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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想不通的鬼故事(玄幻灵异)——Yooa

时间:2023-05-09 11:35:45  作者:Yooa
  “你们对谢谪做什么了!啊!!你们到底对谢谪做什么了!”白山两眼猩红,像匹被逼狠了的恶犬,龇起獠牙向众人示着威。
  白枫琛冷笑了一声,“是那个小孩自己先挑的事,怎么还赖上我了?”
  “谢谪不会主动挑事的!肯定是你们先招惹的他!!”
  白枫琛脸上讽刺更深,“怎么?你了解别人家的弟弟比了解自己父亲还多?”
  白山咬着牙,手腕被磨破了皮,“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别做让我看不起你们的事。”
  “所以这个婚你是结还是不结。”白枫琛坐到白山床前,让医生给白山的手涂药,“我不介意下一个对谢长宁下手。”
  “你敢!”
  白山顿时挣扎了起来,硬生生将绑着他的布条扯断,手都被勒得充血,握紧拳头扑过去想锤在白枫琛脸上,被医护人员拦住,“三少爷!先上药!再这样下去,你这手可就废了!”
  “让他疯。”白枫琛哼笑一声,“疯完了把谢长宁喜欢男人的事捅出去,就说他和他弟弟不干不净,我看他兄弟俩还怎么在玉台活下去。”
  “你敢!别、别……”白山慌了,听话的卸了力,对着白枫琛跪了下来,从小到大头一次服软,“我错了,爸,不要。”
  “就为了一个男人。”白枫琛脸都气红了,一巴掌扇在白山脸上,惊得大姐心里都咯噔一下,“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爸!”大姐冲上去护住白山,“小山现在身子弱,打不得了,您好好跟他说,别动手啊。”
  “你看他像能好好说话的样子吗!谢长宁,谢长宁,一天天的除了谢长宁还知道什么!打死他算了!”
  “打死我吧,打死了正好。”白山低着头,不服气的低喃着。
  “你听听!你自己听听!”白枫琛说着说着呼吸急促起来,捂着胸膛坐了下来,好在医生就在旁边,这一晚,白家也乱得不可开交。
  没过多久,白家的红绸就挂了起来,白霍两家的亲事,办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外人皆在贺喜的时候,谢长宁还在医院守着昏迷的谢谪,牵着谢谪的手等着他醒来,“谢谪,你还要睡多久啊?哥哥不要你保护了,哥哥只要你健康快乐就好,你醒醒看看哥哥好不好?”
  谢谪醒过来了,手脚恢复得也不错,只是肚子上留了道狰狞的疤,他还笑着安慰他哥,“男人嘛,有疤很正常。”
  只是谢长宁看着那道疤却笑不出来,看着谢谪的笑脸,做了个决定,“谢谪,你想不想换个地方生活?我们去看看南方的春天好不好?”
  谢谪愣愣地看着谢长宁,许久才道:“好。”
  白山的新婚之夜,恹恹地进了婚房,霍清栀尽管知道白山不喜欢他,但心里还是高兴的,只是这种高兴很矛盾。
  “白山哥哥,我没有……”
  “我知道。”白山打断霍清栀的话,行尸走肉般脱下衣服,倾身压了过去,神色漠然道,“清栀,生个孩子吧。”
  新婚见红,白霍两家对此都很满意。
  白山这段时间太听话了,白家对他的看管放松了许多,让他得了空隙能出去一趟,他不敢去找谢长宁,他听霍清栀说了谢谪的事,他没理由去见谢长宁,以谢长宁的性子,此生都只能是陌路人了。
  整整一年的时间,谢谪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谢长宁也能放心的带他走。
  谢长宁毕竟是班主从小带到大的青衣,又是广芷楼的招牌,多少有些舍不得,但班主对谢家两个孩子就像对自家孩子一样,也宽容不少,只道要给谢长宁办最后一场绝唱。
  海报选的是以前的,身穿白西装的谢长宁画着半面戏妆,颔首垂眸,西装上别着一枚白樱花草胸针,上面写着——玉台长宁世虞姬。
  谢长宁看到海报的瞬间,心里猛地抽痛了一下,去和班主说要换,班主不知道缘由,但也依了他,不过新海报制作也需要时间,暂时便还是挂的这张。
  白山路过广芷楼的时候恰巧看到了这张海报,待看到那枚胸针,眼眶一热,不管不顾地跑进了广芷楼,在后台找到谢长宁,克制的抱住他,“长宁,对不起,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白先生,请您松开。”谢长宁浑身僵硬起来,不失礼貌地从白山怀中出来,“这里是后台,您不能进来,请您出去。”
  “长宁,你别这么跟我说话…求你了,别这么跟我说话……”白山重新抱住谢长宁,心里疼得厉害。
  “白先生,请您自重。”谢长宁眉头一皱,狠掐了自己掌心一把,不能再动心了,是错的,不能再犯。
  “三少爷。”跟随的人掀开帷幕走了进来,把白山拉开,“回家了。”
  “白先生请。”谢长宁温柔笑了一下,匆忙背过身去,掩藏自己不争气红了的眼。
  这事理所应当的传入了白枫琛的耳里,白枫琛叹了口气,看着窗外,对身后的人说道:“你知道千言万语都不敌一句相见吗?人只要相见,埋得再深,忘得再狠的感情,都会重新涌现出来,你懂我意思吗?”
  “懂。”
  夜幕时分,谢谪去接谢长宁回家,谢长宁还在跟班主说事,他便等在外面,闲来无事走向戏台,想看看他哥平日里都是怎样的感受。
  他站在台上看着台下,只见从门外走进一个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谢谪和谢长宁长得很像,晚上灯光也模糊,那人便将谢谪认成了谢长宁,冲上去捂住谢谪的嘴就捅了他一刀,在谢谪瞪大的双眼中,又把刀拔出来反复捅了几刀,直到谢谪失去意识,慢慢失力倒了下来,那人才松了手。
  看了眼躺在戏台上的谢谪,突然想起委托人说的谢长宁喜欢男人,顿时觉得恶心,扒下谢谪的裤子,冷眼把他下面给割了,恶心的东西就不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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