哄人的话张口就来,“怎么会呢!你把兄弟我想成什么人了!西哲再好,那都是外人,只有你是我亲哥,在我心里最重要的亲人只有大哥你!”
“哼,你小子惯会花言巧语哄骗人。”话是这样说,君桦心里却美滋滋的,好歹这个臭小子还惦记着他。
看着君桦露出笑意,南承趁热打铁表露真心,“这怎么能叫骗呢!我对大哥的真心天地可鉴。”
君桦挑眉一笑,眼中流露出算计,“多说无用,你要付出点实际行动,让我看到你的真心。”
南承拍着胸脯保证,“大哥有需求尽管说!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
君桦一字一顿道:“明日洪夫人会带着亲眷进京为女皇贺寿,你说把她们安排在何处合适?”
听到这,南承的脸都绿了,那群娇贵的母夜叉,可不是好应付的,她们在南兰府住上一日能闹的鸡犬不宁。
但是,话已说出口,南承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那必然是南兰府呀!别的不说,我府中就是房子多,就算几千只阿猫阿狗都能容下,更何况几个人啦。”
君桦掩盖住嘴角的笑,故意逗他,“听你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很不情愿?”
“怎么会呢!我高兴着呢!”说着南承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你看我笑的多开心呀!”
南兰府,
“烦死了!”
春望老远就听见主子抱怨声,急忙跑过去问:“怎么了我的爷!”
南承垂头丧气,“那几个难缠的家伙,明天又要来了!”
春望猜测,“您是说洪夫人和洪家几个姨太太?”
看热闹的清风,吃着核桃鼓掌:“哇,有趣!又要有好戏看喽!”
南承仰天长啸:“唉,完蛋了,全完了!!”
第二天,
为了讨好洪家人,天还未亮,南兰府所有人都忙碌起来,先把院子里里外外打扫一遍,把洪家人的住房全部换成最贵的装潢,院子里也摆满牡丹。
这些还不够,专门找人做几面锦旗,让几个壮汉扛着站在门口等候,等杂七杂八的事忙完,就听见春望扯着嗓子喊:“快,她们来了!!”
听到这,满目哀愁的南承,猛然推开身边的人,恋恋不舍道:
“阿哲,你快走,我不想你跟着我受委屈!”
西哲很是配合,低头假装掩泪,“大人保重。”
目睹一切的清风,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承唠叨担心西哲被那群母夜叉欺负,专门把西哲送到墨老头哪里,完全不顾他的死活,还让他在那群尖酸刻薄的人面前唱戏?
清风正准备搪塞南承一番,就看见门外停着一个华丽的马车,一群丫鬟扶着轿子里的老妇人下车。
满头金钗银饰的洪夫人刚下车,欢贺声瞬间响彻云霄!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洪夫人及洪家女眷入住南兰府,我们一定拼尽全力好好招待你们!”
南兰府上上下下百口人,扯着嗓子拼劲全力喊出千军的气势。
不错,这气势磅礴的场面,可以与女皇出行相媲美,一向虚荣爱面子的洪夫人,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次的排场够有面,小承子有长进。”
每次她们一来,就变成跑腿奴才的小承子,就算心里再嫌弃,脸上也要扬着开怀的笑,“主要是洪夫人教导有方,您里面请!”
一旁的春望,也连忙热情招待,“我家爷知道夫人爱看戏,专门请了天澜最有名的戏班来唱戏。”
洪夫人看着娇艳欲滴的花,心情舒畅不少,“这院子里的花开的挺漂亮。”
南承笑着讨好:“洪夫人若是喜欢,我立刻派人把这些花送到您府上。”
洪夫人摘下一朵花,许是见景生情,想起年轻貌美时的倾国容颜,眼底染上哀伤,“算了,千里迢迢的,花送过去早就衰败了,残花败柳有什么好看的。”
一直跟在后面,被众人忽略的四夫人很是不满的冷哼:“要我说,大夫人您就是太矫情,人家好心好意给你送礼,你还挑三拣四。这里又不是洪府,你处处摆谱让人左右为难,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洪府都是这般矫揉造作。”
洪夫人当场冷脸,毫不客气的把花扔到四夫人脸上,“哼,我作为洪家大夫人,这些尊贵都是我应享的。不像某些低贱的妾室,借着我的面子,享受着妾室无法触及的优待,唉,说到底就是狗仗人势的贱胚子。”
被羞辱的四夫人,咽不下这口气,撸起袖子指着大夫人的鼻子骂:“你这个黄脸婆!竟然敢骂我!我跟你拼了。”
大夫人也丝毫不退让,“我骂的就是你这个贱/人,怎么还敢动手打我?妾室打骂正妻可是要蹲大牢的!你再动手试试!我可不怕你!”
一群人挡在大夫人面前,眼看四周都是拥护她的奴才,四夫人知晓自己不占优势,收回伸出的手,站在原地掐腰怒吼:“哼,打你?我还嫌手疼呢!反正,老爷最宠爱的是我,早晚都熬死你这个黄脸婆!”
这话狠狠地戳伤了大夫人,她举起地上的花盆砸向四夫人,见她躲开,又抄起地上的扫把,追着四夫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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