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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前男友成了我的妈 (近代现代)——旺旺丧冰冰

时间:2023-05-10 18:24:36  作者:旺旺丧冰冰
  徐宇无心顾及其他,几乎是有些腿软地奔过去跪在床前,急切地追问:“怎么了?”
  “我没事,”黎朱白清了清嗓子,又揉了揉眼睛,笑着重复了一遍,“我没事。”
  看着强颜欢笑的黎朱白,徐宇的脑子轰得一下。
  又是这句话。没事,没事,他总是没事。被打了也好,身体不舒服也好,他在他面前永远都是这句话:没事。
  他握住黎朱白的手:“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诉我的。”
  黎朱白推开徐宇的手,低头捂住自己的脸:“对不起。”他只是不断地重复着道歉。他不想让徐宇看到他的表情。可微微颤抖的身体依旧出卖了他。
  徐宇轻轻掰下他的手,看着他泪眼婆娑的面孔暴露在空气里,他用手指拭去他眼角的泪水,可泪水依然在不断地涌出。
  黎朱白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告诉他:“抱歉,可以暂时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吗。”
  徐宇听了很难受:“不要对我说抱歉。你又没有错。”他起身走了出去。
  他蹲在门口,把头埋在膝间。
  徐宇还是个孩子时,他总觉得黎朱白温柔又强大,什么困难都打倒不了他。无论面对什么窘境他都能用自己的力量化解掉。
  可是他早就不是个孩子了。而黎朱白早就不再是他眼中的大人了。
  他有资格哭。他应该尽量地去哭,而不是在他面前虚伪地忍住眼泪说没事。
  他是为了什么而哭?是徐知雪吗?无所谓。无所谓是什么原因,但是黎朱白为什么要说这种傻子都能看破的谎?
  他想为他排忧解难,可却连倾听他愁绪的资格都没有吗?
  徐宇停下脚步,转过身。他重新推开病房的门,迎着一脸茫然的黎朱白走去,猛得抱住他。他不顾黎朱白的挣扎,把他拥在怀中。
  黎朱白努力地想去推开他,却没有成功。徐宇感到他浑身一阵颤抖,然后慢慢放松下来。他身体有些僵硬,肩胛微微起伏着。
  “没事的。”徐宇轻轻在他耳边安慰道,紧搂住他,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瘠薄的背脊。
  黎朱白很快便不再挣扎,只是安静地把头靠在徐宇的胸前。徐宇感受到了他失序的呼吸节奏,感受到了自己自作主张便加速的心跳速度。
  已经是黄昏了啊。他看向转移方向的黄昏光影,阴影逐渐笼罩他们。
  “没事的。”徐宇口中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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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喔我是sucinrepoc(问就是乱取了笔名后悔莫及),烦请大家眼熟我的正式笔名啦。
  感谢大家不嫌弃读到这里,接下来会有一小段回忆部分。如果感兴趣的话请继续读下去~
 
 
第11章 悼亡
  父亲在十岁那年死了。
  他们说他死于车祸,可徐宇知道他死于母亲之手。
  接到消息的时候徐宇正在教堂前临摹圣女像。天气不阴不晴,他席地靠在花坛边,用课本垫着美术课发的免费软型画本,铅笔簌簌地摩擦着纸面,他感受不到空气中温度的变化。
  涂到眼睛时,神父突然神情紧张地跑来。他告诉徐宇,说你妈妈在找你。徐宇看着他嘴巴不断地开开合合,第一反应是自己逃课的事情被发现了。
  他不紧不慢地把眼睛画完,才问他发生了什么。然后他就从神父口中得知了父亲的死讯。
  听见那几个字时天父应有感知,伴随着一声巨响,那座伫立十三载的圣女石雕就在那一瞬间轰然倒塌,粉身碎骨。
  神父用身体护住他,一块碎片迸溅到徐宇脸上,恍惚间他以为世界在崩塌,身体在下沉。
  索性没有人受伤。徐宇站在坍塌的疮痍前无可避免地悲伤起来,他率先感到悲伤的理由竟不是父亲的死,而是圣女的陨落。
  他近几年他不常见到父亲。父亲的工作总是很繁忙。
  但在前几年,父亲会在每周四来接他放学,他有时候会带着他去游乐场。有时候会把他带到公司里,带着他参观各种复杂的设施,把他介绍给各种穿着西服的陌生叔叔阿姨。他们叫父亲“董事长”。
  公司的名字叫做“诚善集团”,父亲也这样教育他的,要做一个诚实善良的人。
  徐宇知道父亲很善良,他看到乞讨者会给他们钱,他还知道父亲赞助了好几个贫困山区的孩子。
  每当他把自己的画拿给父亲看,父亲都会慈爱地摸着他的脑袋夸赞他。他记得他的手掌厚实而温暖。
  徐宇还知道,那曾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如今他人生中的所有对于幸福的期待都随着父亲的逝去而烟消云散。
  葬礼那天是小雨,天像灰色的罩子一样沉沉地压下来。
  父亲非常照顾公司的下属,不论职位一并将他们视若己出。
  也正是因此,很多人愿意从外地敢来沙城参加葬礼。到场的人数超乎想象得多,多到他们在徐宇眼中都有着跟擦色后的玻璃胶一般模糊的面孔,使人难以分辨。
  人们都穿着清一色的黑衣,带着沉痛的面孔向他们鞠躬,像是来将父亲的魂灵带走的地狱使者。
  出席葬礼为什么要穿黑衣呢,为了强调死亡这是一件悲伤的事情吗。嘴上对死者家属说着“节哀”,却用言行与穿着一遍遍提醒着发生的灾祸,一次次将他们重新扔回悲伤之中。
  他们肯定想过,却装作不知道。
  徐知雪和徐宇撑着同一把伞。徐知雪见徐宇眼睛周围干燥得很,她拼命俯下身和徐宇咬耳朵:“快哭啊,小宇,快哭。你不哭的话会被别人讲闲话的。”
  她根本不懂怎么讲悄悄话。这么大声,所有人都能听到。
  徐知雪尖锐的声音在他耳边化为刺喇的噪音,他只觉得头发昏发沉,无法思考。他漠然反问她:“那你怎么不哭?”
  徐知雪闻言愣了愣:“伤心就一定要哭吗?”
  “那你也别逼我哭。”
  况且,他觉得徐知雪根本不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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