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恨的女皇,一脚把他踹到墙边,“你这个废物!如果半个时辰后南承不来,朕把你当战前祭祀。”
完了,他不想死,慕公公跪着匍匐到她跟前,猛地磕了几个响头,“奴才错了,奴才多嘴,求陛下饶命。”
女皇毫不留情,冷冰冰的下令:“吵死了,把他吊到城墙上,朕已经没有耐心了,从现在开始,每隔半个小时杀一个南承认识的熟人,下一个是孟羽,最后是君桦。”
远处和君桦一同观望的手下,不满的说:“殿下,您忍气吞声那么多年,该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您是普度众生的菩萨心肠,但是,您看看她马上要把刀架到您脖子上。”
君桦犹豫不决,“别急,不可自乱阵脚。”这次主要目的是阻止战争,倘若君妍真的下令,他再行动也不迟。
半个时辰后,
又累又困的女皇,完全耗尽耐心,迟迟不进攻,岂不是让北渝的人看笑话,还以为她会怕那些虾兵蟹将,哼,既然南承不给她面子,也不再给他拥有荣华富贵的机会。
女皇起身阴沉着脸,“朕真的生气了!”她挥手示意剪掉挂着慕公公的绳子,冷漠的笑着:“动手吧!”
眼看几米高的站台,掉下去肯定会摔成一滩肉泥,慕公公拼命的哀求:“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这些落在女皇眼里,只是毫无用处的垂死挣扎,她根本没有同理心,心情好就少杀几个人,心情不悦就多砍几个,反正她是九五至尊,天下都是她的,做什么都是对的,
在女皇的冷笑声中,慕公公急速的下坠,正当他以为彻底死去的时候,腰间一紧,接着安然无事的落在地上,睁开眼看见一身铠甲赶来的南承,慕公公感动的很,决定这辈子誓死追随大将军。
南承持剑对向高楼,怒气冲冲的说:“君妍停手吧!”
女皇却一改愁容,像这个世界的异类,别人开心她生气,别人生气她高兴的很,蹦蹦跳跳的命令:“快开城门,迎接南大将军!”
女皇热情洋溢的挽住他的胳膊,大言不惭道:“你终于回来了,我就知道这招可定管用,放心吧,我深深地牢记你的教诲,不敢把无辜人的性命开玩笑,只要你答应跟我成亲,我就立即撤兵。”
见他不语,女皇好声好气的哄着,“放心,这次我一定说话算话,毕竟以后你就是我的人,说一不二,这天下都是你的,你一声令下肯定没有人敢动,好不好嘛?”
硬气的南承,当即冷脸拒绝:“不好,我宁愿死,也不会听从你无理取闹。”
女皇瞬间黑脸挥手示意,“由不得你,把他给我带走。”
被关进屋内的南承,面前放在一个红色的吉服,丫鬟看他纹丝不动的坐着,急的满头大汗,轻声提醒:
“南将军您别为难奴婢,求求您换上喜服吧,不然奴婢们必死无疑。”
南承一本正经道:“你们在这里直勾勾的盯着我,让我怎么换?”
丫鬟犹豫不决,“可是陛下吩咐过……”
南承温柔的说:“她不是也说过,要事事听我安排吗?”
一番磨磨唧唧的对话,看的角落里躲着的清风急躁的很,抬手打晕丫鬟,把她扔到床上还盖好被子,“啰嗦,直接打晕不就行了。”
南承吐槽:“粗鲁。”
清风不满的反驳:“你不粗鲁就真的要娶君妍了!”
西哲小声问:“君桦怎么说?要杀了君妍吗?”
清风摇头,“他还在犹豫。”
南承迫不及待,“要不咱们动手?”他实在是太崩溃了,没日没夜的被一个疯批惦记,动不动用全天下人的性命威胁他就范,他要不是心理素质好,早就得精神病了。
对上他的目光,清风感觉后背发凉,有种看见阎王爷的错觉,吓的连连回退,“你现在的眼神好可怕啊!”
南承急的快哭了,无奈叹气:“我能怎么办?我宁愿粉身碎骨也不愿跟她多说一句话。”
西哲冷静道:“大局为重,大家先冷静思考。”
门口的小太监看见来人,老远扯着嗓子大声提醒:“陛下驾到!”
瞧他一身素衣无动于衷的坐着,女皇冷脸问:“怎么还没有换好?”
察觉到屋内异样,她扬起诡异的笑,疯疯癫癫的说:“看来这屋里还有其他人在,南承你太伤我的心了,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
“闭嘴,烦死了!”崩溃的南承抽出短刃架在她脖子上,气的火冒三丈,“每次都拿无辜的人威胁我,今天我让你尝尝被恐吓的滋味。”
弑君可是个不小的罪名,无论什么原因,都会背负千古骂名,西哲连忙上前规劝,“别冲动,先把她打晕绑起来,剩下的慢慢解决,放轻松,别生气。”
把女皇捆成粽子,堵住她罗里吧嗦的嘴,几个人当着她的面,毫不避讳的讨论。
南承好奇的问:“你的计划是什么?”
君桦冷静的很,“把她押送回京,让那群老头用家国大义处置她。”
南承反驳:“不行,要么带一个没权没势的女人回去,要么带一个冷冰冰的女皇回去,这次我绝不让步。”
君桦有理有据,“我们没有权利废除女皇。”
南承预谋已久,“如果你是新登基的皇上,从现在开始就有了。”
他把两个锦盒递给君桦,“这是玉玺和虎符,现在都是你的,君桦,你兢兢业业治理国家多年,又是皇族血脉,这个位置非你莫属。”
君桦忐忑不安,“我……”
南承单膝跪地高举印件,铿锵有力的大喊:“请皇上定夺。”
屋外早就不服女皇黑暗统治的众人,纷纷跪在地上,齐声高喊:“请皇上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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