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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前男友成了我的妈 (近代现代)——旺旺丧冰冰

时间:2023-05-10 18:24:36  作者:旺旺丧冰冰
  听到“假惺惺”这个词,黎朱白急得脸一下子涨红了:“我没有……”
  眼泪哗得一下冒出来,他一边把药还给路春山一边努力地想藏起眼泪:“我才没有这样。”可声音控制不住的哽咽。
  路春山没有作声,他把黎朱白拉到暗处,黎朱白抹着眼泪还没有反应过来,路春山用手中的文件挡住两人的脸,俯身亲了一下他的眼睛。
  黎朱白呆住了。
  “我是男人。”他忘了擦眼泪,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掉下来。
  “我看得出来,”路春山将手撑在他的肩旁,他的身材比想象中更高大,几乎完全罩住了他,“你不想要免费的药,那就拿一点东西来交换。”
  见黎朱白震惊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一边去擦他的眼泪,一边说:“要不要我给你解释一下,我指的是什么?”
  “还是说,你想就这么等死,逃避需要承担的责任?”路春山看着黎朱白眼底逐渐在崩塌的防线,“而且你在医院是有要照顾的人吧?钱够用吗?”
  黎朱白动作缓慢地推开他的手,眼神发直地盯着路春山手里的药。他想逃,却觉得自己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一步也挪不动。
  路春山见他没有反抗,不顾他眼神闪避,继续说下去:“我会给你药,也会负责你父亲的呼吸机费用,你只要用这里来付。”
  他点了点他的胸口,点在他的锁骨与心脏连接的位置。黎朱白觉得那里像是被刀扎了一样,火辣辣地疼。
  他嘴唇颤抖着,眼泪再次掉下来。
  路春山压低声音告诉他:“不要哭。”
  黎朱白不理他,干脆自暴自弃地继续哭。
  路春山见他不听自己,皱了皱眉,一手抵住墙,一手掐住他的脸,再次亲下去。
  这回他亲在他的嘴唇上,却不像刚才一样只有触碰而已。
  黎朱白感到有一团棉花被塞进自己的嘴里。耳根滚烫的同时,不知为何腿也开始发软起来。
  黎朱白没有和男人接过吻。更没有和人试过以这种方式接吻。他在学校里试过和女人接吻,因为紧张,脑中的印象几乎是一片空白的。但他很确定,与这次的吻大相径庭。
  他猛得推开路春山,从墙上滑下来,瑟瑟发抖。
  “你这不是挺喜欢的吗。”他轻笑一下,盯着黎朱白。
  黎朱白蹲在地上喘着气,气息颤抖着,头脑一片空白。
  “好好考虑一下吧,你知道能在哪里找到我。”路春山轻走开了。只留下黎朱白一个人依旧半瘫在阴暗角落里张皇失措。
  他手里还拿着路春山硬塞给他的药。看着路春山的背影远去,接替袭来的羞耻感与自卑感一点一点淹没了他,让他甚至无法哭出来。他努力地劝说自己要感到恶心会觉得反感,可他悲哀地发现,无论是身体还是大脑都在告诉自己——他根本不讨厌。
  这是所有事情里令他最为绝望的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他扶着墙站起身,没有逃走,而是回到了父亲的病房。
  滴,滴,滴。
  呼吸机仍默默地运作着。他坐在椅子上盯着病床上宛若干尸的人看了很久。一直到夜幕降临,白炽灯打在他脸上反射出阴冷的光。
  -
  “晚上的老街会有很多‘那边的人’出没哦。”黎朱白听别人这样说过。
  接下来他失魂落魄地在街上游荡着,只想让大脑放空。
  他鬼使神差地路过那条存在于众人口中的老街。每当这条街被人们提起,他们眼神都会闪躲,眼角都会回避却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仿佛是为了找寻归属一般,他穿过层层灯红酒绿,走到了一家很小的刺青店门口。
  刺青店店面窄小,几乎完全隐没在层叠半枯萎的爬山虎下。他在门口徘徊许久,最后店主出来问他:“你到底纹还是不纹?”
  店主是一个有着花臂的年轻男人,虽然浑身都是充满攻击性的刺青,但意外的是他的脸长得很干净。他几乎比黎朱白高上一个头,黎朱白不自觉后退两步,嗫嚅着答:“我,随便看看。”
  花臂男盯着黎朱白的脸看了一会儿,噗嗤一声笑。他毫不避讳地走上前,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黎朱白的衣领,他手指上厚厚的茧层摩擦到黎朱白的颈窝时他忍不住微微一颤。
  他点了点黎朱白的锁骨:“小哥,你的皮肤很白,纹点什么效果会很鲜明。”
  黎朱白赶忙推开他的手,他颈窝处的皮肤已经红了一片。
  花臂慵懒地笑着,朝黎朱白脸上喷出一口烟雾:“小哥,你那么敏感,应该很怕疼吧。”他用手指夹着烟,轻轻碰了碰黎朱白的嘴唇:“我不会让你疼的。”
  薄荷味的烟雾。黎朱白恍惚地想。
  当他趴在纹身椅上时他还能闻得到那股味道。
  “好紧。”花臂皱着眉说,“你是第一次?”
  出于某种古怪且毫无必要的自尊心,他不愿把这点说出来。
  他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还是漏出了一丝细碎的声音。他很讨厌自己本能的叫声,那像是期期艾艾撒着娇的猫。
  花臂想要吻他,他却决绝地撇开脸。花臂挑挑眉,掰过他的脸,用力地吻住他的嘴。黎朱白一开始还不懈地想挣脱,但抵抗的力道却随着距离的缩近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你果然很怕疼。”花臂男大概是感到了被挑衅,在他的身上掐灭烟,黎朱白眼睛猛得睁大了,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一阵强烈的窒息感与拥堵感使他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漫出来。
  他会因为这么做而死吗?
  结束后花臂坐在凳子上抽烟,黎朱白问花臂要了一根烟。花臂看着黎朱白有些疲惫的样子,笑着说:“我们的身体相性很好啊,要不要继续见面?”
  一丝光透过地下室的窗棂漏在黎朱白的脸上,烟雾喷出模糊他的表情。他正眼也没有看花臂:“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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