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她答应,但别胡来。
“魏青桉,你……”
“唔。”
秦暮还没来得及问,魏青桉直接用力拿开秦暮的手压在两侧,五指沿着掌心往上和她十指紧扣,满是占有的吻没有任何温热的前戏,攻入秦暮的城池开始掠夺。
又是这么突然,猝不及防。
秦暮动弹不得,下意识难受的闭上眼睛,下巴和天鹅颈被迫仰起,双唇被抵开,她连回吻的机会都没有,舌尖就被搅弄的酥麻,呼吸急促的慌张,有些喘不过来。
两人一上一下叠在床上,秦暮半条腿垂在外面,想借力都没办法,而这人压在身上,手脚并用,像是枷锁一样紧紧锁着。
魏青桉吻的蛮横,似有不想放过的意味,秦暮很是抗拒,但这仅仅只是开始而已。
之后更猝不及防的,是魏青桉松开十指紧扣的手,忽的往下,她穿的少,衣服料子薄的可有可无,手掌滑过的所到之处,仿佛都是如履薄冰,充斥着暗昧的危险。
秦暮察觉到她那接下来的意图,猛地睁开眼睛试图挣扎,但魏青桉似是今天强劲极了,一改平日的温柔和疏离,像是嗜血的猎人,只要盯上猎物,抓不到就不肯放手。
秦暮见推不动,只好用刚刚被松开的手,反过来去抓魏青桉右手的小臂,想制止她,但她所有的动作都像进了牢笼的猎物,一切挣扎和反抗都是徒劳。
就在秦暮往头顶上方挣扎着移动,想要逃脱她设置的囚牢时,魏青桉动了手。
刹那间,秦暮顿住,身子颤不可颤的发抖,锁骨因为肩膀的耸起凸显出来,喉咙里下意识发出的闷哼被她堵回来,身体里像是燃了火,她却继续猛烈的添柴加火。
这人真的很疯狂。
“唔。”伴随着难以控制的颤栗,魏青桉紧追不舍的吻再次袭来,尽情吮吻,但秦暮这会儿已经承受不了,蜷缩着身子,可偏偏这人生了狠,不依不饶的讨要不休。
秦暮被堵着唇呼喊不得,于是用握魏青桉胳膊的手、那修剪过又长出的指尖,用力陷进魏青桉的小臂。她力道不小,魏青桉的右臂上,今晚定是要留几个指印。
魏青桉吃痛,睁开迷离又悍戾的眼睛,这才松开了秦暮被啃的发红的唇。
不过她没生气,而是撑着身子垂眸,看着身下已经贴过来的女人,像是审视一件珍贵的古董宝玉一样。
她亲手把它墓里取出来,带回去,细心温柔的洗掉表面的泥垢和历史的细痕,最后看着它豁然一新,洁白无瑕的放在眼前,那眼神贪欲而珍惜,只想自己藏着看。
但这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边沿有个刺眼的缺口,她不满它的不完整,心里犯了郁结,于是着手开始修复,多年文物修复的经验,让她的动作轻柔细腻却又步步到位。
玉受的了,受不了的是秦暮。
秦暮被松了唇,抓她右臂手收回来,攀上魏青桉的肩膀,因为这人的造次,她反复松开又抓住的攥紧魏青桉肩膀处的衬衫,喉咙振动沿着红唇发出的声音,声声入耳。
魏青桉没能受的住她这般,当下落下热吻,把人更是折磨的反复低吟长鸣。
原本系三个扣子的睡衣,这会儿全开了。
窗外的乌云不知何时散去,露出了和之前无二样昏暗的月亮,卧室内依旧依靠两盏台灯,只不过相比之前,气氛激烈氛围了许多,连被搁置的吹风机也散发着热气。
最后一次结束,魏青桉倒在秦暮怀里,手反放在被子上,没敢正面放下,怕弄脏。
秦暮已经完全瘫软在床上,长腿放平,手抚在额头上,隐忍的小口呼吸。过了会儿,急速跳动的心跳已经开始慢下,胸口的起伏也少了许多,唯有意识还在游离。
等秦暮恢复平静,原本殷红的像是樱桃的脸,也恢复到起初的冷白。
魏青桉依旧趴伏在秦暮身上没动。
热潮散去,卧室内安静的诧异,秦暮盯着天花板,双臂落在身侧,谈不上生气,只是问她道:“给我个合适的理由。”
刚才的事,如果寻常在床上躺着,秦暮只当她突然想做,也就认了,随她就好。
可明明几分钟还笑着,准备去客厅吃鸡的人,眨眼间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怎么说也该有个理由说说这其中的变化。
魏青桉抬了眸,没立刻回答,伸手替秦暮拉了拉睡衣,怕她一热一冷的冻着,“想和你弥补早上的遗憾,所以冲动了。”
“主要是我的遗憾。”
说完,魏青桉又补充了句。
秦暮动了下脑袋,脸朝魏青桉的方向,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应该不太相信这话,不过这解释她听了进去,毕竟总比说她突然想要来的有说服力。
这回秦暮推的动,无情的把身上这人推开,拉着睡衣的两边裹紧身子,长腿落在地上,进了浴室,打开热水重新洗澡。
魏青桉被秦暮一巴掌推开,被迫在床上翻了个身,背部刚好咯着吹风机,她嘶了声,又重新翻在了秦暮刚刚躺着的位置,她刚走,这里还有残留着诱人的体香。
魏青桉贪恋的低头埋进去,笑的满足。
玫瑰花在枕边放着没动。
等秦暮冲完澡出来,魏青桉去浴室洗手,回到客厅无事发生的继续吃炸鸡汉堡。
她吃着,觉得这味道今晚格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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