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的醋, 算是白吃了。
颜欢知道她在和魏青桉打电话, 就没催促,喝了口凉透的奶茶后,眉头上萦绕的思绪依旧未消, 自顾自的又点了根烟。
魏青桉听秦暮问一句,回一句的,以为她累了,说道:“你早点休息吧。”
“好。”
两人挂了电话。
秦暮收起手机回到长椅上,颜欢放下二郎腿, 身子前倾,细长的手指熟练的弹着烟灰, 问她:“小桉子说什么了?”
秦暮如实说:“我没和她说这事,只是简单聊了下热搜。因为中午的时候她有打电话过来解释, 但当时没听懂她的意思,刚才知道了,就回拨了过去。”
“嗯。”颜欢点头。
这事她们妻妻两人自己看着办。
夜色渐深,路上的车都少了。
两人并排坐着,没有要走的意思。
刚才颜欢把该说的都说了,但秦暮心里头却存了很多问题,她先问了个最想知道的,“她的手怎么伤的?很严重吗?”
“嗯……”颜欢犹豫着,眉头再次皱起,“这事你还是当面问小桉子比较好。”
手受伤对小桉子的影响太大,差点断送她的职业生涯,所以旁人提起总归是在她心口上戳刀子。再说了,秦暮是她的爱人,由小桉子自己说明也更合适一点。
秦暮沉了眸,这种事怎么开口。
提起来,不是在魏青桉伤口上撒盐吗?
算了,等有合适的时间再说吧。
秦暮问了颜欢第二个问题,“这个大会的事,有关凌兮……魏青桉清楚吗?”
“知道,小桉子虽然只对工作感兴趣,但也不是什么事都不管。毕竟说起来,我们的魏老师还是魏家大小姐,和凌家也是有来往的,所以她心里都有数。”
秦暮放了心,“那就好。”
之后两人又简单聊了些各自回家,颜欢没让秦暮送,她还有别的事要做。
颜欢离开前和秦暮请了假,她明天要参加一个活动,大概四点结束,所以四点后会回公司加班。秦暮答应了,等她走后,在公司群里发了关于明天工作安排的通知。
文物鉴赏大会举办三天圆满结束。
魏青桉在大会上和一众教授、学者和前辈道别,言语间谦卑温顺,凌兮跟在她旁边陪笑。本来等会儿还有个饭局,不过看魏青桉这么着急再见,应该是不会参加了。
差不多和认识的人都打了遍招呼,魏青桉退出大会,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凌兮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在她后面一起出来,在魏青桉低头看手机等车回酒店时,叫住了她。
“青桉。”
魏青桉听到呼喊平静的回头。
凌兮今天穿的是身素净的长裙,长发扎在身后,和平时张扬妖娆的她判若两人。
楼梯有点高,需要一直下,凌兮没有魏青桉那么矫健,她喊住魏青桉后,走了会儿才到魏青桉的跟前,轻喘着呼吸。
凌兮仰头看着她,眼睛里水波婉转,“之后的饭局,你真的不参加了吗?”
魏青桉毫不犹豫的说:“对,单位还有工作等我去处理,今晚就要回。”
“工作这么着急?”凌兮有点埋怨。
里边都是文物界的前辈,今晚是认识的好机会,她就这样白白浪费了。
魏青桉提前叫了车,两人说话这会儿车子已经到了,司机放下车窗,伸头看着路边的她们,大声问:“哎,姑娘,你们两个谁叫的车啊?走不走啊?”
魏青桉在心里偷偷感谢师傅的催促,她还故意看了眼腕表,坦然的说:“我九点的高铁,等会儿还要回酒店拿行李,先不和你聊了,以后有机会见了再聊吧。”
凌兮再不情愿,也挥手说:“好。”
上了车,魏青桉先叮嘱司机快一点,然后拿出手机给秦暮发消息:我去坐车了。
秦暮在家刚洗完澡,她擦着头发去衣帽间拿了要穿的衣服,今天晚上起了风,可能会有点凉。魏青桉离开的时候,行李箱似乎没带厚衣服,于是秦暮多拿了件外套。
秦暮挑选好等会儿去接魏青桉要穿的衣服,随手扔到了床上,擦了擦护肤品后,起身走进浴室,拿掉白色的毛巾,湿润微卷的长发瞬间落满背部,小耳泛着粉红。
她习惯等头发包一会儿再吹,秦暮抬手,拿起墙上挂着的吹风机。打开的瞬间,嗡嗡的震动声在浴室内回响,她柔顺的长发在手指间不断滑过,散发着沁人的香。
头发吹干,躁乱的吹风机关上,秦暮单手解开浴袍带子,双手背在身后拉着袖子缓缓脱下。光洁的肩头刹那间映在灯光下,白的如雪,胸口的肌肤也是吹弹可破。
秦暮脱下浴袍,弯腰拿起床上干净的内衣内裤穿上,上衣是浅V的针织浅色紧身毛衣,外搭了黑色的长款风衣,裤子是她喜欢的高腰牛仔裤,最后穿了双黑色长筒靴。
她170的身高,黄金比例的身材,这身衣服穿上很显高挑的身材。
穿好、化好妆,秦暮弯腰拿起给魏青桉带的外套,走到玄关拿起了魏青桉放在玄关上,好久没有碰到的备用车钥匙,她的车今天限号,开不了。
八点五十,秦暮到了高铁出站口,无论何时车站永远都是人潮汹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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